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2
作者:山景王四      更新:2021-02-10 20:28      字数:8182
  的嘴唇,问道,“梦见我什么?”

  欧阳克支吾了一阵,才答道,“梦见你欺负我。”

  欧阳锋笑了,“怎么欺负你?”

  “就……”欧阳克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撒娇,“我都哭着求你,说我不行了,你还不放过我,还是,还是一个劲地弄我……”

  “克儿每天都做这样的梦?你就这么想被叔叔弄哭?”欧阳锋呼吸渐渐加粗,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被克儿这么一说,我也想瞧瞧克儿在我身下被我弄到又哭又叫的样子。乖孩子,我们这就来试一试好不好?”

  爱慕已久的人向自己求欢,欧阳克简直心花怒放,他刚泄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顺从地被欧阳锋脱去亵衣亵裤,赤裸光滑的肌肤稍加爱抚便呻吟出声,“叔叔不准欺负我。”

  “一会叔叔弄得你舒服了,只怕你还会求我欺负得狠些。”欧阳锋说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壮强悍的身躯,看得欧阳克脸红心跳,暗想,便是这副身体每晚折腾得自己死去活来。

  欧阳锋伸手拽了欧阳克的手按到自己下身,“克儿来看看叔叔这根大不大。”

  欧阳克第一次触摸旁人的性器,比起方才隔着衣物碰触又是另一番感觉。欧阳锋这根阳具生得极大,茎身又粗又长,笔直挺立,前段微翘,龟头饱胀,模样又是威风又是狰狞。

  “待会叔叔就用这根大让克儿爽得直哭,”欧阳锋握着巨茎掂了掂,硕大的龟头已经滴下水来。看得欧阳克下身酥麻,恨不得立刻掰开自己小穴将这根肉柱吞进去,尝一尝滋味。

  欧阳锋看懂了侄儿急切的眼神,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先让叔叔试试你这个小洞有多紧。”

  欧阳克刚刚射出的水尚沾在他的小腹未及擦去,欧阳锋指尖捞了些白液,便去造访侄儿的后径。欧阳克虽然在梦里早就被叔父翻来覆去干了无数回,到底不过是荒唐春梦,不能与眼下真刀真枪的相比,他浑身绷紧,低声道,“叔叔,我有些怕。”

  欧阳锋掰开他浑圆的臀瓣,手指探至他那处幽闭的穴口,就着手上蘸的液画圈般地揉弄,“乖,别怕,克儿是第一次,起先难有些疼,等大把你小洞里面干松软,你就能尝到快活滋味了。”他又逗侄儿道,“叔叔还怕你一旦尝到被的极乐滋味,以后天天缠着要叔叔喂你吃肉棒。”

  欧阳锋嘴上调笑着,手里也没停下,将穴口揉得稍稍松软,便将手指小心探入进去。

  欧阳克原本被他揉弄得软瘫在床上,但是后穴乍然被异物侵入,感觉颇不习惯,不由得本能地缩紧小穴。欧阳锋诱哄道,“克儿放松些,你的小洞这么紧,只怕叔叔待会要用大多磨几下才成。”

  欧阳克心里又是怕又是期待,还有几分羞意。浑身赤裸裸地展露在叔父面前,双腿淫浪地大开,小穴紧紧地夹着男人在穴内探索扩张的手指,真是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就着液的润滑,手指在小穴内的进出渐渐顺畅。欧阳克也渐渐放松,不再对叔父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求,只当自己凭空赚来这一晌之欢。他闭眼感受着叔父的手指深入到后穴深处,后庭被悉心扩张,并不觉多少疼痛,只是有些微酸胀。

  手指抽出后,欧阳克只觉小穴里空虚得发痒,下身不禁难耐地扭动,穴口饥渴地张开,恨不得有一根粗棒捅进来狠狠搅弄,好止一止他此时体内的痒。

  正在难受之时,他感到有什么湿热的硬物抵上穴口,却不急于刺入,只是一味在穴口徘徊,像逗弄,更像是引诱。

  欧阳克再也受不了了,他忍着羞耻掰开自己饥渴得发狂的小穴,恳求道,“叔叔不要磨外面了,求叔叔插进来磨我里面,克儿里面要痒死了……”

