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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喜了      更新:2021-02-11 22:18      字数:2465
  ”细细一边烦躁的开车一边跟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都是实情,包括康乐之前的一切准备和今后的打算,“之所以没和你联系,确实是事情急,我这几天都没空出手,再来,你留这儿也有好处,”

  “就是,你在局子里可以给咱们盯着,万一东瑞绑了这事儿爆了,你还可以周旋一段时间,”康乐也说,

  刘耽停了后确实冷静了些,不过,嘴上还是说,“好哇,用得着老子了才做声,要不是看在老子在局子里那点当儿,你们是不是就打算甩掉老子单干”

  “刘耽,你要这么时候,就真没良心了,”细细脸沉得不能再沉,看来,是真生上气,康乐脸也挎着,盯着刘耽,

  刘耽这时知道自己磨叽了,他这还不是被气急了!其实,四个人里面要说最讲义气的,就是刘耽了,他也是三教九流朋友满天下,可和东瑞稍稍不同的是,东瑞是做人大气,刘耽是做人义气,那为了朋友刘耽真能豁出去两肋插刀咧,所以,也说句实话,四个人虽然都,可稍微糊一点的,还真就是刘耽,更实心眼些嘛,脾气又冲。

  这一见细细和康乐都有真不痛快了,刘耽美也不做声了,

  “要不,你和康乐去找东瑞,我留下来盯着点局子,你都找老了,肯定是局子里也得了信儿了,这不能不防,”好半天,细细说,

  刘耽一直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

  “不用,都去,局子里,没事儿,我能安排,”刘耽这么说也算顺着梯下了竿儿,

  好半天,又是都没了声儿。

  咳,你说这个朱可娃厉不厉害,这四个魔头从小到大,打打闹闹是常事儿,可真这么膈叽到真脾气上的,还真是头遭儿啊!

  就这样,三只鬼一同飞去了中越边境。

  真真是三个鬼打架的不能聚首,这一聚首主意就特别多!你东瑞再怪吧,也抵不上从小跟你玩到大的三个怪算计把,当然,咱也要凭良心说话,主要还是有深厚的感情呐,

  可娃不是说东瑞连续出去了两三天天天回来都是象哭过吗,

  不错,朱可娃同志没感觉错,东瑞是哭过,而且哭的那个稀里哗啦!

  怎能不哭,

  当有人拿把最温柔的刀生生剥开你以为浑然不觉其实是自欺欺人一再隐藏的真实情感时,

  当他用自己一半身家为你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又为你尽孝更好的安排了你的父母,

  当他抛却了一切世俗眼光,甚至不惜和家族摊派决裂,誓要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当他红着眼牢牢从后面框着你的脖子在你耳边哭着低吼,“我一辈子只有你,你能不能一辈子只有我,”

  东瑞算认了!

  这个男人,身后这个和自己一起哭的男人,算是要刻骨铭心绑一辈子了!

  可,

  决定了和康乐走,可娃呢,可娃,是的,原来,心里最深处的是康乐,可,可娃也在心里啊,

  “东瑞,可娃永远是我们四个的,你放心,虽然你和康乐暂时离开了,可,我们会守着她,有我们的,以后,肯定有你们的!”

  咳!这什么事儿!!

  以上这话时细细说的,细细同志象发誓一样,可这话儿,确实还真的宽了东瑞的心咧。哎,可怜的朱可娃同志稀里糊涂被绑了,又稀里糊涂被放了,殊不知,这一绑一放间又牵扯进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又荒谬、疯狂又心酸的情感喏!

  这边,东瑞满怀依恋不舍得去和朱可娃道别,那边,同志们已经商量好最佳方案,既然可晓以为东瑞绑了可娃是因为报复他,这样很好,就顺藤下杆儿,让东瑞直接打电话给朱可晓主动承认错误,就说自己一时糊涂,嫉恨他不帮家里忙于是绑了他姐姐,可是心里还是念着旧情儿也不忍伤害他姐,后来,听了康乐的劝言,清醒了头脑,如梦方醒,知道自己做的极其不对,真正伤害了朋友感情。并且主动告诉他他姐的确切位置,让他马上来接,这样,可晓亲眼见者朱可娃不仅好发无伤好好儿的,也能消消火。当然,他们也算准了朱可娃不可能主动把和他们之间的荒唐事儿说出去。

  这不,于是,东瑞给可晓去了电话,可晓一接到电话,哎哟喂!咱朱家小少爷啥时候这样哭过?那眼泪掉的上了飞机就往这边赶,一心一意里只有他姐,他的朱可娃,什么东瑞什么绑架什么报复,根本想不了那么多!

  不过,当时想不了那么多,是不是意味着事后就不想了咧?

  咳,四只鬼这次算真失算了哇,

  他们以为平安送回朱可娃给朱可晓,朱可晓再怎么念个旧情儿,再加上东瑞主动承认错误的份儿上,也会饶了东瑞吧,

  却不想,

  四只鬼躲在另一个竹楼上亲眼看见可晓心疼极的紧紧抱着人姐上了飞机飞走,总算叹下一口气,这事儿算完了,分了手,东瑞和康乐去了新西兰开始他们全新的生活;细细和刘耽急着赶回武汉,还准备装作全然不知去“探望安抚”刚刚“脱险”的朱可娃,却万万没想到

  朱可晓根本没把朱可娃带回武汉!武汉那边甚至还蒙在鼓里无头苍蝇似的继续在找朱可娃呢!

  朱可晓怎么回事儿?!他已经找着他姐了怎么不通知大家?现在还搞的也不知去向?细细和刘耽真是越想越窝火!

  他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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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啊,美国。大隐隐于市,大肚朱可娃同志终于被运到了这个最大的帝国主义国家!

  最早学地理的时候,朱可娃他们班那个老处女老师,穿棉布长裙,要求他们记忆全时间200个主要国家的名称、首都的名称、经济中心(如果不是首都)、大致位置和地图形状。当时,非洲和欧洲的小国最难记,必须使用非常手段。当时他们班流传一种叫“风暴迷”单词记忆法,就是把所有单词按照词根和发音记成各种凶杀、色情、不靠谱的东西。用在这个老处女的地理上,埃塞俄比亚的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就被记成强奸场景:“压地撕丫被扒”。最不事儿的是美国,一个字,美。朱可娃那时就总在想,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才配这样一个名字?

  如今,朱可娃正站在此片热土上,却依然不得志如何个美法儿,因为,基本上,她现在已经由“大隐隐于市”更具体到“大隐隐于床”。

  问世间,床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是啊,一个人的生命始于床,终于床,生死之间,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光,辗转消磨于床榻。虽然不能说“我不是正在床上,就是在上床的路上”,但是,床作为人之一天或者一世的起点与终点,晚上不肯上,早上就起不了,床啊床,想不“生死相许”也难。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