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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梅墨香      更新:2021-02-13 19:50      字数:2492
  爷们,好喝不?”

  张辉一拍额头,我的神,自己的亲爹啊,你可真会捣乱啊。八几年的二锅头,度数能有六十五度了吧,点了就能燃烧的东西,这度数的酒喝下去,用不了三杯,夏季肯定喝醉了。

  真想看看夏季喝多了啥模样啊。

  夏季吧嗒吧嗒嘴,烈性酒啊,这不是浓香酱香绵柔型,是绝对的烧口烫心,到胃里能烧起来。但是,喝下去就能出身汗好过瘾。

  “好喝!”

  张爸第二杯又满上了。

  “夏季,从今天起,我跟老婆子,就多了你这个儿子,你们俩,既然在一块了,那就好好地过日子,今天是咱们四口人第一次大聚会,爸爸心里高兴,喝!”

  夏季奉陪到底,第二杯又下肚了。

  张辉赶紧给他夹菜。

  “吃点菜,快,别喝急酒,小心头晕,高兴都高兴啊,喝到这就算了啊,不喝了,来日方长。吃饭吃饭了。”

  “夏季,好儿子,妈妈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娘俩有缘分,为这个缘分,干一杯。”

  丈母娘劝酒,喝。

  夏季第三杯酒喝进去。

  张辉的心悬起来了,其实,真没喝多少,二两的杯子,他喝三杯,也就是六两酒。三十八度的绵柔白酒绝对没问题,可是,他们喝得可是六十几度的二锅头。

  “张辉,咱俩喝一杯。咱们这么长时间呢,都没有一块喝过酒。”

  夏季脸红了,张辉压着杯子不喝了。

  “吃饭啊,吃饭了,不喝了。”

  “不给我面子。”

  得,不喝不成了,他们家小老爷撅嘴要发火。

  喝,怕啥。

  第四杯白酒一饮而尽,夏季的这第四杯白酒喝完了,杯子一丢,笑了,坐在那,笑得都快有酒窝了,眼睛都弯起来了。高兴得就跟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张辉心里叫惨,完了完了,他家小老爷彻底醉了。抽风,耍酒疯,马上开始了。这可怎么办?

  第一百五十九章当着岳父岳母面耍酒疯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夏季嘟囔了这么一句,张爸伸长脖子。

  “啥?小爷们,你说啥?”

  “好像是一首诗。”

  张妈都没有喝醉,一杯酒而已,她没喝醉呢。

  张辉赶紧搜肠刮肚,这首诗出自哪里来着?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抓抓头发,快想快想,要不然小老爷发飙。

  夏季一拍桌子。瞪着张辉。

  “啊,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夏季叽叽咕咕地笑了。摇晃了一下身体,张辉赶紧抱住了他。

  “他喝多了,我就说别灌他喝酒,他喝多了就这个德行,就喜欢吟诗作对,对不上来,他就发火。夏儿啊,亲爱的,宝贝儿,咱们回房间啊。”

  张辉给父母解释,夏季一拍桌子,把他们老两口吓住了。

  “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眼生波,横扫了一眼张辉,似笑非笑的,脸上有些潮红,就这么个风情万种的样子,张辉被蛊惑了。恨不得扑上去亲一口,压在身下千百次。媚眼如丝啊啊啊。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张辉很自然地就接下去了。

  “能啊。”

  夏季大笑出来,抢过了张爸手边的酒瓶子,倒了一杯,送到张辉的嘴边。

  “喝。”

  红袖添香,佳人相伴?擦,用词不对,是,公子相伴,带着一身的妩媚,就这么慵懒地看着他。

  摇晃了一下脑袋,不能被他迷惑了,不能再喝了。

  “宝贝儿,不喝了,咱回屋了。”

  夏季噘了一下嘴,这杯酒转到自己的嘴里。你不喝,我喝。总不能浪了。

  张辉去抢酒杯,夏季火了,狠狠一把推开他。

  “走开!”

  摇晃着站起来,张辉扶着他,夏季还不愿意呢,一脚踩在椅子上,拿着酒杯子就笑了。大喊一句。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张爸知道这句诗的前两句。赶紧接下去,这孩子看着挺老实的啊,怎么喝多了就这个德行了。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夏季眉开眼笑,抹了一把张爸的脑袋。还顺便拍了几下。

  “好孩子,真聪明。”

  张妈扑哧一声就笑了,这孩子啊,喝多了胆子好大,老丈人的脑袋都敢拍。还说一句好孩子,张爸的脸是哭笑不得,这儿子,太没大没小了。

  夏季高兴了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还不干,两只脚都踩到椅子上去了,摇摇晃晃地吓死人。张妈张爸赶紧站起来,张辉抱着夏季的腰,就怕他倒栽葱了。

  “下来吧啊,你就是闹腾你在地上闹,站这么高干什么啊。”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夏季抑扬顿挫,把一首辛弃疾的破阵子朗诵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这一出,把所有人都吓住了,也不知道是赞叹他诗词歌赋众多,还是该说,这孩子喝多了耍酒疯耍得好诡异。

  夏季一回头,对着张辉笑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张辉笑出来,他抽,耍,可是,很可爱的不是吗?拍拍他的后背。

  “宝贝儿,下来吧。”

  夏季摇头,豪言壮语刚刚舒展,他要来一首,将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站的太低了,再高点。

  抬起一只脚就对着桌子踩下去,他要站到桌子上去。

  满桌子都是菜啊,都没大吃呢。保姆都尖叫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喝着喝着酒,就要掀桌子啊。

  张辉赶紧把他抬起来的脚丫子给按下去。抱着他的腰。

  “宝贝儿,我出上句,你对下句,对不出来,愿赌服输。你要听我的不许再闹了,成吗?”

  夏季摇头晃脑。大手一挥。

  “小看,小看本爷,就,就没有,小爷应付不了的诗句,有本事,你来。”

  “说好了啊,对不上来,你就听我的了。”

  “对,对上来,我就,我就站那。”

  手指一点桌子的正中间,那是一条红烧鲤鱼呆的地方,

  “干脆把你烤了当烤乳猪端上桌子的了。”

  “你才烤乳猪,你们全家都烤乳猪,你是,你老婆是,你儿子还是烤乳猪。”

  夏季说着就要张嘴咬人,张辉很无奈地笑了。小老爷,是啊,我们全家,包括你,我家那口子就是你啊,有了你,儿子什么的基本不可能了啊。

  “个小孩一样。”

  张爸抹了一把冷汗,这孩子,喝多了真应付不了。

  “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