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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碧云天      更新:2021-02-06 13:18      字数:2433
  不?

  不过这话还是有点打新帝的脸,毕竟新帝刚才也是说或许是栽赃陷害,果然李清看到新帝脸色马上就有些不好看了。

  赵见了马上出来打圆场,道,“孔大人,陛下也是过于震惊了,毕竟王大人的官誉一直良好,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你刚才实是有些过了……”说道这里忽然语气一转,又道,“陛下,判断一件案子人证物证最为关键,有了这些就东西,就算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不能感情用事,毕竟这才是国家法度的基本,不能本末倒置了。”

  新帝这才尴尬的笑道,“叔爷爷说的是,倒是朕没有顾虑周到。”还起身对孔秀文道,“孔大人,朕不是不相信孔大人,只是心里难……,你瞧这样行不行,在仔细查一遍,缓一缓!”

  到了这会儿,新帝已经算是耍赖了,而遇到耍赖的皇帝……,赵也好,孔秀文也好,也是在没办法了。

  廖北道,“孔大人,人命关天呀,你也知道一旦进了死牢,那可就是很难出来了。”

  孔秀文抬头去看赵,见赵微不可闻的点头,知道这是新帝一次请求,总是不能不给面子,这才道,“既然是陛下说的,那就在缓两天?不能再多了。”然后看着廖北道,“廖大人,下官可是给您时间了,您要替王大人伸冤,可是记得要拿出人证物证来,别在像今天这般,只凭一句话而已,不然您堂堂一个首辅,可真是有些难看了。”

  这话要是旁人早就尴尬了,毕竟带着暗讽,但是廖北城府极深,很是从容的说道,“孔大人说的在理,老夫记下了。”

  孔秀文心里忍不住暗骂,真是老王八,脸皮比城墙还厚。

  赵送新帝出去,李清看到站在门口,像一根雕塑一样的居一正好像是活了一般,顿时就朝着皇帝而去。

  李清瞧了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这个新帝真是有些胡搅蛮缠,而这个廖北……,睁着眼睛颠倒是非,也很是让人不喜。

  这么一想,心里就带着些气,那笔就用力了,听到旁边有人打趣的说道,“我们李大人可是要把纸张戳出一个洞来不成?”

  李清一抬头就看到,站在她旁边笑吟吟的赵,忍不住道,“就会取笑我。”那声音明显是带着撒娇,听到赵心里软软的,上前揽住她,抱入怀里,道,“怎么?什么事情惹我们李大人不开心了?”

  李清知道赵这般肯定是屋里没人了,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赵见她滴溜溜的扫了眼屋里,轻柔的捏住她的下巴,含笑的啄了下,道,“没有人。”

  “就是觉得廖大人狡猾跟狐狸一样讨厌。”

  赵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心里却觉得很是痛快,道,“你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说道本王心里去了。”说道这里露出冷冽的目光来,道,“你不用担心,之前孔大人就已经猜出来廖大人会出来阻拦,已经有了对策。”

  “是什么?”李清忽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原来她在这里干着急,但是孔秀文和赵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赵从来不对李清隐瞒任何事情,只要是李清想知道都会告诉她,听了这话,道,“本王和孔大人都觉得王大人不是主谋,他后面肯定还有人……,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引蛇出洞。”随即拧了拧李清的鼻子,笑着道,“所以廖大人的要求其实正和本王的心意。”

  ☆、第77章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第七十七章

  第二天早上,李清还没入宫就被赵逮住了,他笑着说道,“上车。”李清走了过来,上了马车,等着坐定,见赵拿出一身衣裳来,道,“换上吧。”

  杭绸的缠枝月季花小袄,滚着澜边,下身则是同色系的马面裙,做工极为细,更重要的是那尺寸一看就是……,李清红着脸,道,“王爷,这尺寸正是合适。”

  赵含笑的望了了过去,两个人目光痴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分开,李清红着脸把官袍换了下来,赵少不得要帮着系带子,这样一来,两个人又是磨磨蹭蹭的耳鬓厮磨,等着穿戴妥当,李清才注意到赵也是一身杭绸的菖蒲纹直裰,戴着方巾,和她竟然同样的打扮。

  赵笑着说道,“现在,我是老爷,你是夫人。”

  李清这个呀,问道,“王爷……”随即知道自己说错了,马上就改口说道,“老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呀?”

  赵握着李清软绵的手,耐心的解释道,“想去城外看看灾民,都说安置妥当了,但是本王没有亲眼看到,总是不放心。”

  “嗯。”

  不过一会儿,马车就使出了京城,又约莫行驶了半个时辰,外面的有那侍卫喊道,“老爷到地方了。”

  赵先下了马车,然后准备扶着李清……,李清觉得这许多人前面很是不好意思,赵却一本正经的,只是那目光饱含委屈,“你不是我的夫人吗?”

  对于李清不肯成亲的事情,赵一直都耿耿于怀,只要逮到机会,就会这般委屈的发泄一番,弄得李清反倒愧疚了起来,这才把手伸出来给赵,几乎是抱着一般下了马车。

  李清脸上潮红,瞄了眼四周,见那些禁卫军,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原本住着几万的灾民,如今已经是人去山空,但是还能看到曾经住着人的痕迹,比如丢在地上的晾衣杆,碎掉的瓦罐,最多的则是空置着的,用树杈和稻草糊了棚顶的帐篷。

  赵和李清陪一起走了过去,等着到了里面,还是看到三两个住在帐篷里的灾民,赵问道,“你们怎么不回乡?”

  这是一个妇人,年约三十多岁,脸晒的黝黑,春季了却依然穿着棉衣棉裤,那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蹭的满是灰土,且那棉裤已经破了一个大洞,有棉絮从里面飘散出来,甚是狼狈的样子,她抱着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正在细心的喂着米糊,听到赵的话,抬头,见是一对路过的夫妻,却也是能看出来非富即贵,笑着说道,“这几天走的人多,找不到马车,妾身又是这样的身子,实在是动不得。”

  李清见她在喂米糊,道,“夫人,你怎地不喂奶?”

  那女子随意梳理了下,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而显得乱蓬蓬的头发,脸上却满是笑容,道,“吃的不好,没有奶。”说道这里见李清露出不忍心的神色,反而安慰一般的说道,“夫人不必伤怀,早前妾身和夫君逃难出来的时候,还当要饿死在路上,这天寒地冻的,又没有个粮食,夫君就说……,饿死也要死在京城,让那些达官贵人们看看他们造的孽。”

  女子眼角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