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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更新:2021-02-08 20:54      字数:2487
  第1章零一:被门夹了脑袋,农夫抽风捡毒蛇

  作者有话要说:很好,棒棒的,我把存货的移动硬盘忘在家了,等我周五晚上更新。这两天特别丧,早上打碎了水杯,碎的水杯弄湿了包,它流水的时候还是热热的,我都惊呆了。包里的卫生纸卷也湿了,什么,你以为我在晾晒一个白色的宽腰带,你要知道有一种叫做晾晒湿了的卫生纸的操作!

  丧到变形的我在手机里找到了存档,开更

  小寒节气方过,北风肆虐,天地一片素槁,抬眼只见一片茫茫,四下里只有呼呼的风声。

  “死人柴火都要烧完了,赶紧出去砍柴!冻死老娘了!”,有人打破了这寒冬的宁静。

  “知道了,知道了。”说罢我们可怜的农夫要在这寒冬腊月出门砍柴了。临走前还被婆娘推搡的被门夹了脑袋,导致他今天都觉得有点晕乎乎的。

  可怜的农夫今年三十有二了,家贫,一直娶不到媳妇。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与媒婆说约,莫想到却取回来个泼妇般的女人。唉,怪谁呢,怪自己没钱吧。村里地主家的傻儿子都取第四房娇美的姨太太了。

  前些日子的积雪已经压实了,路滑,农夫走的很慢。秋天里好捡的树枝已经没在雪下,好砍的小树也难寻了。农夫边四处望着合适的小树边往林子深处走去。

  “咣!咣!咣!”挥动斧头的农夫在认真的思考什么时候有个儿子砍树就有帮手了。唉,屋里那个泼妇,晚上看着她真是让人硬不起来,有个儿子不知道猴年马月喽。于是农夫又开始思考退亲的问题。

  天色渐暗,农夫也已经砍了一背篓的柴,该回去了,这冬天树林间风呼呼的刮,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晚上就更冷喽。

  走着走着,农夫又开始思考家里的婆娘回去又会骂他了。唉,当时不该贪那点嫁妆。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一定是今天被门夹坏了脑袋。

  没错,农夫今天就是被门夹坏脑袋了。他在路边歇脚的时候,顺手就把一条冻僵的小蛇揣进了怀里。

  “唉,小蛇小蛇,你如何也跟我一样在这冰天雪地挨冻,我给你暖暖。”

  于是被门夹坏了脑袋的农夫揣着蛇、背着柴回家了。

  走着走着,快到家的时候农夫觉得胸口有什么在动,一看原是那蛇暖和以后开始复苏了。

  “小蛇,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回家我们烧炭盆。”农夫轻轻的掏出出那青绿色的小蛇摸了摸。小蛇在农夫的手里扭了扭,似乎不满意被农夫拿捏着,漏出獠牙张嘴便咬了一口。

  “啊!”农夫吃痛。

  “呦,死人你回来了,就等你的柴生火煮饭了!哎,你咋倒了!”屋里的婆娘听到门口有动静就从门缝里探出头来。

  农夫接连被门夹脑袋,被蛇咬,又劳累了一天,现在终于昏昏沉沉的倒下了。

  农夫倒下后,那青绿色的小蛇便溜出去了。然而一片冰天雪地,小蛇不知道往哪去是好,只得在那婆娘把农夫拖进屋以前又游进农夫的怀里。

  是夜,农夫的媳妇嚎啕大哭,农夫中了蛇毒快不行了。农夫的眼前恍惚闪过自己的一生,他无比得悔恨为何不得托生在富庶人家,这辈子也没做啥坏事,刚刚还救了条小蛇,求老天下辈子给托生的好一点吧。哦对,我为什么要救一条蛇……农夫即将在悔恨中走过人生的最后时刻。

  半夜,那婆娘哭累了,自去找地方睡了,正在梦里寻思着再嫁哪户有钱点的人家。

  “吵死了,终于安静了。”那青色小蛇竟化作一名男子,琥珀色的竖瞳映着月色闪闪发光。

  “死人?哈哈,这会真要变成死人了”,那蛇妖伸出手指戳了戳农夫的脑袋,农夫小麦色的面容倒还算是有几分英俊”唔,看着你救我一命份上,我就帮你解毒吧”,青蛇化作的男子抽出农夫的手,舔了舔农夫的伤口,又拔下自己身上的鳞片起身磨细,兑了水准备喂给农夫。可中毒的农夫下颌禁闭,那药水就是灌不进去。

  “唉,难道得我亲自动嘴?”青蛇无奈的喝下药水,然后用蛇信子撬开农夫禁闭的双唇,嘴对嘴把药喂了进去。

  “唔,好像味道还不错”,于是青蛇又亲了农夫一口。农夫常年劳作,身材健壮匀称,小麦肤色,面容也还算俊郎,就是一个字,穷,常年被拒亲事。这青蛇倒是刚好不喜欢女人,反正占一下农夫的便宜也不要钱,就索性再多亲两口,亲完青蛇便掀开农夫的被子,钻进去抱着农夫睡觉了。农夫的身体暖暖的,刚好是个人工暖炉。

  第二日清晨,农夫的老婆起来查看农夫死透了没。青蛇听见响动就化作蛇形钻进农夫的衣服里躲起来。这一检查,倒把农夫的老婆吓了一跳,农夫呼吸匀称,仿佛只是睡着了,毫无中毒迹象。

  “喂,死鬼”农夫的老婆拍了拍农夫脸,把农夫弄醒。

  “???”转醒的农夫一脸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都干了什么?这是地府吗?那婆娘怎么也在?

  “没事了就起来,到镇上买点年货。给,这些钱应该够了”,那婆娘见农夫竟然好了,也没多想,就差农夫干活去了。可怜的农夫大病初愈就又被使唤着干活去了。

  唉,当初不该贪那点嫁妆!!!

  第2章零二:狗皮膏药甩不掉,置办年货遭调戏

  农夫迷迷糊糊穿好外衣,带了点干粮,就又出门去了,这次他小心脑袋没再被门夹了,看着手上结痂的伤口,农夫还对昨天的蛇心有余悸。

  进城门盘查时,农夫觉得怀中有什么东西在动,莫不是昨天的蛇!?农夫慌了神,欲下手去掏蛇,又怕再被咬一口,一想着蛇还在他身上,就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农夫干脆找了个草垛,躲到后面脱衣服,想把蛇抖出来。外衣一脱,寒风灌了进来,青蛇一缩,欲往下面钻,农夫一看慌了神,顾不得许多,赶忙用手把青蛇抓出来一把甩在了草垛上。离开了农夫温暖的体温,青蛇甚是不悦,扭头又往农夫的裤管里钻去。刚套上上衣的农夫又慌了,一抖腿把青蛇再甩了出去,然后拔腿就跑。

  “……”青蛇不开心了,毕竟外面天寒地冻的。

  “官人你就这么忍心抛弃奴家吗,呜呜呜”,青蛇学着女子的腔调呜咽起来。

  农夫愕然,一回头却看见一张似人非人,似蛇非蛇的面孔,那鲜红的信子恰好碰在他脸上。

  “妖怪!”吓得农夫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青蛇起了吓人的面孔,几步走向摔倒在地的农夫,他伸出手道:“起来吧。”

  农夫看着那手,灰黑色的指甲,惨白的皮肤上还带着青绿色细鳞,食指与无名指黏连在一起。农夫不敢抬头看那怪物的面容,只是心想,倒了大霉了,昨天到底招了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