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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儿      更新:2021-02-13 15:05      字数:2287
  布了。

  自古以来,贞节不都是最重要的吗?

  即使,我只是一个流落在外的乞儿。

  「凝儿!没事了、没事了,我是、是啊!」他抱住我不自觉後退紧缩的身体,轻拍着我的背柔柔地哄道。

  我一颗担惊受怕的心这才放松了紧惕,怕虽怕,却忘不掉昨夜麻痛酥痒的那份悸动。

  「先歇会儿吧,昨夜...咳...你就这样没盖被褥睡去了,受风寒了。方才早已请太医来看过,药还在煎,歇着吧,我会保护好你的。」谈及昨夜,他眼底闪过的一丝阴郁,使我莫名抖了一下,他...还好吗?

  而後听到的他说要保护我,却又使我的心海住满了暖流,就快溢出般,我果然很怪,又悲又喜的。

  「谢..谢谢。」我哽咽地吸了吸鼻子,打从心底愿意为眼前的男子做牛做马一辈子,集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乐意。

  他只是哂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将我的被褥拉好,坐在床边轻轻地唱起摇篮曲来。

  乾净醇厚的嗓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我就这样望着他的侧颜,幸福地阖上有些乏了的眼睛。

  原来幸福,也可以如此简单。

  『扑通。』这是我对太子刚萌芽的第一份爱恋。

  09雅房,再一次

  待我睡醒,已是日正晌午。

  我撑着仍有些晕的头和有些软的身子,欲坐起身,但尚未完全坐起,便感到腰枝处似有一物横在那儿,紧紧环住自己,起不了身。

  有些戒慎恐惧的回过头,便见一双清明的眸望着自己,眸中映出自己无措的神情。

  「太...太子!您怎麽在这儿呢?」只瞧他一副慵懒状斜躺在那儿,支手撑着头,胸口处的衣领随着些许的春风微微掀动,隐隐露出眼前男子胸膛处的结实,让我的脸又更加的火热了起来。

  慌忙地别过脸去,却听那人的嗓音忽地跃入耳畔,「宝贝儿,你这是又咋了?」

  这不是太子!

  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一颤一颤的,一切只因太子绝不会说出如此令人害羞的称呼,且...且...那落在耳畔的妖惑嗓音和火热湿气我是绝不会认错的!

  「怎才过了三天,你就变得如此冷漠?」并未注意到他语中的淡淡失落和点点失望,只赫然发现,我竟睡了三天之久?

  许是被这惊人事实给吓醒,我倏地回过头去,想问问他这几日太子的状况,却不料才一回头,我和的脸就几近贴在一起、鼻尖点着鼻尖了!

  瞬间,又烧红了脸。

  但他似乎也是愣住了般,许久并未动弹,只是愣愣地和我一起呆呆傻傻地对望着。

  以一个极暧昧的距离。

  她的双眼怎就那麽可爱?上一秒明明还戒备着我,下一秒却又忘了身前处境,一脸单纯地望着我,现在,瞧瞧她那呆傻了的小脸蛋......。

  啧!真让人想啄一口。

  我全身像是失去知觉一般,依旧傻愣愣地望进他眸中,看着那一点一点被放大的自己。

  10雅房,对劲x不对劲

  看着倒映着我渐渐放大的身影,我终是又很迟钝的反应了过来。

  不会吧?

  他这是要...吻...吻我?

  属于男人魅惑的热气喷洒着满脸,不知不觉中,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他的眼神给禁锢着般,他的眼神好深邃、墨黑的如无底的海洋,又如宇宙那般的广阔幽深,更如黑洞般快把我给吸进去。眼神逐渐迷离,无意识中竟渐渐怀念起他那晚的炙热和拥抱。

  属于她的清香萦绕在鼻,使我不禁回想那夜的情景,那天的她就如同误闯迷雾森林的小鹿,误打误撞,一副楚楚可怜、娇憨单纯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她硬扯拖拉至身下,毁了她所有的纯真,好好的蹂躏一番,直至榨干了汁,沉沦瘫软在地狱边缘,永远在我的身下尽情放浪。

  思及至此,我们早已满脸通红,那晚的回忆使我们体内的欲望又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

  「凝儿,你醒了?」随着古雅木雕的门被人缓缓推开,我的理智嗖地回来,赶忙推离开他不知何时已凑上来的怀抱。

  「太...太子」糟...糟了!他看到了吗?

  太子眼里似是又闪过了些什么,和前些天一样的神情,那是狠戾...?还是我看错了?

  他叹了气,「凝儿,你怎就是不听话呢?你前些天才受了风寒,窗还打那么开的话,你好不容易恢复的身体又要生病喽?」然后爬上我的床,将还透着些微冷意的春风隔绝在外。

  他?从这扇窗子翻出去了是么......。

  那就好,我这才放下心的轻吁了口气。

  殊不知,方才对我还温润儒雅的太子此时却是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暴戾和狠劲死死地盯着关上的窗,双手轻拥着我的头,将我的身体霸道地拥入他怀中。

  11宫廷,三人行

  之後,彷若是幻觉般,自从皇太后正式发落我的工作下来成为太子的贴身侍女後,我再也没见过那样令我害臊的和神情冷酷阴郁的太子了。

  就如同什麽事也没发生般,太子待我如初识那天的温柔,倍是呵护,让我都快搞混了,究竟是我要照顾太子?还是太子要照顾我呢?

  而他变得正经八百的,平时不怎麽笑,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只有看见我时才会上弯他那其实比太子还好看的唇角。

  两人除外表上的迥异之大,也成了我区分他俩的方法。

  每日的寅时未半,我便要早早入殿为太子更衣洗漱,然後帮他换上一身清逸简便的素白练术装,再手持汗巾随他去和比武划剑,练得一身汗雨後,伺候他俩去向当今剩上请安,接着便入殿用膳,用膳完毕,有时他们要去学堂吟诗作对,有时他们要帮着父皇分担政事,偶尔他们会出宫去街上市集溜达溜达。

  而这时,我也从中分一杯羹,得到一丝清闲啦!

  不管何时,我们三人总是如影随形,毕竟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当然非太子莫属,而和他才能不相上下,也被受宠爱,无非就是了。

  莫问我这样的日子好不好过?别奢望我会说些什麽,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好、过!

  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