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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听而      更新:2021-02-12 17:45      字数:2494
  大家都说,二弟的狗都比二弟有人情味。”

  一提起那条成了般的狗,白锦汶的手指都忍不住颤动,他永远记得那条狗踩在他背上,压上来的感觉。

  不能留在这里。

  “黄记川人呢?”白锦汶闭了闭眼睛。

  “叁弟很少在山里,他在山下有好几处住的地方。”陈七揽着白锦汶问,“你找他有事?”

  “……”白锦汶脑袋疼。黄记川已经把话说绝了,他即使见到他,他还能怎么样?

  打击报复?还是胡搅蛮缠?都不适合他。

  陈七的话说得更绝:“叁弟很忙,现在就算我叫他,他也不一定能马上回山。因为……他快成亲了。”

  白锦汶呼吸一窒。

  陈七依旧搂着白锦汶的肩,他说:“叁弟跟张家的小姐本来就有情,可惜张家哥哥不同意。那小姐月前已经怀上叁弟的孩子,已经瞒不下去了。现如今,叁弟拿了你的信物和约笺去张家,用你的身份登了门。

  张家哥哥点了头,现在已经在热热闹闹准备婚事了。”

  白锦汶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哪……哪个张家?”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还有哪个张家?蓟州张家啊,你定亲的那户。”陈七火上加油,“这样,你就不用回去了,可以安心待在我们寨里了。”

  “你们……你们这帮强盗怎么可以这样?!”白锦汶气得浑身发抖,“我才是白锦汶啊,他怎么可以冒充我?!”

  “张家哥哥又没见过你。”陈七把张牙舞爪的人直接按进自己怀里,胡乱亲吻着,“张家小姐既然有了孩子,更不可能嫁给你了,这不刚好?我会好好待你。”

  白锦汶挣扎着乱踢拳脚,他这次觉得自己是来路去路被彻底封死了,就像这处山寨的地理位置,孤立无援。

  陈七一点不介意被踢打,用力地抱着白锦汶,直到白锦汶耗尽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一丝气息也无。

  “他成亲的时候,我带你下山啊。”陈七抚着白锦汶的背,心满意足,“你跳崖的时候,我真想跟着跳下去,要不是二弟的臭狗死命咬着我的裤脚……”

  他怀里的人眼中终於流出了汩汩的泪,这几日死命憋着的酸涩和委屈一股脑都漏了出来。

  白锦汶……我逗你玩的……

  心事,其实,早已,寸寸成灰。

  鲜血淋漓,不外如是。

  (9鲜币)

  和陈七发生关系,是在几天后的一个燥热的夜。

  回山寨,依旧同房同床。

  陈七的安慰,就是每晚抱着人,从里揉到外的亲吻。衣服越穿越少,吻和抚摸都越来越集中地往下腹走,临门一脚终是重重地砸了进去。

  并不意外。

  上半场,白锦汶死鱼一样不动弹;但是他终究在黄记川的调教下,已经对此道食髓知味,骨子里又是个贪欢恋欲的家伙,加上有些自我虐待情结在,下半场被玩弄得起了反应,巴不得被死才好。

  室内两个人啪啪啪得汁水四溢,不晓得屋子外一人一狗在听墙角。

  这几个晚上,狗狗是夜夜都来。狗主人少不得陪站,只是没料到,今晚这一站,不多站了会儿。

  “走吧。”狗主人踢踢自己的狗,“有本事,你变个人走进去。”

  狗四肢趴在地上不动,那姿势就跟随时要冲破门窗闯进去一样。

  “你要是敢进去,非被陈七抽筋拔骨不可,他好不容易吃到嘴。你要记得你的身体是我的,少一根狗毛都不行!”卢旺恶狠狠地说,见狗仍是不罢休,稍稍妥协了一下,“你能耐住,以后抽了空子,自带他来洞中,想怎样都可以。在外不可招摇……你现在,毕竟是一条狗。”

  卢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狗跟在自己的脚后跟,拖着尾巴慢慢爬。

  他现在是人,即使重新开始修真的道路,但毕竟没彻底隔绝七情六

  欲,白锦汶的味道不坏,他不介意享用。但是,白锦汶跟人是没问题,跟狗的话,没有洞中的红草帮助,估计没几下就会脱肛暴血……实在不美观。

  哎,变成人之后,他也开始用人的角度去看问题去思考了。

  话说,就算真狗假卢旺能不介怀,假狗真卢旺可忍不住了。上辈子的白锦汶一开始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后来被陈七抢了,被黄记川占了,都成鬼了后,不得不叁只鬼一起分食。凭什么到了这辈子,另外两个都是人,偏他入了畜生道?

  陈七初识妙处,柔情蜜意,满身力气,恨不得化在白锦汶身体里才好,真个过起了像模像样的新婚生活。

  房间里的淫.靡声音也不管白天黑夜,动不动就传出来。

  但是,强盗头子是有本职工作的,蜜月过得差不多了,为了全体寨友的生计问题,少不得下山捞货。

  叁当家的婚事在即,还得存一笔聘金,出不少酒席钱,场面上该有的,他们伏虎山的强盗们都不能少。於是,更忙了。

  这一忙,少不了偶尔空置了白锦汶。

  这日,卢旺在洞中练得差不多了,发现给他护法的狗没有乖乖守在洞口,便寻了出来。结果发现,那狗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拖着白锦汶在草丛里做那事。

  白锦汶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本来抱着树干的双手都无力地垂在身旁,被狗顶得一下下撞着树和石头的夹角,脑袋撞破了,血红一片。

  至於身后,两条大白腿颤颤,草尖上溅了不少血珠。

  不知道这场酷刑进行了多久,卢旺能看到那个吞吐器物的柔嫩口子已经差不多捣烂了。

  狗在进行中的时候,是不能中途停下的,它的东西已经卡在里面,除非射了后自动软出或者拿刀把那条东西切在里面了。

  卢旺看得直皱眉。

  他知道,狗如果不听话,别说白锦汶,连山寨里的高手都不能拿它如何。这条狗是他的真身,那狗毛狗皮狗身子别看着柔软,那都是铜墙铁皮,钢刀也不能伤其分毫的……何况,这一世,这条狗跟着他修真,虽然修得不怎样样,对付一般人的术法还是有的。

  它存了心要拐白锦汶,白锦汶弱小一书生,只有挨刀的份。

  卢旺青着脸,等着大狗汪汪叫着,终於在百来下后抽搐着瘫死在白锦汶身上,眼珠子里还有舒惬的得意光芒,像终于啃到了肉骨头。

  贱!

  卢旺不留情地踢开狗,抱起惨不忍睹的白锦汶回了洞。

  洞中的温泉有治疗的效果,水下的红草受此地灵脉浸润,与地气相通,算得上仙草了。可治百病。

  白锦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靠在石头上,整个火辣辣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他扑腾着要站起来,腰下一软,人就沈了下去。

  在一旁闭目练功的某人不耐烦地道:“你要是想爬上岸,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