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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知乐      更新:2021-02-12 03:36      字数:2483
  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

  “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液激射而出。

  第四章、家丑外扬

  “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