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作者:无欢也笑      更新:2021-02-10 20:53      字数:2017
  053:休息

  情到浓时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裴行云与顾望舒的身体纠缠了两个多时辰,顾望舒体内亟欲爆发蔓延的 才稍稍得到餍足。

  彼时,他往日莹白如玉,极其容易留下痕迹的肌肤上是满满青紫不一的痕迹,就连修长隐秘的 都没有遗漏,虽然顾望舒的指尖也曾在裴行云的身上留下痕迹,但却没有这么壮观。

  那些微微泛肿的痕迹在他那晶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其的惊心动魄。

  但顾望舒却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他整个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身下的床单早被他们的放纵给弄的湿漉漉的,早已睡不成人了,裴行云环抱着顾望舒,换了干净的床单,然后重新躺了上去。

  抱着顾望舒的时候,裴行云心里满满的是即将溢出的温柔怜惜和幸福。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是自己一直漂泊的心有了家一样。

  他就这么搂着怀中 的身体也睡了过去。

  福伯怕书旗交代不好,亲自去买了甲鱼给厨房的张大娘,让张大娘给顾望舒跟裴行云熬汤。

  那汤也熬了两个时辰左右,眼看日上三竿,张大娘就让书旗把汤送去了。

  书旗刚一敲门,裴行云就醒了,虽然只休息了一会儿,但他却觉得全身舒畅,精神抖擞的:“何事?”裴行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低沉还略微沙哑。

  将军的声音?

  书旗怔住了……天啊,小少夫人在 期的时候,将军留在小少夫人的房中?

  书旗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福伯说不用他担心小少夫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话说将军这是想要迎娶小少夫人的节奏么?那么想象一下,其实也不错耶。

  稍稍神游了下的书旗,嘴角带着笑,立即回道:“大少爷,书旗是来送补汤的。”

  只听屋里静了下,然后裴行云的声音又传来:“放在那里就好,晚上来收。”

  “是。”书旗嘴边的笑变的有些贼兮兮的,他懂的, 期嘛,是要三天三夜。

  看来,这三天,除了送饭之外,他都可以给自己放假了。

  书旗离开之后,裴行云放开怀里睡的很沉的顾望舒,起身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被内力震破,没办法,只能先拿顾望舒的衣服披一下,去取来了补汤,等吹的差不多了,才重新将顾望舒搂在怀中,动作轻柔的叫着他。

  “小舒,小舒,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唔……”身体太累,意识也有些沉,顾望舒纤细的眉微微的蹙了蹙,别开脸,将自己埋在裴行云怀中,除此之外,还像个孩子一样,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别人不要打扰他。

  裴行云看的哑然失笑,掰过他的小脸,看到那上面带着纵情后的妩媚慵懒和疲倦,身体又热了起来,但更多的是他前二十多年从来都没用过的怜惜之情。

  没办法,他只得先喝下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抬起沉睡的顾望舒的下颚,对着那红肿 的唇吻了下去。

  可能是在过去的时间里被吻习惯了,顾望舒顺从的启开 ,让他轻而易举的闯了进去, 相交间,裴行云已经将嘴里的汤渡给了顾望舒。

  在顾望舒身上,裴行云有过太多第一次,而且大都无师自通。

  就这样,裴行云将大量的甲鱼汤喂给了顾望舒,等顾望舒实在不堪被扰,拒绝他 的时候,他才将余下的全部喝掉。

  补汤补汤,在福伯刻意的情况下,这补汤补的是肾,两人本就未着寸缕的抱在一起,饱暖思 ,况且喝的还是那样的汤。

  躺下没多久,裴行云就窜起热流,身下的欲望又是精神抖擞的立了起来。

  明明未来的两天内还有它发威的余地,可它现在就是这么迫不及待。

  裴行云半揽着顾望舒……反正顾望舒是 期,做的多,总是有好处没坏处吧?

  于是,就着侧着身子的姿势,裴行云一手扶着顾望舒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腿,从背后又进入了顾望舒的身体。

  那 紧致又高烫的触觉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怪不得有了美人之后,君王会从此不早朝,怪不得美人乡英雄冢,裴行云可算是理解那种意思了……

  054:醒来

  有一股热流,从手腕上繁复的纹络处流窜到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暖暖的,原本 无力的身体在快速的恢复着。

  同时恢复的,还有 期那本能的渴望。

  不过,因为上午已经被满足过,这一次的欲望来的没有那么凶猛,意识也比之前更加清醒。

  顾望舒闭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伸手抱向脸颊贴着的温热身体,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口中低低柔柔的叫道:“未然……”

  被他的动作弄醒的裴行云,原本满含情意的眸子霎时间冷了下来,连身体都一寸寸的僵硬下来。

  而发疼的喉咙和自己暗哑的吓人的嗓音让顾望舒更清醒了些。

  未然?

  未然!

  尉迟未然???

  怎么可能会是他!电光火石间,顾望舒脑海中就闪现出前段时间与尉迟未然偷情时公主那张扭曲的脸、裴行云毫不留情的鞭打、还有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让书旗捆绑自己的画面……

  不……不,不是未然!

  那会是谁?

  顾望舒原本妩媚红润, 欲滴的脸庞瞬间苍白,宛若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身体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