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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世凡尘      更新:2021-02-09 12:12      字数:2498
  会就好了。”落星舟说,“你晚上有没有空,我需要你帮我点忙。”

  肖锐端起圆口瓷杯,喝了一口刚泡好的黑咖啡,这些天来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说不累是假的,可他还是说,“可以,你现在是在给人看阳宅风水不?遇上阴宅了?”

  “对啊!肖锐你真聪明,我都还没有说你就知道了。”落星舟说。

  肖锐脸上神情微冷,又喝了一口黑咖啡,低声说,“你……有把握不?”

  “七八成啦。”如果功力完全恢复了的话,破解阴煞的阵法对落星舟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的。

  只不过他现在功力只恢复了不到五成……

  不过这也够用了!

  落星舟说,“那行,我先去准备晚上要用到的东西,你下班后给我电话。”

  “嗯。”肖锐说。

  挂断电话后,肖锐坐在靠背的转椅上思考了一会儿,破解阴煞可大可小,如果落星舟这次遇到的是凶阴煞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肖锐思忖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清俊修长,节骨分明的右手缓缓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从淡黄色抽屉里面很小心地摸出来一张红色符咒。

  这道符咒是十年前唐星洲画的,是专门用来对付凶阴煞的,肖锐一直珍藏着,就连他师傅问他要,他也说自己没有,为这他还受到闪电鞭抽打了五下。

  背后的鞭伤依旧触目惊心。

  这道破煞符是唐星洲留给他的,十年来每当想起唐星洲他都会拿出来看一下,很多时候会拿着没画符咒的符纸临摹唐星洲画符咒的笔触,可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画出来的破煞符也只是形似,却不能起到同等的法力。

  终究是唐星洲自创的破煞符,认主。

  肖锐把“破煞符”放置在左手掌心处,之后伸出右手食指触摸着符咒上面的咒语,这是唐星洲留给他的唯一有生气的东西了。

  “小洲,你……会怪我吗?”肖锐看着红符,眼底热泪翻涌。

  有关他和唐星洲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一幕幕像是放电影那般来回在眼前播放着。

  “我这是要用符篆来救人的,你知道了的话,应该也不会怪我吧?”肖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红符,“其实我比所有人都希望你怪我,你怨我,然后托梦给我,来骂我,骂我不珍惜你给的东西……”

  “可你这些年来连半个梦都不曾拖给我……”

  肖锐禽在眼底的热泪越发灼烫了,他伸手指去捏了下眉角。

  就在肖锐伸手指捏眉角时,陆以南推开办公室的实木门进来了,看见肖锐眼睛湿红,陆以南说,“老大,你怎么了?”

  肖锐清了清嗓子,说,“没事。”

  “不是,老大你不会是被女朋友甩了吧?!”陆以南问。

  肖锐:“……”

  肖锐挺直腰杆坐着,禁欲高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冷声道,“谁跟你说我交女朋友了?”

  “啊?不是吗?办公室里都传遍了,说老大你近来脸上的笑容多了呢,他们还说跟你打招呼的时候,有时你也会给回应了,以前你可是谁跟你打招呼都不回应,冷得像块冰雕的。”陆以南嘴角拧开水龙头,哗啦啦说个不停。

  肖锐说,“你们要是能够把这些力都放在工作上,还会有这么多案子没破吗?还会有这么多妖小鬼敢出来祸害人间吗?啊?”

  “……”

  陆以南瞬间缩着头,有些小委屈地说,“老大,这些八卦不是我说的,我可几乎每天晚上陪你一起加班啊……”

  肖锐沉了沉呼吸,稳定了内心的情绪,然后说,“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对了你找我有事?”

  “哦对了,老大你不说我都差些忘了,这是赵局给你的邀请函。”陆以南说着把红色边框的邀请函递给肖锐。

  “什么邀请函?”肖锐说。

  “啊?老大你不记得了啊,今天是赵局的生日啊,听说赵局今年的生日party搞得很隆重,请了很多官|职很大的厉害人物呢!”陆以南说。

  肖锐拧了拧眉头,然后说,“以南,你帮我买份礼物送过去,我今晚有事就不去了。”

  “老大,这可不行啊,赵局可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你会出席的,再说了,他可是咱们的顶头上级,不给面子……不好吧……”陆以南说。

  肖锐说,“按我说的做,买一份贵一点的礼物吧。”

  “哦……”陆以南应了声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他一走出办公室,坐在公共办公区的两位女士瞅见他低垂着头,问他怎么了?

  陆以南耸了耸肩头,说,“赵局这次的脸面又不知道往哪搁了。”

  “怎样,我就说老大不会去的吧!”

  “就是!来以南,每人一百,你可输了两百啊!”短发女人说。

  陆以南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你们说老大他干嘛不去啊?以前赵局请他他偶尔还是会去的啊,这一次是赵局50岁大寿,老大怎么都不给面子啊?!”

  短发女人啧啧了声,然后摇头说,“以南啊,听姐姐的找个女人拍拖吧,你再这么单着,我都要以为你暗恋老大了。”

  陆以南:“……”

  “开什么玩笑!我是直的好吗!再说了,老大也是直的!”陆以南十分坚定地说。

  短发女生见他这么认真,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以南你知道不,在我们腐女圈啊,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啥话?”陆以南看向短发女人。

  “越是说自己是直的就越可能是弯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恐同即深柜啊!”短发女生说着,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以南干干扯了扯嘴角,“不跟你们聊了。”

  “哟!还脸红了呢!看来啊我们家的以南还是处|男哦!真难得啊!“短发女人说。

  陆以南斜睨着眼睛冷瞥了她们一眼,然后迈开双腿走出办公区,他现在还苦恼着该替老大买什么样的礼物送给赵局呢。

  于此同时,落星舟骑着自行车来到市场旁边卖香烛草香的店铺,随手捡了些今晚要用到的物品。

  买了两叠没画过的符纸,一捆草香和一包蜡烛,他四下看了看,正想着还要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走了出来,抬起爬满褶皱的眼睛看了看落星舟,然后沙哑着声音说,“小哥,买符纸香烛,是要摆阵啊?”

  落星舟凝眸看着他,说,“嗯。”

  “哟!不得了不得了啊!年纪轻轻就会布阵了!前途不可估量啊!”老人说着,伸出干瘦的右手,用食指指着面前的一把五帝铜钱剑,说,“小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啊?”

  落星舟依着老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双眼忽的一亮。

  他的确是在找一把有灵气的五帝铜钱剑!

  看深了眼,悬挂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