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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砚火      更新:2021-02-13 04:36      字数:2498
  了这么久,瘦的只剩骨头了,抱着你都硌人。”

  花染看着桌上一盘盘珍馐美味,再看看给他夹菜的殿下,眼眶开始酸热起来,想不到他撑过来了。以后他再也不想出猫耳国了,他也再不想被如此对待了。

  “吃啊。”程乾温声道。

  花染夹起菜放入口中,这些都是他爱吃的,可他此刻却没什么胃口,或许是太久没吃东西了,只吃了一点他就饱了。

  “殿下,我吃不下了。”

  “那我陪你出去走走,等你胃口好点了再吃。”程乾扶他站起身来。

  “我想去看看我娘。”

  程乾握紧他的手道:“你如今这么瘦了,你娘看到会担心的,等你恢复好身体,我们救出了国王,那时候给你加冕,你再去看她,她会替你高兴的。”

  “可我想她了。”花染恳求道。

  “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程乾冷着声音道:“你可不要恃宠而骄啊,母后说我若过于宠爱谁,那人就会忘却身份,蹬鼻子上脸。你若这样,民众就会看不惯你,他们就会怂恿着让我杀你。”

  身份,这两个字刺痛了花染的心。他不过是个侍卫,他只能服从殿下的话,他还以为殿下说了喜欢他,就会尊重他,原来他忘了他的身份啊。

  “花染不敢。”

  “走,我们去花园里看鱼吧,你肯定也想它们了。”

  水里的鱼儿悠游自在,微风吹过,水面漂来一阵荷香。洒下些食物,它们吃地欢快。

  不知它们是否也有烦恼,是否也有身份贵贱之分,花染此刻倒有些羡慕那些鱼儿,他若化身为鱼,或许就可以甩掉负累,畅快自|由。

  程乾握着他的肩,好像怕他掉下去,“还记得四年前,你我的再次见面,你坐在水里傻傻的笑。我竟被那样的你迷住了,你湿答答地认错,水珠儿从脸庞滚落,真如出水的芙蓉,让我好喜欢啊。”

  四年前的再次见面,其实是那次擦肩而过啊,不过只有我仰视着你,你却没有看到一堆人里的我。我隐没于一堆下人里,你怎么会注意呢。花染不敢说,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将他那颗胆怯的卑微的心包裹起来。

  “怎么不说话,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么?我们玩的那么愉快,我总是欺负你,我喜欢看你委屈的模样儿,你强忍着泪还配合着我,想哭又不敢哭,真是太可爱了。你还记得吗,花染?那时候你好小,我想把那样的你抱起来。”

  “不记得了。”花染脸上滚下泪来。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们的心最靠近的时候,所有人见他们玩的开心,都对着他们笑,他的爹娘,甚至是国王和王后。

  因为有那样的记忆,所以他才在内心有了一丝渴望,他在想或许有一天,他们又能像小时候那样。可现实却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不敢再想。

  “你这小笨猫,记性真差啊。”

  程乾帮他擦掉泪,温声道:“还有两日,我们就要去救国王了,我真期待你改头换面的时候。那时候你身着华服,站在众人面前,他们再也不敢说你什么。你娘也可以从矮屋区搬出来,她可以跟着你过好日子。”

  “嗯。”花染想让他娘跟着他过好日子,他一直都想,这样的事就要发生了吗。

  “花染,一想到你被魔族……我就来气,我都没有碰过你,却被他抢先了。”程乾过了片刻,愤怒的情绪平复后道:“你已经是崭新的了,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吧,花染。”

  听到这里,花染顿时恐惧起来,他对这件事已经产生了阴影,他有些颤抖道:“等救回国王,我升迁后再做吧,殿下,我现在仍是卑贱之躯,花染不配跟殿下同床。”

  “他们不会知道的,我等不及了,花染,莫非你还在因此气我,你向来都听我的,从来不违抗我的。花染,走吧……”程乾将他拉拉扯扯,催动法力,快速回到殿里。

  他将殿中侍奉的奴才们骂走,然后关上殿门,放下帷帐,床帐。

  粗暴地撕开花染的衣服,即使骨瘦如柴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他也顾不上怜悯了,他想知道这个人的滋味,他想知道这人为什么如此让他着迷。

  “啊”花染痛叫一声,而后被捂住嘴巴。

  “小声点,你想被人听到吗花染,你忍忍,让我尝尝你,让我尝尝你。”程乾在那娇弱的地方横冲直撞。

  结束后,他瘫软在花染旁边,回味着美妙的神奇滋味,他叹道:“果然好,果然好,难怪他们都喜欢此事,花染,你喜欢吗?”

  花染疼痛不堪,感觉腰都快被撞断了,他能体会的只有疼痛,只有毫不客气地贯穿。

  “告诉我啊,花染。”程乾急道。他不能接受花染说他不好的话,他想得到花染的赞美。

  花染很想骗他开心,可他身下犹如火烧一般,似乎还在流血,他道了声疼。

  程乾怒不可遏,掐着花染的脖子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从来不敢忤逆我的,现在为何总让我失望啊,花染,你还喜欢我吗?”

  见花染脸被憋得通红,程乾知道再这样下去,花染就会死,可他的怒气正炽热,他不发泄怎么行。

  他一耳光打上去,质问:“难道我没有那魔头做的好,我没让你舒服,他让你舒服了是不是!你说啊!”又是一耳光。

  花染此刻的心,仿佛被撕成碎末,脸颊火辣辣地疼着,现实又狠狠地给了他耳光。他以为忍受住了那十次,他就会被饶了,原来不会。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永远也不可能遗忘,殿下不能,他也不能。

  “真想杀了你!”程乾披上衣服,愤怒地离开了殿里。

  这是程乾的殿,他就是想躺着,也得回他住的地方。花染想爬起来,可浑身的力气在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耗空了。他大病初愈,浑身还未恢复过来,所以他爬不起来。

  头也重,身子也沉,他感觉他要沉入到地下,而后再阖上眼睛。这样就再也没人嫌弃他,骂他了。

  等花染清醒后,身前站着个他极度厌恶的人,他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那人道:“他那里刚新生,还经不起疯狂的床事,殿下,你要节制啊。现在那儿又流血了,再要恢复又得七天。”

  程乾愤怒道:“知道了,他为何浑身发烫?”

  大夫道:“那儿受伤就会如此,多给他喂些水就好,殿下要轻柔些,我们猫的体质,若是时常发烧会没命的。”

  程乾恶狠狠道:“不曾听说别人也如此。”

  “因他那儿是新生的,现在还如同幼崽的肌肤,等过个几年,慢慢适应就好了。”

  “几年?!”程乾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他刚刚知道这事有多美妙,他已经食髓知味了,却让他几年都不能碰,这怎么行。

  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