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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尬值满点黄芽白      更新:2021-02-12 09:37      字数:2491
  道还治其人之身,此处字面意义上的表达设圈套让对方进来。)

  “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字面意义上的移祸江东?”阿丁的心里很是烦闷。

  (移祸江东,指嫁祸他人,由他人顶罪。此处是字面表达自己要把祸往别处引。)

  害怕当然是害怕,但如果拉着那么多人一起陪葬,可能下辈子投胎连妖怪都当不了了吧?

  即使这些人很可能随后就被……

  唉,良心上总是会过意不去的。

  如果不加“字面意义上”,语文老师听到怕是会被气死吧?王小吉看向大门:“我们,走吧。”

  “那个……要不我到这儿等你们吧?”

  阿丁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算是对方的主要目标,也许并不包括“你们”里面。

  黑斗篷二话不说,拉起他就朝大门走去。

  剩下的俩孩子对视一眼,手牵着手跟了上去。

  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乔治”眨了眨眼,抬起小脑袋,问道:“他们刚刚好像说了桃子叔叔的名字诶,他们也认识桃子叔叔吗?桃子叔叔在田径场等他们吗?是不是要和他们玩游戏啊?”

  “是啊!”

  “猪爸爸”说完,对“猪妈妈”笑道:“看吧蟹儿,我就说了,桃子一直在背锅,从未被洗白。”

  “猪妈妈”瞥他一眼:“手。”

  “乔治”闻言,偏过头一看,忙踮起脚,愤怒地将“猪妈妈”身后的那只“咸猪手”给拍了下来。

  “猪爸爸”讪讪地将手缩回:“也摸不到什么嘛……”

  第40章镇幽场与冥钟令

  雨下的很大。

  王小吉等人并未特意跑去借伞,只将斗篷的兜帽戴好,拎着南瓜灯,便偷偷摸摸地从篮球馆的安全出口溜出来了。

  再淋个十分钟,我明天大概就可以不用上学了......

  王小吉十分清楚自己这易病体质的特点。

  而且,风时刻变化着方向,一会儿从前来,一会儿由后来。就算有伞,实际上也挡不了太多。

  因此王小吉也懒得将兜帽拼命往下拉了,只是将伽泽拉在身前,用袍子把他给护着,能遮一些是一些。

  现在的小孩都那么暖心的吗?

  走在后面的阿丁看着这俩小孩,心中五味杂陈。

  突然就想回家了。

  这个点儿,老妈应该守在电视面前看黄金剧场吧?弟弟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阿丁想着想着,脸上的表情愈发的悲哀起来。

  妇孺都在家中享受着温暖的生活,而这个家里唯一的壮丁,却只能在凄风苦雨中瑟瑟发抖地奔赴战场。

  这,大概,就是,成熟吧!

  “你的表情像极了家庭伦理剧里憋屈的小媳妇儿。”旁边黑斗篷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块手帕,边就着雨擦着镰刀,边说道。

  阿丁好不容易产生的骄傲感就这么被破坏了,他噎了一会儿,挤出一句:“关你屁事!”

  黑斗篷罕见的没继续接嘴,而是道:“我很确定我们不会死。”

  “这还用你说?”

  虽然这勉强算得上是一种鼓励或者安慰,不过阿丁还是不想用好语气招待他,因为他觉得在这句之后会有个“但”字。

  黑斗篷果然“但”了一声。

  哼,我就知道,阿丁等着他下一句的嘲讽。

  然而黑斗篷却沉默了。这种沉默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吊人胃口你是想怎样?!话说一半是会死人的!

  阿丁抹去脸上的雨水,刚想开口质问,那黑斗篷却把镰刀塞到他手里:“拿好。”

  啥?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难道你想用幽灵的身份去把他们给吓退?”

  “......”阿丁愣了一会儿,“那你呢?”

  黑斗篷看了他一眼:“强大的妖怪都只用自己的武器。”

  语毕,他的那把长剑便出现在了手里。

  阿丁又被这话堵的想用镰刀砍死他。

  这时,前面的俩小孩停了下来。

  田径场到了。

  整个校园陷入黑暗之中,田径场也不例外。

  再加上这雨下的又大又密,王小吉完全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便问道:“灵猫先生,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妖怪?”

  他认为作为猫科动物,黑斗篷的视力一定是极好的,于是便这么问了出来。

  伽泽一听就生气了,露出脑袋,问:“为什么不问我?!”

  王小吉没料到伽泽连这种茬都找,无奈地将他的头按了回去:“随机的,随机的。”

  “你家跟屁虫怎么什么醋都爱吃?”黑斗篷站住脚步,朝田径场望过去:“没有。”

  没有?!怎么会没有?!

  阿丁也看了看,疑道:“还真没有,你们学校就只有这一个田径场吧?”

  王小吉点点头。

  “也许......”

  黑斗篷还未说完,一股气浪突然杂着雨带着风从后方扑过来,将他们推进了田径场。

  已经卸了伪装的鲍氏二兄弟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摆了个pose。

  鲍灰野冷哼一声,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就是你们惹怒我们的下场!”

  鲍灰尔:“哥哥,好像反了,丈比尺更高吧?”

  “那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可是这成语的意思好像是让维护正义的人越挫越勇啊......杜先生前几天刚讲过的。”

  鲍灰尔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说到这儿,他想拿出手机翻笔记给哥哥看一看。

  “你俩这相声说的一点儿也不好笑。”黑斗篷如此评价道。

  “就是,看来是被小爷我打傻了。”伽泽与他的意见一样,见鲍灰野瞅着自己,也瞅了回去:“看什么看,我就是说你。”

  呵呵,这位小爷爷确实可以把人,噢,把妖给打傻。

  阿丁摸摸后脑勺,又想起了自己被折腾成脑震荡的往事。

  黑斗篷抱着手臂摇了摇头:“不,他们本来就傻。”

  “那就被我打的更傻了。”

  所以现在换你俩说相声了?

  王小吉扶住额头,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我们都懂,如果正反两派话都多,是不是要同归于尽?

  不过鲍灰野不打算与这些讨厌的敌人同归于尽,他将手一扬,一枚发着紫光的令牌随即浮在半空中。

  没过两秒,令牌的紫光一黯,转为红光。

  一见到那令牌,黑斗篷便在诸人周围布了层结界。

  “又是镇幽场,又是冥钟令,”黑斗篷脸上的戏谑敛了几分,握紧了长剑,“这一把玩的挺大的啊。”

  “念在你我曾经是队友的份上,如果,你现在求饶,再把那王者号的密码献上来,我可以考虑送你出去。”

  鲍灰野认为自己肚子里不仅能撑船,还能放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