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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辛未橘猫      更新:2021-02-08 07:11      字数:2486
  电字诀一打出,简直甩掉手中灵石粉末,再上灵石,再次掐诀。如此周而复始三次,直接将五人电倒在地,再无动静。

  “孟晓,快找个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孟晓大喝一声,跑上前来,拎起地上掉落的长剑,刺入一个刺客的胸膛。

  剑拔,血渐。

  简直惊呆了,“孟晓你干什么?”

  孟晓狰狞着脸,“简爷,他们杀了奴才那么多人,还想杀殿下,奴才也是有冤报冤!”

  简直连忙退后两步,“好好好,你拾着。”

  他心神不定的快步走到乌元琊身边,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入手滚烫的温度让简直直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药瓶。

  “别……先生。”

  乌元琊伸手抓住简直的手腕,力气十分大。

  “你发热了,要吃药!”

  乌元琊不停的扭动身体,一次次的看向缩在墙边的女子,又一次次的把头硬扭了回来。

  简直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一手贴在乌元琊的脸颊上,让他不要乱动,一边怒视着那女子,“你先下去。”

  孟晓料理了地上的五个人,带着满脸血花,凶神恶煞的走到女子身前,“这位小娘,跟着奴才先躲一躲。”

  简直将乌元琊抱起,“我带你家殿下去侯府,孟晓这边你拾着。不行你就跟着我先去侯府,侯府里好得还有两百仆从。”

  王府比简直的侯府大,人又比简直的少了十倍不止。如今屋里躺着五具尸体,院子里躺着一地的小太监,这边还站着一个重要的人证,桌子上还放着重要的物证,孟晓就是心再大,也知道现在跟着简直方才是最安全的。

  他立即拾好桌子上的信件,拉着女子就跟上了简直。

  两府之间并不远,大多时间都是在府里七绕八绕的。

  简直怀里的人一直在扭动,不但拖了简直的速度,更是差点儿从简直怀里扭了出来。

  简直向上抖了抖人,把人抱的更紧了,“我的祖宗,你怎么了?让你吃药你也不吃,能别动了吗?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乌元琊用力抓住简直的肩膀,用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异样的感觉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让他手足无措。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他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一个健康的延者的血液中,带着能让领者失去理智的如痴如迷的味道。直到这个延者婚配之后,味道才会渐渐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未婚配的延者被奉为珍宝,同时也被领者所忌惮。

  乌元琊理智上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就无碍了。可身体上的感觉一次次的蛊惑他,不要忍,不用忍,不需忍……

  不行。乌元琊用力咬住牙齿。

  同时,简直闷哼一声,“你晚上没吃饭,饿了吗?可你饿了也不能吃生的啊?”

  乌元琊连忙松了嘴,把力气转移到手掌上。

  简直嘶了一声,加快速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侯府正屋里。

  孟晓俨然已经是侯府里的一把手管事。他揽住廖文,“把这女子找个隐蔽的地方安置了,立即分派出两部人马,一部去阮老将军府上调些人手来,另一部去衙门报案。”

  廖文神情一紧,“是。”

  “记住,一定要把侯府守严了。”

  “是。”

  孟晓松了口气,顿觉周身发冷,却原来是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

  他想起乌元琊的情况,立马回头向正屋跑去。跑到正屋门前,伸手一推,却发现门栓已经插上了。

  孟晓着急喊,“简爷,殿下,殿下怎么样了?”

  屋里砰的一声后,响起简直的声音,“去请个郎中。”

  “哎?”孟晓擦了把脸上的汗,“好好,奴才这就去!”

  简直现在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乌元琊正埋在他的脖子边上,炙热的吐息烫着他脖子根上的皮肤,也烫的他心猿意马。

  他强制拉回跑远的思维,用手臂固定住身上的乌元琊,“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把人放到床上,他就被乌元琊勾着脖子拉倒到床上,又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简直顾忌乌元琊的身体情况,并不敢用力挣扎。

  延者女子已经远离,香味儿的影响也在减弱。

  乌元琊趴在简直身上,理智正渐渐回归,只是身上异样的感觉还未消退,那地方儿怪异的很,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他趴在简直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就叫人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简直先动了。

  脖子根实在是太痒,痒的他心思浮动。

  简直揽着人瞬间翻身,变成了他在上,而乌元琊在下的姿势。

  姿势变动的时候,简直的大腿蹭过乌元琊那处,男人的常识让他立刻就懂了发生了什么?

  “唔”乌元琊猛地被擦过,身体痉挛一样抖了一下。

  简直无声一笑,慢慢俯下身,使得两人鼻息相互交融。

  今日是八月初一,天上无月,些许星光还照不进纱窗,更照不亮隔着白纱的床铺。

  他看不到乌元琊的表情,只看到乌元琊眼睛反射的一两点光辉,这光辉一晃一晃的,像是两块小亮片,飘在了眼睛上。

  “你怎么了?”

  简直明知故问,又向下靠近了一些。

  乌元琊扭过头,两手抓着简直的肩膀,“先生,你压着……咳咳。”

  乌元琊完全没料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这样怪异的腔调,好似语气中在请求着什么一样,他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着。

  简直一把抓住乌元琊脸侧的枕头。他也十分紧张,他也心跳如鼓。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倾下身,在乌元琊的耳边,“你……”

  温热的气息吹拂耳朵上的绒毛,乌元琊脖子一缩,噌的扭过了脸。

  四目相对,两人如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

  简直不确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微凉的东西,很软。

  乌元琊呼吸一顿,瞳孔陡然放大,他震惊喊道,“先生。”

  他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唇正贴在一起。他这么一说话,柔软的唇部就摩擦着简直的唇。

  意乱,情迷。

  哪里还顾得上理智?

  简直趁虚而入,张口含住乌元琊的,舌尖透过那因说话而开合的唇间,勾住里面同样柔软的存在。

  “唔”

  乌元琊手掌狠狠的抓住简直的肩膀,整个人如木头一样,就这样张着嘴,任凭简直挑拨。

  简直只感觉两块膀子都要被捏碎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着,不松口,甚至两只手固定乌元琊的脸颊,生怕人跑了。

  简直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在现代看过的“资料”。他性格被动,很少主动与人打交道,更不会说去某些地方,用某些软件去认识和他一样的人。

  因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