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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基本无害      更新:2021-02-14 03:29      字数:2497
  看戏,说:“你自己看看不就好了?”

  “这样,我再去探探这小丫头的口风,要是她还是继续骗我这当哥的,明天放学时间,我们就去学校截她,怎么样?”

  “慢着,我什么时候说跟你一起去啊,解释解释?”程天殊挑眉,长腿伸过来要蹬他,但林冬来现在是站着的,灵活的躲开了。

  林冬来“哼哼”两声,指着他:“就冲你早就知道,却隐瞒事实。”

  “嗯,这个理由虽然单薄,但勉强算说得过去。”程天殊就跟批阅奏折的皇帝似的,还郑重地点点头,像是很满意他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被硬拉着去的一方。

  不管怎样,林冬来先是去找妹妹探口风去了,一开始拉着她开玩笑,后来话题渐渐就跑到那手链上去了,旁侧敲击,各种办法齐上阵,然而不知道是林秋果嘴硬还是怎么,始终坚持说,那个手链就是在学校品店买的,八十,不多也不少。

  按她的原话就是:“你看,八十块钱的手链,在你眼里就跟奢侈品似的好看,说到底,还是我眼光好,它可是我一眼在众手链里看中的呢。”

  这一番话说下来,林冬来也只好不再继续,并认为妹妹这与敌周旋的技术又进一层了,实在是斗不过,看来必须明天去学校,瞅瞅到底是哪个男生拐走了自己可爱的妹妹。

  巫师信箱的钥匙他还一直放在外套里,等着祝晓有机会继续和他联络,然而自从他进公司以来,祝晓至今未曾露面,按照他们公司特定的分工,说不定祝晓就是专门负责招人的。

  晚上躺下,但是程天殊不得闲,总要和他扯几句,而且经常扯到魔法上去。

  程天殊不扯不行,已经住进来有半个月了,变身穿女装的事儿还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啊。

  林冬来说:“之前在微博上,那些人骚扰我的时候,有个叫‘魔法界占卜师’的人找过我,出价五千,被我删了。

  但谁能想到,我去的那家公司,竟然就是专门替人占卜的,就是那个人所在的公司,你说巧不巧?”

  “公司叫什么?”

  “念不出来,只有三个句号。”

  “真够怪的。”程天殊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却暗中寻思起来。

  看来,那个人已经在暗中协助自己了,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钱没白花。

  第二日,两人在林秋果快放学的时候,从家里出发,向她学校赶去。

  学校离家只有几站,也不算远,程天殊要开车去,被林冬来制止了:“你那个车太拉风了,不方便我们监视。咱们坐公交去。”

  原本程天殊还是悠悠闲闲的看戏心情,一听这话,瞬间背挺起来,坚决道:“不坐。”

  “看看,你这还破产呢,还开那么好看的车,很贵吧,小区里平时有车库,没人看,可是到学校,学生们好奇心强,围过来打量,要么会让我们暴露行踪,要么就是遮挡我们的视线,最终的结果都是失败。”

  那车还真挺奢侈,程天殊烦躁道:“你哥从没坐过公交!”

  “人生总得有更多尝试,再说了,那些谍战片的人,不都是既做得了优雅少爷,又能是田间糙汉么。”

  “感情咱们这是在执行任务啊,”程天殊嘴角一抽,“说吧,你的代号是什么,上线又是谁?”

  林冬来立正,敬礼:“代号不知道!上线是父母。”

  程天殊笑了,挥挥手:“走,我今天就要试试,坐公交是什么体验。”

  说起来,他是勇于尝试的人,不然也不会打算投资纪樊曦的香水平台。虽然对公交的印象是拥挤、味道不好,但体验体验,也是个经历,说不定能找到一些产品灵感。

  两人从家出发,走路到公交车站。

  车站有个两米高一米宽的电子显示屏,上面黑底红字,显示着几路车、距这里还有几站、大约多久能到,当然,车站里少不了巨大的广告牌,迪丽热巴和鹿晗在上面露出明晃晃的笑容,注视着来往行人。

  高三党的课多,一天十节课,早上五节,下午五节,令人庆幸的是,这样一来,完美的错过晚高峰,这时候人没有特别多。

  没等多久,一辆亮黄的公交便驶来,停在车站,向车厢内看去,车里也就七八个人站着,人与人之间距离分得很开,一点不拥挤。

  “这个车路线短,坐的人不多。”林冬来说着,去看程天殊,发现对方并未反对,便抬脚向这公交上走去。

  程天殊一语不发地跟着。

  两枚硬币清脆地掉进投币箱,两人在车上站好,抓住同样亮黄的车顶横杆。

  “你可抓好了。”林冬来叮嘱道。

  “知道了。”说完,程天殊双手都握住顶部横杆,轻轻松松,站的四平八稳。

  看他从善如流的样子,林冬来放下心来,看着窗外飞去向后恍过的街边店铺,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跟林秋果对质。

  这时,他们旁边有人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五天的政治学习终于结束了!狂奔而来更新!

  对啦,这一集改名字了,本来叫【巫师公司】,现在叫【早恋课】,因为巫师公司做标题,太透露主线进度了,我要一点点抖主线哈哈~

  感谢“喵”灌溉的营养液x2

  ☆、第22章第二十二章早恋课(6)

  两人循着声源看去,发现车厢内的另一侧,站着一个老大爷,紧紧抓着栏杆,身体随公交的前进而有规律地诠释着惯性定律,而他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烫卷发的大妈。

  刚才的声音,就是大爷在问大妈:“你多大岁数啊?”

  那大妈体态略为臃肿,闻言,抬头看向说话的老大爷:“我五十,怎么了?”

  “哦,年轻人,给让个座吧,我八十了。”老大爷说。

  大妈却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座儿,我还真让不成。”

  大爷问:“为啥?”

  大妈冷静地指了指肚子:“我怀孕了,是二胎。”

  大爷:“......”

  车上众人:“......”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一直持续到下车。

  两人下车后没动,先站在车站巨大的广告牌后,侧头出来看看敌情。

  车站离学校很近,也就两百米距离,学校就在大马路的路边,是市重点中不怎么重点、却勉强算得上重点的一批次学校。

  林冬来站在广告牌后,对程天殊解释:“刚才只是开放二胎的个例,个例。”

  程天殊眼睛盯着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随口道:“幸好你家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不过,当年可不允许有两个娃,你们也是顶风作案啊。”

  “是啊,当年独生子女政策很严,”林冬来回忆,“据我妈说,林秋果刚出生的前几年还是黑户,后来交了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