  少年袒露的风情淫荡又自然,纵然欧阳锋定力再强也已到了极限,他低头在欧阳克唇上亲了亲,“睁开眼,看叔叔怎么欺负你。”

  欧阳克感觉到粗大的肉棍缓缓插进自己小穴,下身有些胀痛,心里羞耻得不行,但一想到终于得偿夙愿,与爱慕已久的叔父交为一体,又觉得心满意足。他睁开眼看着下身,小穴已将硕大的龟头含入,穴口将肉柱箍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肉柱犹自一分一分地往深处挺进,欧阳锋揉着侄儿娇嫩丰满的臀肉,问道,“克儿,疼不疼?”

  疼自然是疼的,未经人事的后庭第一次被阳物插入侵犯,况且这阳物的尺寸又是如此惊人。但欧阳克并不在乎这些微疼痛,他更渴望的是欧阳锋将整根阳具都顶入他的穴内,然后像无数个梦中那样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将滚烫的液灌满这个连自己都觉得淫荡不堪的小穴,仿佛这样就能印证他们属于彼此。

  因此他诚实地答道,“是叔叔给的疼,克儿喜欢。”

  欧阳锋呼吸一窒,猛地将阳茎插入大半截,“今天是叔叔给克儿开苞的日子,我可不想第一晚就把你干死。”

  欧阳克眼里隐隐有泪光,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叔叔,你干死我吧,得侄儿心里再受煎熬。”

  欧阳锋终于将整根阳茎都捅入紧窄的穴内,他稍吁一口气,在欧阳克的额头上亲了亲,“尝了这么大的肉棒,克儿怎么还舍得死?你现在是叔叔的人了,叔叔疼你一辈子。”

  欧阳克知道叔父承诺的分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更甚多年前欧阳锋接他来白驼山那日。得偿心愿的满足之后,就该满足自己亟需对方滋润的身体了。

  欧阳锋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克儿喜不喜欢叔叔的大,要是喜欢,这根大以后就只进克儿的小洞。”

  欧阳克双臂抱住叔父,修长的大腿勾住欧阳锋雄健有力的腰,急切地应道,“喜欢的。”顿了顿,又颇为孩子气地嘟嘴,“叔叔,你已经要了我,不准再要其他人。”

  “乖。”欧阳锋嘉奖地亲吻他的双唇,在火热的穴内小幅抽插阳具。

  欧阳克的后穴仿佛因欧阳锋的动作更加瘙痒难耐,他挺起胸膛,紧贴着叔父肌肉健硕的火热胸膛,小穴不自觉地把含着的粗大男根箍得更紧,呻吟道,“叔叔,克儿也是你一个人的,随……随你怎么弄我。”

  欧阳锋被侄儿的主动取悦了,他调笑着亲吻对方的肩头,“叔叔刚才说了,要用大把克儿弄哭。”

  五云里来雨里去的销魂小朋友

  欧阳锋说罢,方才在侄儿体内徐徐抽插的阳物顿时凶狠起来,一下一下对准穴心重重捣弄,将穴肉磨得通红。后穴被撑大到极限,欧阳克疼得死死咬住下唇,发出低低的闷哼。然而与亲生叔父肌肤相亲又令他有种悖德的快感,叔父的阳具在他体内嵌得越深,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就越强烈,越是在肉体上渴望叔父,恨不得被他的阳物牢牢钉在这床上。

  欧阳锋几乎被侄儿湿热的小穴勾去了魂,一口气猛插了数百下,每下都直捣穴心,欧阳克只觉小穴被干得发麻,已经不觉得如何疼痛,后庭深处在叔父持续的进犯下,酸麻中生出些瘙痒,只有被坚硬如铁的巨杵不停狠捣才能止痒。

