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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烛      更新:2021-02-12 20:58      字数:2481
  回,脑海里会放着方才竞赛老师教的过程。临着窗户,刺眼的光线倾斜而入,铺满整方课桌。

  神情有些怠倦。

  “得嘞,这次咱班又得败给二班了。”陆余遗憾的转着手中的球,不再劝他,自顾自的勾起桌上的书包离开。

  刚拐出教室门,抬眼看见小仙女靠着墙阖着眼帘,阳光跳跃在她纤长的睫毛上,皮肤白皙,扶着额角的手能看到其下涌动的青色脉管。

  “小仙女,你找秦砚?”

  司浅睁开眼,神色清明,眼角蕴着笑,“对啊,他忙完了吗?”

  “老大,小仙女找你。”他冲班内扬声唤道,转了转手中的球对司浅说,“我先去打比赛了,你们聊。”

  “谢谢。”

  秦砚抬起头时,冲入眼底的是门口少年勾起唇角对他笑的模样。

  按了按发痛的眉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但还是抬步向门口走去。

  司浅下意识的挺直身子,双手背于身后,秦砚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她不得不劲扬起头。

  “你们下节课体育,请假了啊。”口气甚是笃定。

  秦砚挑眉,不置可否。教室里走的剩下三人,没有要离开的势头,除了请假没别的选择。

  “我带你去校医院。”

  秦砚清了清微哑的嗓子,才朗声道:“还要三分钟打上课铃。”

  司浅满不在乎,“我们下节课是生活课,翘了。”

  “陆余帮我包扎过了。”秦砚垂眸,目光落至她脸上,“等回家我自己拾一下,不用麻烦你了。”

  有点生分的口吻。

  司浅噢了一声,静静看着他,暗暗咬牙。

  真气哦。

  半晌,他开口打破沉寂,“还有什么事吗?我还有道题没写完。”

  “那你去吧,不打扰你了。”

  秦砚微微颔首,吝啬的没再给一个眼神。待他落座,俯身握笔的姿势被阳光渲染成一幅极温柔的画卷。

  杜若若从刚才便一直竖着耳朵听,经过司浅身旁嗤笑,“原来也是自己往上凑啊。”

  “和你无关。”司浅凝视她,眸光微冷,夹着冰碴似的。不怒自威的模样倒真让人怂不少。

  语毕,上下打量她一眼,翘着一双诱人的桃花眼,“杜若若你今天确实很漂亮。”

  杜若若不明所以,眼中满是疑惑。

  司浅又慢悠悠补上下半句,“但秦砚却没有看你一眼。”

  “司浅你!”

  因为的确是事实,让杜若若不知道如何反驳。

  第8章chapter8

  学校为庆祝理一级部迁至长清校区,晚上按例举行迎接晚会。舞团的位置安排在第一排,司浅养伤,所以推掉了独舞。轮到舞团上台时,第一排空荡荡只坐了她一个人。

  其后按着班级顺序依次落座。

  上午从秦砚那碰了一鼻子灰,垂头丧气的回到班里上生活课,老师讲解蛋糕制作流程,她恹恹的趴着。

  甜食对她的诱惑力几乎降至零点。

  塞上耳机听歌,舞台上除了她的位置上换成杜若若以外其余一成不变,早不知看过多少遍。

  身后初来的理科级部议论纷纷。

  “诶,领舞的不是司浅啊?”男生遗憾的话语引起周围人的讨论,埋进课本里的头颅终于抬起看了眼舞台上的人,“这人儿根本撑不起来绿裙子啊。”

  有人附和:“哈哈,有点俗气。”

  ……

  秦砚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去。台上的民族舞配着悠扬的笛声,女生们尽态极妍,站c位的领舞没有司浅过白的肤色,的确撑不起来这身绿罗裙。

  陆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哟,老大你还懂欣赏艺术啊。”

  他重新握住笔,埋进下一轮的竞赛题目中,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不太懂。”

  “噢。”陆余若有所思,瞧见前排塞着耳机补眠的女生,手肘拐了下身旁的人,“你看小仙女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哥们连头都懒得抬,“因为她知道不如自己跳得好,浪时间。”

  “我说王超你啥时候跟老大一样毒舌了。”

  学霸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回,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谁赤谁黑?”陆余不打算继续做题,自己无聊拉着王学霸追问,“咱老大可白着呢。”说着,拉起秦砚的手给他看,线条流畅的小臂被白炽灯照的白的晃眼,其下鼓动跳跃着青色脉管。

  手中的自动铅笔从空白的试卷上拉出一道铅印子。

  秦砚皱眉,耳根没清净,座区又挤,静下心来做题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索性扔了笔,专心看台上的表演。

  手仍被陆余握着。

  “握够了?”声音清冽,略带几丝情感起伏,秦砚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没想到你有这癖好。”

  陆余和王超正讨论着台上的姑娘哪个好看,耳畔这阴测测的声音让他连忙转头。秦砚哼笑声清晰可闻,抽回手臂后窝进椅子里。

  司浅无聊至极,烦躁的扯下耳机,翘头往后望,发现没老师盯梢,猫着身子从前门离开。

  会堂位于综教楼六楼。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在寂静的廊道中显得愈发清晰。

  耳机线拧成了麻花状,解起来力不少。

  狭小的空间内隐隐存着烟草的刺鼻气息。

  入夜,大学路上路灯蜿蜒成一道光明的线,划开漆黑的夜幕,不懈的散发出淡淡荧光。

  临近综教楼的停车区传来不合时宜的呵斥声。司浅步子停顿了几秒,挪眼望去。

  “这个月怎么没按时交钱?活的不耐烦你吱一声,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粗嘎的男声,词句中全是恐吓,被逼到角落的小个子瑟缩抽动着肩膀。

  一束车灯由拐弯处打来

  白晃晃的光柱落到那群人身上。

  “杜衡,别以为你老子是官我们就不敢动你。”一把抢过小个子手中的钱包,翘着下巴点清里面的现金,不满的嚷嚷,“才六百?你这个月是想着吃土呢?”

  小跟班附和,“吃土?我看他拿六百来是想着喝风啊,这点钱都不够孝敬大哥嘞。”

  杜衡?这名字真熟悉,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司浅扒了扒头发,对这种校园欺凌见怪不怪,她可没好心出手相助,这种事除非当事人自己硬气,不然谁都没法。

  刚迈出几步,却被那群人发现。

  放哨的人冲他们打了个手势,指着司浅,“大哥,有人看见,是个女的。”

  “靠,拦住她。”领头的人挥手,身后跟着的人快步朝司浅移动。要是再让人举报一次,他直接被开除了。

  得了,不打算插一脚还被溅上浑水。她顿住步子,没打算跑。倒是那小个子趁他们不备,高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