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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梅墨香      更新:2021-02-13 19:47      字数:2495
  他能说近朱者赤吗?张辉一直都是好好先生,待人接物,说话处事,都是一派谦谦君子,绅士风度,可是,他竟然说出这种狠毒的话,这不是被传染了吗?

  难道说,口水吃多了,也许会喷毒了?

  这个,这个,就有点那啥了啊。

  “不想洗澡,不想洗脚,我起不来。”

  “我抱你?”

  “你以为,你要在这,我能放过你啊,肯定让你伺侯小爷我沐浴更衣啊。”

  “洗脚洗澡铺床暖被窝,都是我来。只要你回来,我把小老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夏季揉揉眼晴,打了一个呵欠。

  “累了?困了吧,洗洗脚去睡吧。”

  “真不想去了。我好想睡。”

  “宝贝儿乖,你脚上有水泡呢,不要放着不管啊,化脓了怎么办?你赶紧洗洗脚,然后找其他的医生,挑破了上药。明天不是非去不可的话,你就在驻扎地休息一天。”

  “恩。”

  “你好好的,我才放心、这才几天,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要跟我大声说话了,小小声地说,我头疼。”

  “我给你唱歌吧。”

  这一句,让夏季马上打起神。哟,他也会唱歌哦,好吧,田园以前说过,他们家潘雷每次都会给他唱歌哄他睡觉,他还说过你们两口子好肉麻的话呢。不会吧,这种事儿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吗?

  这距离有了,美有了,感情深了,肉麻程度也深了?

  “唱吧,我听着呢。”

  田远说过,每一个当过兵的人,都有一副好嗓子。唱歌都很好听。他跟张辉没去过ktv,真不知道他唱歌好不好听。

  “十五的月亮,挂在天上挂在边关,军功章呀,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是贴着耳朵唱的,没有清亮高亢,没有女生版的婉约。但是,低沉的声音,却添加几分性感。就好像在耳朵边哼唱,声音小,但很温柔。

  夏季笑的捶床扳,啊哟啊呦的叫。天哪,这种歌曲唱出来,也可以如此的缠绵啊。也可以这么打动人心啊。也是这么勾人呐。

  军功章立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那,军功章呢,谁给颁发这个军功章呢。

  其实,医院应该给他们颁发这个奖章。他们俩一起救人,步调一致。该得到很多表扬跟奖励。这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医生一起做好事的原因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夏季受苦了

  夏季他们到湘西的时侯,南方正好天气好季节,北方的油莱花没有开呢,可是南方这时候正是灿烂的季节。

  这对别人来说,是好风光,对夏季来说,那就是很可怜了。因为,他花粉过敏。

  这个真不好,很不好,夏季大受其害啊。

  湘西地区的油菜花很漂亮,一片片的金黄色盛开,夹杂着紫色苜蓿,或者白色的萝卜花,青色石板路,或者是乡间的泥泞小路,这里美得就跟人间天堂一样。条条沟壑,一块一块的金灿,还有那远近高低的在烟雨中的青山绿水,雾蒙蒙,金灿灿,行走其中,小雨淅沥,花朵粘雨,融进这一片宁静的画一样的风景,太简单。宁静致远,悠然淡泊,不由自主的就能放松脚步,停下来,看着美丽的风景。

  如果太阳很大,蜜蜂蝴蝶飞舞,游客很多,热闹喧嚣让这里好像从画里变得真实。

  有人说,婺源的油菜花最美,那是梦里天堂。

  那么,湘西的油菜花田,那就是人间仙境。同样美轮美奂。

  好吧,这是对别人而言,对夏季而言,这就不是那么惬意的事情了。

  下雨的话,还好些,雨水沾湿了空气中飞舞的花粉,他不会呼吸到很多。也不会一直打喷嚏。他们来到湘西,正赶上雨天,泥泞的小路,太难走。摔了好几个跟头,没敢跟张辉说。就算是摔疼了屁股,也没敢说,一是怕他担心,二来,真丢人,这么大人了还摔跟头,还摔疼了那里,不好意思说,他面子很重要的。

  终于放晴了,他的苦难也就来了。

  往屋子外一站,他就开始拼命打喷嚏,头晕目眩,大脑痉挛,肺部胀满气体。想停都停不下来,满脸通红,一口气二三十个喷嚏,让他扶着墙都站不稳了,捏着鼻子都不行,眼泪刷刷的,就像被人狠狠欺负了哭的稀里哗啦,赶紧回到屋子,又打了五六个喷嚏,坐在那就起不来了,眼前都是重影,脑袋大的就跟牛斗一样,揉揉心口,一肚子的空气,他又开始打嗝。

  凄惨无比啊。

  这次是惨大发了。

  一起的医生集体笑话他,看着他就跟一个蔫头蔫脑的小兔子模样,笑的都抽筋了。

  “夏医生,你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看看你眼圈都红了啊。”

  “去去去,别着我啊,我告诉你们,小爷我心情不好。”

  夏季揉揉鼻子,嘟嘟囔囔的,就跟感冒了一样,难受得要命,一揉鼻子,还想打喷嚏。张大嘴,啊,啊,啊,啊了半天,没打出来。

  更难受。

  “算啦,夏医生,今天我们走基层去,估计今晚我们不回来了,你就留在镇上作应急医生吧。看你难受的模样,我们都不忍心了,幸好那群小护士们没看见,要不然,她们还不心疼死啊。”

  领队的给了夏季这个特权,今天不用出去走村串巷了,就留在这吧。

  “我终于知道,夏医生为什么在小护士们那很受欢迎了,每个女人都有母性心理,夏季这个委屈的样子,很容易让她们母性泛滥。”

  “不嘲笑我不行啊,我就花粉过敏啊。要走你们赶紧走,不回来就给我打个电话。”

  医生们背上药箱,夏季看着他们走远了,噘了一下嘴。花粉过敏又不是他说了算的,他才是受害者啊。

  房门一开,带着花粉的空气进来,夏季阿嚏阿嚏的一口气又来十几个喷嚏,赶紧关上门。

  这时候手机响了,张辉估摸着夏季又出门了,想问问他去哪了。

  谁知道电话一接通。传来一个委屈百转的,就像被人打哭了,哽咽着嘟囔着鼻子的声音。

  “喂,张辉。”

  囔着鼻子,拿着纸巾擦鼻涕,声音能好听到哪去。

  张辉愣了一下。

  “谁把你打哭了?谁欺负你了?你哭了?”

  同事们不是跟他关系很好嘛,他说都很照顾的啊,怎么了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他哭什么啊。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没有。”

  夏季抽抽鼻子,张辉更是不放心了。打开电脑看机票,最快赶到湘西的航班十点就起飞,张辉不管了,管他是不是有生意,是不是需要他盯着,赶紧订票。十点到湘西,然后赶到他那的话,下午一两点就可以见到他了。

  “那你这是怎么了啊,急死我了,遇上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