  “叔叔,叔叔……”欧阳克初尝云雨便体味到了极乐,不由纵声吟叫,呼唤那个正挺着阳具在自己小穴里耕耘的健壮男子。

  “克儿舒服了?”欧阳锋问道。侄儿的小洞被他干得汁水淋漓,连自己的阴毛上都沾湿了一大片,嫣红的媚肉随着阳茎的抽插翻进翻出,画面淫靡到极致。

  “舒……舒服……刚才好疼,为什么现在这么,这么快活……”欧阳克爽得连前方的性器都有了反应,竟然未经爱抚,单凭后穴被插干便硬了起来。

  欧阳锋捉了他的手伸到下身,让他摸自己被阳具得正欢的淫穴,“看到没有,叔叔把你这个浪穴里的淫水都干出来了,有了这些淫水,大得越狠,你就越是快活。”

  欧阳克手指摸到自己穴口一片湿黏,淫乱地含着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棒,又听叔父在耳旁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羞耻得眼睛都红了,几乎就要哭出来,“我怎么,怎么会有……”

  “怎么会有这么多淫水?”欧阳锋爱极了侄儿这副明明羞愤欲死却又渴望被自己狠干的模样,有力的双手钳住他的腰肢,阳具在穴内一阵猛插,在侄儿耳旁喘道,“乖克儿,宝贝,因为你生来就是给我干的。”

  耳旁不断传来的淫言秽语似乎令欧阳克更有快感,他下身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身上壮男的插干,非要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才罢休,口中喘息呻吟声不断,“叔叔,我,我好痒……”

  欧阳锋低咒一声,下身挺动得更猛,阴囊拍得侄儿的臀部啪啪作响,“第一次被男人干怎么就这么浪,还嫌叔叔得不够狠?”

  “不是,不是那里,”欧阳克被叔叔顶得眼前发黑,几乎透不过气,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委屈道,“是胸口痒。”

  原来欧阳克与叔父胸膛贴着胸膛,少年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摩擦得充血挺立,像是等待男人摘撷的果实。欧阳锋放缓下身的动作,伸手捻住侄儿的乳尖,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是这里痒?”

  欧阳锋的指腹上长着厚厚的茧子,亵玩欧阳克乳头时令他觉得十分舒服,大腿曲起,内侧在叔叔的腰际下意识地蹭来蹭去,“对,就是这里……叔叔,再重些。”

  欧阳锋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一颗小乳头用力吸舔,火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刷过,牙齿不时轻轻啃咬。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乳粒在男人的口中肿胀得更加厉害,少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欧阳锋掌控着,所有的快感都源自他的叔父,而他已完全沉沦在其中。

  他顾不得羞耻地恳求欧阳锋吸他另一侧乳头,欧阳锋却只伸出手指,用指腹搓揉红嫩的乳尖,“宝贝信不信,一会叔叔得再狠些,你这里就会喷出汁来,要是不马上吸掉,就会喷个不停。”

  欧阳克咬着嘴唇,伸手从两人性器交合处蘸了淫水抹在那颗被叔父故意冷落的乳尖上,将其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已经、已经被叔叔出汁来了……叔叔,求你快吸……”

  “克儿,你这副样子,真让叔叔想把你整个吃下去。”欧阳锋低头将那颗湿漉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得又红又肿,淫水的滋味在口腔中化开,令他加倍亢奋,兽欲越发不可拾,一根巨茎勇不可挡,直捣得水声渍渍,整个小穴都已湿透,肉棒将榨出的汁水带出体外,顺着臀部一直流到床榻上。

  欧阳克的两粒乳尖被轮番吸咬,肿得不成样子,又疼又爽的感觉令他哀叫求饶,“叔叔……”

  “真是不乖,刚才还哭着求叔叔吸,转眼又不乐意了。”

  欧阳克忙道,“不,不是不乐意……是里面的汁被叔叔吸完了,没有了……”

  “才几口就没了?叔叔还没喝够怎么办。”

  “克儿还有……下面,还有好多水……”

  “喂叔叔喝。”欧阳锋命令道。

  欧阳克手都颤了,好容易探到下方,指尖捞了清液,伸到叔父嘴边。欧阳锋张口将欧阳克的手指含入,吞吐数下,又低头深深吻住侄儿,“真甜,克儿自己也尝尝。”

