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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希行      更新:2021-02-08 12:22      字数:2496
  啊。”

  秦潭公道:“你一人救三军,我以你为傲。”

  秦梅笑了,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爹你谋划周详。”

  秦太后看看秦潭公又看看秦梅,这父子二人说的话她有些听不太懂,气氛也总觉得跟想象的不一样,一时间哭忘了哭。

  “我谋划的也不周详,你人虽在西凉,但依旧是大周的人,我就给你找一个大周的先生去教你,只是没想到,许侯会欺负你。”秦潭公道,“看来到底不是圣人。”

  秦梅呸了声:“什么圣人啊,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简直不是人。”

  秦太后泪目道:“他怎么会欺负你啊,真是看错他了。”

  秦梅挽起胳膊:“你看,这里也有疤呢,他看起来老实的很,不说话,但是会打人,什么都不说,我一个小孩子怎么猜的到他要干什么他就打我,凶我,动不动就把我扔出去”说到这里又看着秦太后和秦潭公,“你们别以为我是故意让你们难受的啊,我这都是真的,我自己难受过了,你们只是听一听而已。”

  秦太后泪如雨下摇头:“七娘,我不会的,我不会那样想你的你受苦,我对不起你。”抱着他大哭。

  秦潭公没有说话。

  秦梅拍了拍秦太后的后背,道:“是啊是啊,好苦呢。”

  秦太后泣不成声:“还好都过去了,你现在回来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你想要什么,跟姑姑说啊。”

  秦梅道:“我想要什么,还没想好。”一笑,“我想好了跟姑姑你说。”

  秦太后连连点头再次掩面哭。

  秦潭公道:“你有什么打算?回家去看看你娘和姐姐们吗?”

  秦梅摇头道:“索太子他们就要来了,我先等他们,陪他们考试。”

  秦潭公嗯了声。

  “哥哥。”秦太后道,“国公府住处可拾好了?”

  秦潭公看秦梅:“你住吗?”

  这什么话,哪有当爹的这样问儿子,自己家当然住了,秦太后皱眉。

  秦梅却没有觉得不妥,清脆道:“住啊,等索太子来了,我再与他们住。”

  秦潭公道:“好,你去吧。”干脆利索。

  秦梅道声好:“那我走了,爹。”毫不犹豫。

  待秦太后反应过来,那少年已经大步远去了她不由向前迈了几步喊声了七娘。

  少年秦梅回头,对她摆摆手便再次迈步。

  是真的,不是梦,秦太后握着手欢喜:“哥哥,七娘真回来了。”转头看秦潭公,“哥哥,这也是你们父子十二年后第一次见面啊。”

  “是。”秦潭公道,看着殿外那飘飘然然的背影。

  秦太后跟着他看去,想到适才的场景有些晕晕乎乎:“不过,你们两个倒是没有拘束,就好像一直在一起那样。”

  秦潭公默然一刻,道:“是,他没有拘束,如此自在,很好,很厉害。”

  秦太后想着那少年的样子:“是啊,长的真好,比我好看多了,人也真乖巧。”笑了又抬手拭泪,看向秦潭公,“不过,哥哥,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送他去西凉是被逼迫无奈?也好让他对你少些怨恨。”

  秦潭公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与其知道无奈,不如让他觉得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是值得的,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更好。”

  秦太后明白了,哀伤又喃喃:“哥哥,七娘是个聪明孩子,会知道你对他的好的。”

  秦潭公笑了,道:“都过去了,不要想了。”俯身施礼,“臣告退。”

  秦梅回头已经看不到这边的宫殿,他的前方依旧无人,似乎见他走来禁卫自动退避。

  黑蝙蝠令啊。

  秦梅拿出来在手里抛了抛,道:“还回去怎么会,有便宜不要,岂不是傻子。”又一笑,“过去了,这三个字说是很容易啊,过,可不容易啊。”

  他抬手将帽子拉上,遮盖了面容飘飘荡荡如腾云踏雾,一步两步三步,眨眼就穿过宫门,远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眼下

  少年的身影在宫门前消失,消失的禁卫便如同地下冒出一般重新出现,遍布。

  宫门内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青色红色紫色不等官袍如云而来,朝会结束了。

  王相爷似乎有些疲惫,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每天天不亮的朝会的确太辛苦,尤其是最近的事还这么多,他的思绪有些纷乱,耳边就像还有先前朝堂上吵闹声。

  前方有人匆匆跑来,神情有些慌乱。

  “不好了,钱墨大人家被刑部围了。”

  这话让走出来的官员们大惊。

  站在王相爷身边的一官员勃然大怒:“刑部大胆!御史台有告钱墨贪墨,陛下说了再议,怎么敢就抓人?宋元呢?”

  刑部尚书宋元并没有上朝,有一个官员站出来,不急不恼不慌不忙。

  “此事与宋大人无关,陛下说了再议,我们总好先查问了,才好让陛下与诸位再议,否则岂不是口说无凭?”

  这真是荒唐!

  “和侍郎!你这是忤逆”

  “智大人,我这怎么是忤逆?君子试重之又重,后有会试将至,钱墨身为副主考被人告四年前贪墨舞弊案,如果不是好好查一查,怎么给先皇后交代怎么给天下学子交代,那才是忤逆!”

  宫门前再次唇来剑往气氛紧张。

  王相爷轻咳一声:“好了,说了再议,那就再议,不要吵了。”看了眼那边站着的官员,“和侍郎查的有理有据。”

  刑部侍郎对王相爷抬手施礼,态度很是恭敬:“相爷明智。”

  王相爷道:“散了吧。”

  一声令下原本屏气噤声看热闹的官员们立刻散去,王相爷站着不动身边余下数位官员。

  “中丞大人,这事真是令人意外啊。”王相爷忽道。

  站在一旁的黑着脸的是御史中丞闾阎,闻言便道:“相爷不用这样说,御史台御史数十位,不可能都是我的人,更何况御史本就是犟骨头闻风奏事求闻达天下弹劾钱墨的朱江是陈盛的弟子,而这和侍郎与曲白有同窗之谊。”

  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王相爷神情沉沉,道:“看来明年的会试钱大人参加不了了,我们要再选一个考官了。”

  大街上马蹄声声,刑部的兵马穿行,让民众一阵骚动。

  “谁又要倒霉了?”

  “是刑部呢,看来是位大官。”

  没有惊惧只有好奇,对于京城的民众来说,官员们的起伏见的太多了。

  “当年那个大学士叫什么来着,前一刻还在大摆寿宴,来恭贺的官员把整条街都堵了,结果下一刻就被刑部抄了家,寿面都没吃上就进了大牢,当晚就自挂了东南枝”

  “那这算不算阎王爷也给他摆寿宴了?”

  街上民众说笑议论,对着过去的刑部兵马指指点点,很快大家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