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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凝黯      更新:2021-02-10 09:55      字数:2493
  的,等着吧。”

  陆羽希听着这番话,一字一句都似乎带着恶毒的诅咒。曹彦似乎终于揭下他那温厚的伪装,露出真实的面目,笑面虎的面具下是魍魉的淬毒的獠牙。

  还是这样好,以前无论干多过分的事,对挂着那副情深款款的嘴脸,那虚伪的忠诚与故作卑微的姿态,其实让人反感得很。这样挺好,这样很好,这种不带感情只有占有欲的表情非常好,这样自己就不用心软了。

  曹彦只是喜欢这副的皮囊罢了,对他没什么放不下的。

  陆羽希似笑非笑,若哭未哭地看了曹彦一眼,这一眼似乎巴不得看到对方脑髓里去。

  他渐渐回了目光站了起来,步伐有点趔趄地离开了。他走得仓促,连桌上的手机都是顾洋递他手里的。因为眼泪在他背对着曹彦的刹那就流了一脸。

  真没用,为什么总是在他面前哭,没用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陆羽希的视角,就会有点神经质,笔力不到,大家感觉到吗?

  曹彦似乎正在往病娇的路上发展~

  下章开副本,写小新,因为大纲其实是没具体安排副cp的,所以离预计的结局估计会有一小段距离。

  第30章及时行乐

  陆羽希和赵新是真的在一起了。两人抱着彼此相熟,也算是对对方也有好感的心态,凑合着过着。毕竟,尽管均能床上不停换人来追寻那渺茫的的温暖,却仍然不能摆脱那跗骨的孤单。无论如何,终需一个固定的人陪伴,伴侣伴侣,不就该是长期地痴痴缠缠吗?

  说来也奇怪,那场闹剧般的婚礼过后,陆正森并没有过多怪罪陆羽希,更没去催促他找女朋友。

  陆羽希同时也郁闷,他和赵新在一起的事陆正森是知道的,同是男的,这次陆正森却丝毫没有干涉。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应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依陆正森的性子,曹彦根本不可能到现在还能生龙活虎。所以,应该是和杜雪莉的婚事告吹了,才没有理由管自己罢了。

  赵新的身世其实乱七八糟的,他只跟曹彦和陆羽希大致说过,但那混乱的关系图谱把两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唯一清楚的是,他家里黑白都有涉及罢了。以黑辅白,以白养黑,惯常的套路。

  他的身份被他家里人隐瞒得很好,所以平时也不用像他家里的其他人那样必须保镖不离身,否则就只有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

  另外,他早就向家人出柜了,由于既被宠着,又被一部分家里人忌恨,所以不想争也懒得争,整天游手好闲,肆无忌惮地在外面乱玩,染了一堆不良嗜好却自鸣得意。

  赵新其实相较于陆羽希更易招人堕落,他这人就是甜蜜的蜂蜜奶油拌了砒.霜。

  陆羽希美得太张扬,人们对这种锐利的美如毒品一样忌惮着,红颜乃祸水是人之常情嘛,超出正常值的漂亮,往往是祸害。

  而赵新不一样,他自己就玩得很疯的同时,加之一张长得人畜无害的脸,好看得恰到好处,把一批又一批的人引入腐败的渊潭,还自以为尝到了鲜嫩的美味而沾沾自喜。谁会想到纯良的小白兔其实是恶魔的化身呢?

  曹彦和陆羽希玩sm,偶尔high药助兴就是赵新带坏的。连杜雪莉这据称是z城的s女王都没让陆羽希沾染这些东西,除去闯入陆羽希和曹彦的巢穴那次,被她发现了之外。

  赵新是曹彦和陆羽希之间的纽带,或者说两人的避风港。在这场长达八年的追逐与逃离中,偶尔的心灵躲避处,虽然有时候连身体都一并躲进来了。赵新当然不介意这样的身份和处境,对于顾洋,他是放弃了。而曹彦或是陆羽希,无论哪边找他寻求安慰,他都很乐意,一个英俊到张扬,一个漂亮的过分。

  神上的情与爱如过眼云烟,全都是狗屁,只有身体上短暂的欢愉才是能够永恒的快乐。这对恋人的身体,对于赵新来说,无论是哪一具,他都喜欢得紧。

  至于后果是否不堪,先享受了再说,做人要懂得及时行乐嘛。他承认,自己是个没节操的人,但又如何,反正节操不能当饭吃,要是有了这种东西还碍着享受翻云覆雨的乐趣呢。

  赵新其实还是很中意顾洋的,那劲儿甚至比起当年追陆羽希那阵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为何彻底放弃,转而和陆羽希勾搭上,这还且听细细道来。

  赵新虽说不想搭理顾洋这人了,但冷落的心没持续多久,那股热乎劲又涌上来了。

  一日,赵新照旧在顾洋轮休的时候约他出来。赵新这回真是不懂怎么追一个人了,两人见面,无非就是逛逛街看看电影吃个饭喝杯酒什么的,他每次送顾洋东西,吃得喝得用的,顾洋都无一例外拒绝,渐渐就懒得花着心思了。

  对他好说的容易,每天按门铃送早餐这种自己都不屑的行为,对方都不领情,直接说早餐我只喝蛋□□,那么他还能怎样。

  本来还可以做做,可是自从陆羽希新婚前夜之后,顾洋就不再碰他了,怎么撩拨都不行。本来还可以仗着身体的本钱,让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逐渐沦陷,这下连这个都不好使,可真是心灰意冷了。

  不过,他再也不敢玩下药的把戏了,上次那件事,虽说是为了成全陆羽希和曹彦,但的确过分了,可真是差点就让两人来个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可是,赵新拉顾洋去开房,都已经放下所有架子,甚至可以说臭不要脸的勾引对方,在顾洋身上扭来扭去,在他面前自.慰呻.吟,就连道具都往自己身上招呼了,都得不来这段木头的一丝动容。顾洋就只是支着帐篷站在一旁看着,像个滑稽的木偶。赵新可没那个能耐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还要自行让后.穴含着那根棒子,自己动。

  于是这天赵新尽管cos了一把猫咪,戴着兽耳,含着猫尾巴肛塞,四肢着地,扭着猫步,一轮表演任谁看了不马上兽性大发,都得被迷得神魂颠倒,可惜在顾洋这意志力惊人的面前再次告吹。

  赵新难堪到面红耳赤,颓丧地去酒店附带的酒吧喝酒,一杯又一杯地灌。顾洋虽然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纠扯,但人在眼前,一副怒气冲冲却无打采的样子,又放心不下,也就自觉地跟在身边。

  眼看赵新在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地方借酒消愁,却又劝阻不得,不想接受这份心意,不想担当这份责任,又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管呢?只能坐在旁边,静静地守着。

  这时来了一个人,在赵新身旁坐下,打过招呼后,问:“这位是?”

  “顾洋,一个朋友。”赵新顿了顿,赌气地强调,“普通朋友。”

  这人顾洋认识,在他和赵新还没有瓜葛的时候,有一次和陆羽希去医院探望赵新,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