  欧阳克一被叔叔亲吻就觉饥渴异常,亟需对方将津涎度给自己,好滋润滋润干涸的唇舌。连早已春水泛滥的小穴都夹得更紧,像是索求肉棒吐出液浇灌自己。

  欧阳锋深吸口气,在已经开始痉挛的后穴中一阵疾猛抽插,火热的水自铃口喷涌而出,浇射在敏感的墙壁上。身下的少年也随之哀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后穴犹自紧紧箍住深嵌其中的阳具不放。

  欧阳锋享受着侄儿肠肉一松一紧地吸吮自己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低头亲他泪痕未干的俊脸。“克儿尽兴了?”

  欧阳克初次鱼水便尝到如同濒死的极致快感,此时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双目失神地望着叔父,喘息声像方才一样甜腻。

  直到欧阳锋将阳具从他体内小心退出,大量水涌出的感觉才令他回过神来,“叔叔……”

  欧阳锋低笑着安慰,用一旁的衣物将两人下身草草擦拭,“我去叫人烧些热水来,给克儿好好洗个澡才行。”

  欧阳克原本用毯子蒙着头装死,听见叔父要走,伸出手来紧紧拽住他的手腕,“叔叔陪我。”

  “好,叔叔陪你,不过你得先将脑袋钻出来,叔叔都看不见克儿了。”

  欧阳克面红耳赤地掀了毯子,窝到欧阳锋胸前,埋住自己发烫的脸。

  “疼吗?”欧阳锋搂着他的腰,小声问他。

  “……”欧阳克支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明天早课可起不来了。”

  欧阳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莞尔笑道,“真是乖孩子。”他顿了顿,续道,“叔叔陪你,逃了明日的早课。”

  完。

  番外勇敢的克儿最可爱

  当白驼山上满山的白梅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欧阳克已长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眉眼间褪去青葱稚气,出落得愈发挺秀翩然,风姿俊雅,胜过山间百花盛开的风景。

  这两年欧阳锋赴中原办事,常带他一起随行。说是让克儿多多历练,其实是片刻也不舍他离开自己视线,恨不得时时日日绑在身边才好。

  欧阳克心中乐意,自然更是对叔父言听计从,白日里是听话孝顺的乖侄,夜间化作一身艳骨的媚妖,承欢于床笫之间,叔侄亲近,不在话下。

  前几日,欧阳叔侄远赴东海桃花岛,拜会岛主黄药师。那黄岛主非但武艺超群,自成一家,连琴棋书画、奇门遁甲这些“左道”,也无一不。因他性情乖张狂放,江湖中人赠他一个“邪”字,与欧阳锋并称“东邪西毒”,冠绝当今武林。

  两位武学奇人自昔年华山论剑一别,东西相隔,已有多年不见。待叙论起武功,均觉对方造诣可观,显然这些年来进不少,各自心中又是忌惮,又是钦佩。二人平日里身边鲜有武功见识相匹敌之人,因而聊得投机,乃至废寝忘食。

  欧阳克接连几日不见叔父,心生不快。桃花岛上除了几个哑仆,便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童,连个说话解闷之人也寻觅不得。岛上的桃林按八卦排布,千百株桃树枝繁叶茂,如迷宫一般,寻常人不出十步便会迷路。

  他独自在客房中住了六日六夜,便生了六日六夜的闷气,待他终于见着叔父时,脸色已然比银环蛇的毒汁还要黑了。若非顾及叔父面子,他连手都不愿朝那黄药师拱上一拱。

  离岛后,高悬白驼山旗号的船只转而往北,路上欧阳锋好容易哄得侄儿展颜,未得几日温存,船已近岸,驶入金国疆域。

  欧阳锋此行乃是赴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邀约,刚下船只,便有密使引路,将二人请至王府。那完颜洪烈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时,一见欧阳锋,登时满脸欢颜地上前行礼,嘘寒问暖,言谈间着实殷勤结纳,又唤人领出一名十二三岁的华服少年,向欧阳锋引见,“欧阳先生,这是犬子完颜康,自幼聪慧爱武,可惜难逢明师,不知先生能否下小儿,指点一二?”

