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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酌微醺      更新:2021-02-13 17:18      字数:2475
  别开脸拽着钟拓回到车上。

  外面,中年女人等他们上车后把钱一张一张捡起来。

  秦盏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全部捡完,中年女人来到车边,想把钱还给秦盏。

  “用命换来的,拿着吧。”关上车窗,秦盏轻声让钟拓开车。

  中年女人在原地僵硬片刻,蹒跚退开,没多久身影便被甩在后面。

  停车前秦盏没再说过一句话。她望着窗外,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反常的情绪。

  钟拓侧目看了看她,将话忍下,没有多问。

  车子在楼下停了良久,秦盏仍没有下车的意思。她抬头看了看那扇黑漆漆的窗,忽然问钟拓:“我去你那里睡好不好?”

  钟拓喉头一滚,唇轻扯,“要上去拿东西吗?”

  秦盏点头,“要吧,其他东西不重要,但妆不能不卸。”

  两人一同上楼,秦盏简单装了几样东西,翻到钱包的时候手一顿,抿了抿唇重新放回去。

  “走吧。”

  以前来过钟拓家几次,但这是秦盏第一次进门。

  似累极,她喝一杯温开水便去洗澡。

  进了浴室才发现,刚才心不在焉除了擦脸的,其他什么都没带。

  秦盏将脱掉的衣服重新套上,推门探出头。没看见人便加大了声音:“有没有我能穿的睡衣?”

  没多久,钟拓手里拿着衣服走过来。他打着赤膊,上身肌肉勾划分明。尤其线条优美的公狗腰,能延伸出无限遐想。

  秦盏大大方方观看美景,直到钟拓将衣服罩在她头顶。

  眼前一黑,秦盏将衣服拿下来,看清后立即笑了。

  “竟然没被你扔了。”

  手上这件可不就是她特意挑的那件吊带裙。秦盏拎在手里晃了晃,“这是按你的码数买的,我穿不了。”

  钟拓看出她眼中的戏谑,扯了扯嘴角,拿回裙子。一首擒住秦盏双手,将人抵在浴室墙上。抖开裙子套到她身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秦盏还在懵逼,裙子已经顺着肩膀落到脚踝。

  她企图摆脱钳制,钟拓直接堵住她唇舌。秦盏就以这种诡异的形象被蹂.躏了几分钟。头昏脑胀之际,听到他沙哑至极的声音:“要么穿这个,要么别穿。”

  ☆

  最后,秦盏还是争取到了一件衬衫当睡衣。说到底,钟拓是怕把人欺负狠了以后不进他家门了。

  秦盏洗完澡出来时钟拓也刚从客房的浴室走出来。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在门口对视片刻,钟拓缓缓开口:“我睡哪里?”

  自己家还要像个客人一样问他睡在哪里。原本郁结的心情稍稍得到缓解,秦盏挑眉,“你不是一直睡主卧吗?”

  钟拓眼里那点光亮瞬间暗下去,“客房里什么都不缺,有事叫我。”

  他推开门要进房间,手腕却被秦盏拉住,“我刚刚看主卧里就一个枕头。”

  “柜子里还有。”

  秦盏“哦”了一声:“那你去拿过来吧。”顿了顿,一双水眸望着他,“一起睡吧,有个伴。”

  也许人生最艰难的事就是美食当前,只能看不能吃。

  秦盏十分坦诚,说睡觉,那真是沾枕头就着。钟拓躺在一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恨得绷了绷后槽牙。

  掀开被子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想要的人就在身旁,怎么可能得到缓解。钟拓不甘心地凑过去,将秦盏死死搂进怀里。

  “老子neng死你得了。”

  这话被赵凡白听到估计要笑掉大牙。纸老虎说的就是这种人。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秦盏屈膝一顶,正中某处。钟拓哼了声,呼吸陡然加重。

  未等缓解,一条雪白的腿又缠到了他身上,勾着他热烫的身子轻轻摩擦了几下。

  “操!”

  这还睡什么睡!

  大掌抓住那纤细的脚踝,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细嫩的皮肤。钟拓觉得自己就是在油锅里一遍一遍地滚着。

  终于熟睡的人安稳下来,钟拓掀被下床,又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卧室里秦盏睡觉开始不安稳。眉头皱得死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钟拓想起在溪城那次,眉一拧,扔开毛巾上了床。刚把人捞进怀里,秦盏醒了。

  “几点了?”她声音嘶哑难辨。

  “三点多。”

  “嗯。”她点点头,有些怔忪,随即用手撑起身子,“我好渴,想喝水。”

  钟拓弄了杯温开水进来,秦盏端着玻璃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到一旁,她招呼钟拓,“快上来睡觉。”

  钟拓立在床边,幽幽看着她,“又做梦了?”

  深夜,房间里只点着一盏茶色壁灯。她的线条被光晕染着,说不出的冷清。

  秦盏抿了抿唇,伸手将钟拓拉到床上。抵着他肩膀让他躺下,自己又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我梦到小时候。有些事不太愉快,记忆又深,想忘也忘不掉。”

  钟拓臂,紧紧搂住秦盏,“不愉快就不要去想。”

  简单的道理谁都明白。但你不去想,那些人和事偏偏往你眼前凑合。

  秦盏将脸埋在他颈间,淡淡的声音融合在夜色里,“今天碰瓷那个人我认识。”

  钟拓亲了亲她的发顶,没说话。

  “你敢信吗?那个人是我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拓哥心要疼死了,猜猜他下一章会怎么哄盏盏~

  第39章

  这话说出来,秦盏自己都觉得十分荒谬。那个躺在地上碰瓷,被她用钱甩的中年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是得病还是意外,这些秦盏已经记不起来了。她年少时的那点力全部用在了秦静身上。

  秦静好吃懒做还染上不该沾的东西,吸得兴奋了就和蔼可亲,瘾犯了没钱买就打她出气。

  小时候秦盏经常像逃亡一样瑟缩躲到犄角旮旯,尽量不出现在秦静眼前。就是这样仍逃不开一顿毒打。

  她的童年,时常一个人缩在墙角,抱着小小的身子轻轻抽泣。因为哭得声大,秦静听烦了只会变本加厉。

  这种情况持续到秦盏六岁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会跟秦静一起死掉,灭顶的绝望时却被人救了起来。再后来,她被带回舅舅家,秦静彻底失踪。

  那时候舅妈说她生病了,秦盏不懂。只是觉得自己不想说话,害怕与人接触。直到高中毕业后秦静再次出现,秦盏根据自己一些列异常反应了解到一个词创伤后应激障碍。

  所以她休了一年学,被李晓亦送出国去找顾立做心理治疗。

  时隔七年,没想到再见秦静会是这样匪夷所思的场面。

  “我有时候也经常想,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