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王对你不错呢！还是祭东成的面子大，都说阎王宠他，果然是呢！”

  “你还笑！你就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告诉我吗？”

  “那是……那是因为怕你知道后错失一位朋友嘛……”纶凤翼含糊其辞，捧着咖啡啜着。

  “那你对我的前世了解吗？”

  “噗！”纶凤翼差点将咖啡吐了出来。

  “我在地府时看到一本日记，一本前世的日记。”

  “哦，那你知道自己是谁了？”

  “额……没有弄清。”

  纶凤翼差点又把咖啡呛了出来，莫晓枫这笨孩子想事都往哪里想啊！

  “但是猜测的话，祭东成对泷一直抓着不放，日记里也是如此，那么我的前世应该是泷……”

  “perfect！你总算猜对了一回！”

  “等等！我是泷？”

  “别！打住！”纶凤翼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有弄清。”

  “祭东成一直追着我？”

  “对。”

  “他那么爱我？”

  “对。”

  “他一直知道我是泷？”

  “那倒不是，他也是后来才确定你是泷的，也就是因为确认后，才和你发生关系的。”

  “我和他发生关系你怎么知道！”

  “额……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一传十十传百的，好歹祭东成是鬼王，本来影响力就大，还和你一个灵师一起，能不出新闻吗？”

  “哦……”

  “那你知道他是鬼王，又对泷那么痴情，而你就是泷后，有没有欣喜？有没有原谅他？有没有想和他在一起？”

  “和强暴犯在一起？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啥啥啥！你说他啥？”

  “强暴犯。”

  “他咋你了？你俩不是你情我愿吗？就算他霸王硬上弓，也是你一直误会他喜欢的是别人激怒了他，再说，最后迎合他的还不是你吗？怎么就给他扣上这顶帽子了？”

  “嗨？你不是一向和他对着干吗？怎么竟然帮他说话？”

  “我这是替他打抱不平，鬼王是最痴情的人，竟然被你说成那样的人，我都不知道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针扎傻了？”

  “你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本日记可都记载了！”

  “记载啥了就记载？你啥都想不开，仅仅看日记能看出来什么？万一你当天生他的气把他写的一无是处的，这不就糟了吗？”纶凤翼或许是怕再呛着，从餐盒里取出吸管，插进冰咖啡里搅拌起来。冰块哗啦哗啦发出带有凉气的声音，“你都咋想的？”

  “不是的！那本日记它”

  “哎哎哎！打住！我告诉你，你再这样说我都听不下去了，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不能不对鬼王感情上的专一佩服，你不能乱污蔑他啊！”

  “谁污蔑了！他感情再专一！他再喜欢泷！也不能强迫别人成为他自己的！他这是变态行为！是变相的爱情！他不尊重别人！”

  “是这样吗？”纶凤翼侧着头，把嘴靠近吸管，“我们可是听说他和泷两情相悦呢！”

  纶凤翼说完前，莫晓枫就开始不停的摇起了头，“不，泷喜欢的人是阎王。”

  “啥啥啥！”

  “日记里这样说的。”

  “胡说八道！”说着，纶凤翼迅速吸着麦管。

  “你这么反对？”

  “不是反对！是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

  “我告诉你！要不是泷和鬼王的关系，组织根本不会想着去利用你们两个的关系去牵制鬼王。”

  “是吗？”莫晓枫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可祭东成很疯狂，他很想占有泷，这很正常。”

  “你看的到底是什么破日记啊！”

  “可阎王说他喜欢的是我。”

  “会有这等荒唐事？”纶凤翼苦笑。

  “是真的。”

  “呵，怎么会？他心里只有祭东成，谁都知道阎王最器重的是鬼王。”

  “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小祖宗，你会不会被人利用了啊？”纶凤翼的话，深深地刺入莫晓枫的心窝。不可否认，他的确隐约地感受到了这种可能性，却弄不清楚这其中的真假。因为今天祭东成对自己依旧是强行占有，可是……可是进行的时候……他很温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枫，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嗯，有些事情想不通的时候就凭心去感受，”纶凤翼用手指点着下颌，“你的记忆是圣光使者抹去的，你应该清楚吧？”

  “他抹去的不是我现在对祭东成的感情从主我变为第三视角的旁观吗？”

  “你这破脑子！说灵魂切割术的时候就说过你前世的记忆没有被摒弃，但后面你却不记得了，那是因为圣光使者抹去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灵师，你得为灵师服务，怎么可以带有对地府的思念？”

  “嗯……”莫晓枫皱皱眉头，手指挠了挠太阳穴，纶凤翼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看到他这样，莫晓枫就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自己却活得像个傻瓜，立刻想起还有事情要问他，尽管这问题可能彻底改变目前的和谐气氛，但他不确认心里不安心。

  “那我到底是不是被安排好的工具？我在人间长大是不是也是计划之一？”

  果然，纶凤翼听到我的问题后脸色大变，笑容一转眼消失了，“你说的正是我也考虑的问题。”

  莫晓枫不期望能从他嘴里听到真相，不过从他刚才的反应看来，倒更让莫晓枫确信了他的推测，他是一枚棋子。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想那么多，我只想变强。”

  纶凤翼看着莫晓枫那一脸严肃的表情还在纳闷究竟有些什么问题，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为什么这样想啊？受挫了？”

  “嗯……”

  “真伤脑筋呢！那是感情上还是因为差点被训练害死了？”

  莫晓枫看来不可能会再拒绝去组织的事儿，不过恐怕他此时此刻的思绪一定是错综复杂的，纶凤翼猜想着，而另一方面也觉得，这说不定是一次好好整理莫晓枫对感情的良机。总得有些时间让他缓缓。

  “不知道……我只想知道爷爷他为什么那么奇怪……陌城到底有着什么……”

  纶凤翼不由得抽动了一下眉毛，“你家老头子啊！那可真是个迷呢！”说着纶凤翼拍了拍莫晓枫的肩膀，“晓枫，这回跟我回组织吧？”

  “为什么？”

  “你不是想变强吗？”

  “那不代表就得回组织。”莫晓枫握紧了咖啡杯。

  “嗯……那你想咋地？”纶凤翼无语了，盯着莫晓枫那细腻的侧脸，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笔直地望着前方，“不回组织就可躲不了鬼王哦！你不是想静静吗？”

  “是有这样想……”莫晓枫脸部僵硬地说道，“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可是我觉得得回去。”纶凤翼的口吻是平静的，但里面似乎包含着他的深思熟虑，“缘兰没有跟你在一起吧？”

  “缘兰？”

  “对啊，听爱丽丝说她去追你了，可是不见踪影，你在地府可看见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