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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认路的扛尸人      更新:2021-02-14 01:15      字数:2485
  他艰难地停了下来,怕再纵下去会克制不住自己,黎容一时还未缓过气,这一下子失了力道,顺势就向后靠倒在他怀里,惊魂不定地喘息。白缘山抱着他,一只手伸进衬衣里去捏胸前的乳珠,另一只手替他握住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一搓,便沾满了粘液,都是刚刚流出来的。

  黎容轻细地哼哼,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不舒服。

  两人贴在一起,没什么压制与博弈,这是很难得的,白缘山甚至从中感受到一点儿温馨,实在莫名其妙,却熨帖得很,想叫人温温柔柔的,把怀里的宝贝捧上云端。

  黎容被伺候得有点儿恍惚,不安地回头找人:“爸爸……”刚偏过脸来,立刻就被人擒住唇舌深吻。

  “再叫一声儿。”

  刚才还有些煽情的顶弄慢慢变了味道,黎容的舌尖抵着白缘山的舌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变得粗重,于是自己也慌乱起来,像是想要挣扎。但是白缘山比他反应更快,抓住他一条腿往外扯,黎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另一边倒,害怕一头栽到地上去,不得不伸手勾住白缘山的脖子,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立刻被打乱。

  黎容使劲儿蹬那条被捉住的腿:“你放开我!”没用。他挣扎得越厉害,牵扯着肠肉本能地缩绞动,白缘山反而更受用一些。

  等到最后,他也顾不上那条腿了,任白缘山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抵着会阴摩擦着射出来他那时早先一步被白缘山射了,神思恍惚,以至于白缘山射到一半忽然改了主意,将剩下的`液淋了他一屁股,他都不太清楚,等回过神来,立刻愤恨地骂他:“王八蛋。”

  语调都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白缘山已拿了纸,把黎容擦干净,然后弯腰亲了亲他嫩滑的臀瓣。

  黎容狠狠一颤,翻身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结果意料之中地被白缘山捉住手,甩都甩不脱。

  父子两个正较劲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白总,严经理已经来公司了。”

  “让他来我办公室。”白缘山说着,把黎容掉到地上的裤子捡起来,一把抱起黎容就要给他穿上。

  黎容死命挣扎:“我自己穿!”

  “别动,马上来人了,你想叫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黎容咬着嘴唇,穿好裤子之后迅速跳下来踹了白缘山一脚,躲得远远的去穿鞋。

  白缘山随手把自己拾了一下,他刚才一件衣服也没脱,此刻衣冠楚楚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一派严肃正直,似乎刚才香艳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除了昂贵的西装上有一些细小的,不太容易发现的折痕。

  03

  这话说得实在太荒唐,黎靖和没听懂其中深意,只好好儿敲打了小妹一番,叫她心,白先生真要厌倦了她,一纸离婚协议送过来,她是没半点反抗能力的。这桩婚姻实在悬殊太大。

  白太太知道,自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没原谅自己,若她失去了白先生这尊靠山,绝不会比现在过得好,起码白先生在钱财上从未限制过她。这一点,整个富太太圈子里没人不羡慕的。

  因此,她如今又把话拿来敲打黎容,叫他对自己父亲上心,不要闹脾气。

  她这番敲打其实并不如何具有威慑力,一则,她实在少与儿子交流,要说黎容的教育问题,还是白缘山更拿手些,他不喜旁人置喙,她这个亲生母亲也插不上嘴;二则,白太太的心绪是有些复杂的,不说风头不如自己儿子的不甘,若白缘山真跟黎容如胶似漆了,碍眼的人就成了她,谁也保不准白缘山会不会一时老房子着火,干出去母留子的事情。她本来没有这种想法,但是黎靖和说得对,白先生真要容不下她,她是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黎容一直静静地听着,忽然问厨娘:“怎么这两天的菜色都这么清淡?”

  厨娘老实答道:“先生临走时特意吩咐的,叫这几天都做得清淡点。”想了想,怕黎容反感,特意又多说几句,“先生是真疼你,那天你没吃饭,晚上先生还在厨房里给你热汤。我就没见过先生下厨。他不说,但总是记挂你,知道你胃口不好,叫我们一定看着你吃饭。”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瞧黎容的反应,黎容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白太太有些尴尬的样子,闭了嘴不再说教,于是厨娘也住了嘴,去给黎容盛汤。

  黎容低头数饭一样往嘴里送,数了小半碗,搁在一边,拿过汤碗开始喝汤,整个人十分沉静,有条不紊。

  白太太见他跟白先生极为相似的进食姿态,一时如鲠在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她的这个儿子其实比她聪明得多。

  第十九章

  01

  周五下午,李可说起明天的画展,问黎容去不去。他直觉黎容会拒绝他。黎容最近不知抽了什么风,整个人像是要一心一意地扑进学习里,不光中午不回家,下午放学后还逗留在学校里学习,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生还用功,好像他眼前只盯着学习这点事,其余万事皆不入眼一样。

  但没想到黎容竟然答应了。

  李可瞪大眼睛听黎容约他明天早晨七点见,顿时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那么早?八点半才集合呀。”

  黎容根本没去看他作怪的表情,淡淡道:“请你吃早餐。”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去不去?”

  这能不去吗?

  于是第二天一早,李可蹭自己哥哥的车过去,李湛难得周末休息一天,却为着这个弟弟起得比上班还早,任劳任怨地当司机,一路听他说黎容家的饭菜多么多么好吃,说得天花乱坠,恨不得叫人耳朵都听得流口水。

  李湛深知自己弟弟的德行,从小就一张嘴会说,要是真认真去听他每一句话,那是没事找事,因此一边开车一边半敷衍地听着,分出一点心思数数城中排得上号的黎姓。毕竟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当然,偶尔的捧场还是要的,李湛顺着李可的话随口问几句,很快就知道黎容家里是做生意的,平时比较低调,但家风应该相当严谨,多余的李可也不知道,李湛自然打听不出来。

  听得差不多了,李湛开始骂李可:“行了,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还跟这儿洋洋得意的。光蹭人家的饭吃,不知道请请人家吗?”

  李可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问:“你做吗?”他真诚地认为,如果拿他哥做的饭回请黎容,绝对不能叫礼尚往来,应该叫做恩将仇报。这话他不敢说,说了他哥能立马丢了方向盘来揍他。

  李湛皱眉,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不知道请人家吃点别的?我一个大男人,给你做盒饭送人情,你想得美。”又谆谆教导道:“要么把人请到家里来做客,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