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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月蜜糖      更新:2021-02-09 13:43      字数:2482
  劲,浅浅绵绵的吻显示落到她的耳边,随即从耳边滑到耳垂下边,骚的她直痒痒。

  “你要做什么?”宫南枝不知道此刻自己发出的声音缠绵而破碎,听上去有种鼓励那登徒子的意思。

  “不做什么,我只是亲亲你而已,南枝,我们太久太久没见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多么生气,多么怨你。”

  “你还怨我......”宫南枝刚想反驳几句,不料那厮竟猛然将唇印到她的唇上面,极为熟稔的辗转反侧,用尽各种手段逼她屈服。

  刚开始脑子还算清醒,不一会便神游天外,不知如何是好。

  再一回神,不由得大惊失色,什么时候两人竟然双双滚到床榻之上,再看那登徒子,“你的衣服呢!”

  那人极其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说道,“不是刚才你帮我脱得吗?”

  “我的衣服呢?”

  “我怕你热,帮你脱掉外衣了。”那人说的理所当然,面上也是赧红一片。

  宫南枝羞涩的闭上眼睛,一手想要挥开他,哪料打到那厮身上的拳头竟然像棉花一般,柔软无力,徒有虚表。

  “南枝,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我是莫三,你的莫三。”仿佛受到了鼓动一般,宫南枝微微睁开眼睛,那厮炽热的眼神简直不能描述,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发抖,她知道他也在紧张。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在自己走神的刹那,两人已经坦诚相对,宫南枝气急败坏的用脚勾下床帏,伴随着铃铛碎玉般的声音,床上一片旖旎暧昧。

  “你出去!你这个骗子!”宫南枝疼的恨不能掐死上面那人,那厮虽一个劲的陪着不是,动作却丝毫不减,“我也难受,南枝,再试一下,再试一下。”

  他小心哄着她,就像捧在手里的宝贝,“你骗我。”

  宫南枝难受的弓起身子,想要他退出却还留恋这种感觉,又羞又怒。

  两个年轻人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天亮之前昏昏睡去。

  方储信早上见二人都没起床,也没敢进去叫,跟那些随从一起吃过饭便去外面候着了。

  越往南走,越是梅雨时节,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来牛毛细雨。

  先是湿了地面,再后来不断有过往的行人过来避雨,一时间客栈也热闹起来。

  晚上住店的人起来看到这种场景,心里也是着急,当中不少赶路的人,这种雨天,真是影响心情。

  掌柜的却不这样想,来的人多了,不了都要点点东西吃喝,这样一来,客栈的生意自然而然好了许多,是以,这家店的掌柜的,每逢这个季节,脸上定然都是春风满面,喜笑颜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早起的虫子有鸟吃,

  ☆、打肿脸吃胖子咩

  宫南枝醒的时候,风春莫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浑身散了架一般疼痛,她暗暗骂了声,随后起身想要简单擦洗一下,却见房内已经准备好浴盆,热气腾腾的水,屏风上挂着换洗衣物,所有物品,一应俱全。

  宫南枝心中异样丛生,三分羞涩,四分紧张,余下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糊里糊涂了。

  就在此时,屏风对面传来声音,“南枝,你可算醒了,我在此等候多时,就为了专门伺候你沐浴洗漱,咱们开始吧。”

  宫南枝腿一软,差点跪倒地上,哆哆嗦嗦一阳指“你出去。”

  那人笑笑,极是开心,就算隔着一个屏风,好像那漫过来的笑声坐着浮云,吟着曲赋,喝着小酒,飘飘然就晃到了她的耳朵里,闯进她的眸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此雅兴,恐怕屋内的二人也只有风春莫了,“南枝,那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有任何需要,别忘了喊我。”

  那登徒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优哉游哉跨出门去,又听到他大声跟方储信他们打了招呼,轻轻地扣上了门。

  “少主今日气色真好。”

  “对对,完全不像受过伤的人。”

  “可不是怎么,少主今日好比高中的状元郎,春风得意。”

  “你这呆子,状元郎哪有少主这般潇洒快活,我看少主昨日里怕是......”

  接着便是一群哄笑而起。

  难得的是,风春莫竟然没有多加苛责,任由他们开着玩笑。

  宫南枝一头扎进桶里,憋死自己算了,脑子发胀,昨夜种种纷纷扰浮现眼前,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约就是现在的心情了。

  虽是小雨,一行人吃过早饭后还是如期启程了。

  不同于之前,宫南枝强烈要求跟风春莫分马骑行,并且离得远远的,慢慢悠悠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越往东南越靠近东胡,同样也逼近中庸,跨过中庸便是南国,四国交界处,向来不太平。

  等到走了三日之后,他们已经坐在东胡的酒馆里品起当地的清酒来。

  入口清冽,滑至喉咙又是一道飒爽的刺激,待到入肠,最终剩下的,唯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少喝点,一个女孩子,喝不得这些。”宫南枝正喝的畅快,冷不丁被风春莫一手抽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喝掉了。

  鼻子还没来得及哼出声来,风春莫已经将酒换成了红枣枸杞茶,“暖暖胃,过几日你身子会不舒服。”

  这一句话让宫南枝想起在梅岭坡那晚,初来葵水,风春莫忙前忙后请了嬷嬷过去伺候,悉心备至,着实让人感动,可是念头一转,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想想那制茶之人,再想到那晚不能言说的怒意,宫南枝将碰到嘴边的茶水猛地放到桌上,砰的溅了周边人一身。

  方储信识趣,暗地里给那几个人颜色,不一会,桌上只留下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认输。

  直到眼珠子瞪得发酸,风春莫才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随你。”

  “怎么就随我了?还不是随你。”宫南枝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两人各怀鬼胎,偏偏都不肯去点破。

  “那就随我,好了吧。”风春莫想到那晚场景,心中也觉得无限憋闷,但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明白的人,自然相信他,何况那人是她,他更加应该摒除一切杂念,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这一边,怎么能怀疑自己呢?

  这简直是有点奇耻大辱的意味。

  是以,在这月黑风高,鸟语虫鸣的夜晚,微风轻轻荡漾着柔情,细雨夹杂着怒意,将风春莫合情合理的赶到了方储信房间。

  刚要熄灯就寝的方储信连忙将一旁的床空了出来,自己把被子抱到塌上。

  “少主,你这是何意?”

  风春莫大喇喇躺到床上,双手枕到脑后,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屋顶,“你说这女人翻脸怎么比翻书都快,昨晚明明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