  欧阳锋淡淡回了一句,“本门武功一脉单传,鄙人已传了舍侄,不能再弟子,请王爷见谅。”他见那少年唇红齿白,一副机灵模样,回想起克儿随自己上山也不过是这般岁数,脸上神情稍见和缓,又料想这谈话不止一时半刻,怕侄儿嫌这些官场缛节气闷,便道,“克儿,你头一回来金国,不如去街上逛逛,瞧瞧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事。”

  欧阳克却当叔父是在将自己当小孩子打发,得自己碍他正事,目光瞥见看那少年虽然神情失望,眼中的热切崇拜却是丝毫不减,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叔父,又回想起桃花岛上那几日冷落,登时发作,手中折扇啪地一声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欧阳锋难得见自家侄儿使性子,关心则乱,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密谈,顾不得同完颜父子打个招呼,便快步追了出去。

  他在王府门口四顾,街市繁华,车水马龙,哪里还有欧阳克的影子。他不愿欠完颜洪烈的人情,因而只传唤手下蛇奴追踪欧阳克下落,待黄昏时分,终于得了消息,说少主正在花月楼喝酒。

  欧阳锋找了大半日不得,正自焦躁,一听这处地名,知晓多半是烟花之地,更是心头火起,想着等抓回那恃宠而骄的孩儿,非要好好教训一回不可。

  他一身煞气地冲到那劳什子花月楼,果然见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见自家侄儿神情懒散地半躺在一张卧榻上,衣衫不整,手中提一酒壶自饮,一位千娇百媚的花娘倚坐在他怀中,手中画笔蘸了胭脂水粉,在欧阳克裸露的肩头细细绘出艳丽红梅。

  欧阳锋哪里还看得下去,一声怒喝,惊得那娇娥花容失色,扔下画笔,慌慌张张地下了榻,仓皇而去。

  欧阳锋将房门重重一摔,上了栓,一步一步往侄儿榻前而去。每迈出一步,他的神情便冷上一分,欧阳克却恍若未见,只顾自己饮酒,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意态悠闲得很。

  欧阳锋走近他跟前,眉峰紧蹙,沉声道,“克儿,你这是做什么。”

  欧阳克倾倒手中酒壶,壶嘴儿中却只溢下三两滴残酒。他无趣地将酒壶掷在一旁,头也不抬,“叔叔不是身负要事,还来这里来寻侄儿做什么。”

  欧阳锋按捺不住,上前扳住他的下巴,迫使欧阳克正视自己,怒道,“你说我来做什么?我来管教我的好侄儿!”

  欧阳克一向肯听叔父的话,只是此时酒入愁肠,壮了胆色,说来竟字字讥嘲,“叔叔近有尊贵显赫的新徒,远有文武双全的知己,哪里还有余裕来管教不成器的小侄。”

  一席话听得欧阳锋怒意更炽,他原本便不是好性子的人,只是对欧阳克格外疼宠,如今见侄儿与花娘纠缠不清,却没来由地对自己说话带刺,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蹬了靴子,上榻将欧阳克牢牢按住,压制在自己身下。

  “两天没干你,脾气就坏成这个样子,以后还了得。”

  叔父欺上来的一瞬间,欧阳克的身体便自软了,口鼻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催生出他对叔父的渴望。只是欧阳锋的话如最后一根稻草,瓦解了欧阳克的伪装,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口中一迭声道,“谁,谁稀罕你了?我本来就一无是处,脾气坏,哪儿都坏,你去找你心里头的那些人好了。”说到后来,话音里竟带了哭腔,连眼眶都红了。

  一见侄儿落泪,欧阳锋纵有滔天怒火顷刻间也化为怜惜,低头亲他的眉眼,又去吻他的唇,不准侄儿在那红嫩饱满的唇瓣上留下齿痕。

  欧阳克起先在叔父身下挣得厉害,露出半片如玉的白皙胸膛,然而当脸庞触及欧阳锋毛糙短硬的胡渣,他焦躁的心逐渐在亲吻中安静下来,只听叔父在他耳旁轻声道,“我心里头有什么人,还不是只有你这个小坏蛋?”

