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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辛未橘猫      更新:2021-02-08 07:12      字数:2500
  人,道歉的看了眼乌青槐,“你没事吧。”

  “简侯爷?你怎么会在此?”乌青槐震惊的喊了一声,殿内其他人霎时都看了过来。

  只有一个人,坐在床边地上,面色煞白的闭着眼睛。

  简直心如刀绞,奔过去的同时脱掉外跑,撕成布条。他蹲到乌元琊身侧,布条绕过乌元琊伤口上方,将他的大腿紧紧绑住。

  没有储物袋,没有丹药,简直怒斥道,“怎么没有御医?没看到他流血了吗?”

  大殿中央的乌行猛然踢翻了凳子,沉重的乌木凳子砸到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殿内所有人都抖了抖,只有简直身后的床榻上,发出一丝轻笑。

  “妾身本是与大公主私会,可惜五王爷闯了进来,呵呵呵呵,怕是因妾身貌美且又受了幽香蛊惑,妾身也是力有不逮,这才让五王爷得了逞呢。呵呵呵,哈哈哈……”

  简直慢慢抬头。凌乱的床铺上,一个貌美女子裹着锦被,裸露的手臂和上半胸脯上点点红痕。她媚眼如丝,笑出了泪,顺着脸颊滑落到锦被上,看着甚是凄美。

  只是简直此时,却恨不得生吞了这女子。

  尽管简直不问不管,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小乌鸦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想法,他日日搂着人入睡,岂会不知。如今满盘计划,被一个女子打乱,就算他是个傻的,也不相信这后面没有指使之人。

  简直回头看向呆立在大殿中的大公主。

  乌元琊咳了咳,伸出冰凉的手板回简直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先生,我没有。”

  “别说话,你还在流血呢。别怕,我相信你,我答应你的。”简直柔声安慰。

  乌元琊笑了笑,靠入简直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乌青槐也低头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静看这一场大戏。

  那床上之人月氏,乃是大公主之子的亲姨母。当年就是因大公主娶了那人,因此乌行只封了这女子一个六品的位份,扔在这后宫里不管不问,一扔,就是五年。

  任是哪一个芳华少女,都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最主要的是,这女子与大公主之夫,一胎双生,两人的长相,一模一样。那么,大公主会不会认罪呢?

  “说!元玳,你说!”乌行指着大公主乌元玳,脸胀的紫红。

  大公主慢慢抬头,扫了一圈殿内所有的人,她略过简直,略过乌元琊,把双眼定在床榻上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抿着嘴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大公主。

  大公主摇头叹气,“……是我。”

  那女子仿佛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哈哈大笑着趴伏到床上,“是你,都是你,都怪你!”

  “你!”乌行一甩衣袖,无力的坐到窗前椅子上,“大公主不忠不孝……三日后,岭南,无诏不得入京。景王……御前失仪,景王府,禁闭三月。”说完了这些,乌行捏捏额头,起身走出了殿门。

  “我呢?”床榻上的女子突然从床上赤身裸体的奔了下来,一把扯住大公主,“你带我走吧?啊?我和那人长得一模一样,你不喜欢吗?带我走吧,求你……”

  简直皱起眉头,抬起袖子去遮乌元琊的眼,恰逢乌元琊也挣扎的抬起手臂,两人手臂撞到一块,简直闷声一笑,“咱们走。”

  “嗯。”乌元琊扯起苍白的嘴角。

  简直抱起了人,也不管储物袋了,手决一打,冲出大殿,冲上高空,向皇宫外飞去。

  刚走出御军包围的皇帝背着手看着空中的人,“人心易变,所有的危险,都改早早扼杀才是。”

  丁福没说话,紧紧跟在乌行身后。

  一场成功亦或是不成功的阴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想必幕后之人也没想到,乌元琊会以自残,来抵抗那加了十几倍的幽香。

  简直回府后撕开乌元琊的衣服,看到他大腿上十几个几乎洞穿大腿的伤口,心疼的无以加复。

  “这都不是你自己的肉吗?你拿着簪子就往腿上捅,不疼吗?”简直把药丸捏碎洒在伤口上。

  伤口太深,药粉只能撒到表面。更深层的伤口还是要自己愈合。尤其是为了怕破伤风,简直不得不喂了乌元琊好几颗灵丹。

  “这事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皇帝也不问问,直接关你禁闭。流了这么多的血,就不知道喊御医吗?……”简直一边弄药丸子,一边抱怨。

  乌元琊躺在床上,攥着坐在床边简直的衣摆,看着他把各种草药扔进丹炉里,“这种事,陛下不喊御医,也是不想闹大。若真是闹大了,我怕就不是三月禁闭了。”

  “一看你就是清白的,怕什么?”

  乌元琊眯了眯眼睛,“众口铄金,关键非在人是否清白,而在众人如何传。”

  “哎,大公主一看就是顶缸的,她这黑锅背的。”

  “大姐啊,不想争,又占着位置。早早远去,也是好的。”乌元琊答了几句,撑不住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简直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放轻了动作。

  之后昶王送了信说要离开了。简直想他看到事情经过,早早走了也安全。于是这日一大早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送昶王。

  昶王走到城西,在城门口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才看到简直姗姗来迟。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咱们两兄弟,这一别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呜呜呜……”

  简直嫌弃的后退一步,“你一大老爷们,哭什么哭。”

  “我也不想啊。”简卓一抹鼻涕眼泪,低声问,“老弟啊,那天我从你怀里抱过来的小孩儿,真不是你儿子?虽然是个延者,可也算是血脉,没有领者和平者,延者也是能继承王位的。”

  简直拍了他一巴掌,“你想啥呢?那是大公主的孩子。”

  “哎,可惜了。糯米团子一样的小东西,可怜可爱的。也不知道老弟你啥时候能有个孩子。”简卓泪眼欲滴。

  简直烦躁的挠挠头,想了想,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些东西塞到简卓的马车上,“这些东西给你用着吧。咱们两个好得也是一个姓,又相交一场。”

  塞完了一堆东西,简直犹豫的想了想,拿了一个定位玉牌给他,“这东西,我也还没摸清楚,你先拿着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我真想你了,就去找你了。”

  简卓不懂,接过玉牌小心翼翼的塞到胸口,“我记得了,老弟说话算话啊。”

  我说什么了吗?

  送走了简卓,简直急忙往回赶,长街中央遇到了大公主南行的队伍。

  大公主摆摆手把简直招上马车。

  “难为咱们两个认识一场,我这一走,也没个人来送我。你就坐着我的马车,陪我到南门,也算是送了我一场了。”大公主褪下一身华服,只穿了一袭布衣。

  简直逗了逗她怀里的宝儿,“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