  欧阳克望着叔父,水漉漉的眸眼中焕发出熠然神采,语调七分撒娇三分委屈,“你才坏蛋。”说完,唇边的笑意已怎么都掩饰不住,英俊的面容上哪里还找得到先前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锋拧了拧侄儿的脸颊,故作狰狞道,“叔叔是这世上最坏的坏蛋,所以我家克儿如果不是小坏蛋,叔叔还不喜欢。”欧阳克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叔父说道,“我很坏的。”

  “哦,有多坏?”欧阳锋道,“让叔叔见识见识。”

  欧阳克伸手探至叔父胯下,轻轻按了按,又诱惑地亲吻欧阳锋的髯须浓密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会把叔叔榨干,你说我坏不坏。”

  “原来我家克儿这么坏,叔叔听了心里怕得很。”

  欧阳克的笑容里风情更盛,“知道害怕了?那叔叔还不老老实实地躺着。”

  两人方才闹了一阵,各自胯下都已起了兴,此时欧阳克已然跨坐在了叔父身上,彼此性器根部隔着布料磨蹭,情难自抑。欧阳锋右手挤进侄儿的亵裤,“克儿下面湿了没有,让叔叔摸一摸。”

  欧阳克被他摸着了命根子,那粗糙的手指头还在自己龟头上来回摩擦,舒服得浑身发颤,连腰都软下来,嗔道,“叔叔,克儿不是让你老实地躺着么。”

  欧阳锋一只手搭在侄儿大腿上,另一手轻揉他胯下的囊袋,亵玩那根滴水的性器,道,“叔叔全身上下除了一根大,其他什么地方没有老实躺着了?”

  欧阳克被快感折磨得难受,口中急剧喘息着,又想要叔父揉,又怕他揉,简直说不清什么滋味。眼见叔父的性器也高高耸起,裆里直撑得鼓鼓囊囊,欧阳克伸手捂上这又硬又热的一大包物事,手心冒汗,只想将它从碍事的裤子里扒出来,好好吸上一吸。

  欧阳锋抽回手,暂时放过侄儿,先享受享受他对自己的孝敬。上身衣物先被扒下,连里衣都被撩开,露出健壮黝黑的身躯,看得欧阳克喉干舌燥,一颗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俯身献上亲吻。

  欧阳锋被他细密的吻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手掌抚上侄儿光滑的背,来回摸着,道,“乖,把叔叔的大放出来,先让我们克儿过一过嘴瘾。”

  欧阳克隔着裤子揉压叔父性器,道,“叔叔怎么这般猴急。”

  “瞧克儿今天浪成这样,一时半刻是满足不了了。不如先把叔叔吸出来一回,再好好你下面的骚穴,要多少水叔叔都给得起。”

  欧阳克浑身发热,软倒在叔父身上,“明明是叔叔不好,这些天都顾不得照料克儿,饥一顿饱一顿,教克儿怎么受得了。”

  欧阳锋搂紧投怀送抱的侄儿,在他脸上又亲了几下,“是是,都是叔叔不周全,今天一定好好疼克儿,把克儿下面这个骚穴肿,好不好?”

  欧阳克涨红着脸缩在叔父怀里,听他在自己耳旁说着露骨的荤话,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道,“我还没把叔叔的大吸肿,叔叔就想着要弄我,我可上哪儿说理去。”说着坐起身,一把扯下欧阳锋的裤子,桎梏多时的亢奋阳茎终于解脱,弹跳数下后,旋即竖得笔直。饱满的龟头不住地往外渗水,柱身上打湿一片。

  欧阳克的嘴唇轻触头冠,用叔父性器里的淫靡汁水涂满自己上下唇瓣,这才张口,将那根早已等急了的肉棒纳入口中,又吸又舔,双眸阖起,脸上饥渴淫态毕露。

  欧阳锋目不转睛地望着侄儿,浑然未觉自己的呼吸粗重凝滞,全不似个内功深湛的武学高手。他正值如狼似虎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