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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烈冶      更新:2021-02-14 10:00      字数:2477
  是关于他的画面,不会厌烦似的……就像以前的我一样,几百次,几千次……

  真烦啊!真烦啊!真烦啊……真烦……

  那个反复出现在我脑海里面的是谁啊,拜托,不要叫嚣了。

  然而他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肆虐着,很得意的样子。

  我试图驱赶他,却徒劳无功。

  我脑子阵阵发热,又一次瘫倒在吧台上,我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只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我。

  “随……随便……”来个人带我回家吧。

  身旁的嘈杂都被剥离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隐隐约约,我听见有人走到了我身边,我闻出,是alpha的气息,是伊莱。

  “怎么醉成这样了。”他的语气很温柔,虽然声音变了些,但抱住我的力度却如以往一般……

  他吻了吻我的眼睑,“带你回去。”他轻声道。

  一定是伊莱了,alpha都是粗鲁又目中无人的,只有他会这样对我说话……

  我被他抱着,虽说手里没力气,却尽力抬手,环住他,我要告诉他,我要告诉他……这些年,“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

  他愣住了,而后轻轻吻了我。

  他将我放进车里,泪湿的眼睛迎来湿润的触感。

  “别哭了,柯尧。”他说。

  ……为什么……会不一样……

  为什么这个声音,和伊莱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伊莱的这几章作者都把节奏开得比较快,想尽量减少虐的篇幅,但又要走完剧情,所以有些地方就略显仓促,大家宽宏大量饶了作者吧,稍微看慢一点……别说我神展开……在作者的世界里,这样才是合理的(顶锅盖逃)。

  囚笼

  不知道被他带到了哪里,这时我才浑浑噩噩地想来接我的不应该是坎瑞吗?

  被放到床上时脑子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视线来不及辨认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只知道一个身影笼罩了我,而后双唇的触感便覆压而上。

  一个带着酒味儿的吻,这个吻与之前我与伊莱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大约是久别重逢吧,这个吻里夹带着特殊的情感,我想。

  衬衣不知何时被一颗颗解开,他的手一寸寸抚过我的身体,伴随着不稳的喘息,我尽力睁开双眼去看他的脸,他似是察觉到我的意图,便一声不响地,用一块布料遮住了我的双眼。

  整个房间内,只有我含混不清的言语与布料摩挲的声音。

  他的无声让我无端感到不安,我却在感觉自己即将被入侵时才迟迟反抗,而后被毫不留情地压制,钝痛与绝望一齐爬遍四肢百骸。

  我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与我亲密的人是伊莱,我不断地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人,应当是伊莱的。

  可那截然不同的感觉一次次提醒我不是的。

  它来自另一个人,这份罕见又别扭的温柔,来自一个今晚本不该出现的人。

  我熟悉这alpha的气息。

  在知道伊莱即将结婚的那个晚上,我醉在酒吧,后被阿雷敏带回家,与他上了床。

  潜意识里渐渐地认识到这个实事后,我崩溃地想要逃离,却一次次地被扯着身躯拉了回去。

  我听见他轻轻呼唤我的名字,从未有过的,彻骨的温柔。

  我听见他说:“柯尧,我们结婚吧。”

  再次醒来,挪动的手臂牵扯起铁链被拖动的声音。

  头疼欲裂,眼皮也又涨又热。隐约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身躯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渺小的窗户高悬在临近天花板的墙边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却没有冷硬的机械感,显然它被好好装饰过,暖黄的灯光照亮了这个宽敞的房间,很显然这不是昨晚过夜的地方。

  阿雷敏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四肢都被套上枷锁的我,却意外地平静,我想此时有谁在我心口狠狠捅一刀,我连痛都不会叫吧。

  我以后不会再喝酒了。再也不会了。

  拖着一身的锁链来到浴室,镜面倒映着自己的身躯,上面劣迹斑斑,污痕密布。

  毫无疑问,昨晚,我已经被阿雷敏标记了,腺体与身体里,无一例外。

  脖被挂上了金属制的狗链子。狗链子上穿着的圆环,是一枚戒指,这戒指应当价值不菲,毕竟那闪闪发亮的石头那么大一块。

  我不禁扯起被咬伤的嘴角,心中笑:阿雷敏什么意思?

  简单洗漱后,坐在之前躺过的那张床边,看着地面,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伊莱已经决定要结婚了,那一丝还留给我的希望,终于被斩断了,或许我还可以在联邦安安稳稳地生活……

  但要是偶尔想起了他,那种尖锐的心痛,便又会疯狂地侵蚀我。

  更何况我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像这样整天与阿雷敏相处,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阿雷敏出现在我面前,我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他无比自然地将我抱起,放到他腿上,便开始亲吻。

  我用力偏过头躲避那个吻,正起身,却被他生生按在腿上。

  眼神对峙不过十秒,他便将我按倒在床,手中揉‘捏着我的性‘器,他也有了反应。

  我想吐。身体也很难受。

  “阿雷敏,放我出去。”这是我有意识后说的第一句话,我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放乖点儿,柯尧。”阿雷敏专注着手下的活计,冷道。

  “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我说。

  “除非你把它们弄坏。”阿雷敏轻笑一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不过它们是用联邦最坚不可摧的材料打造的。”

  “阿雷敏,你的固执真是无可救药。”

  “我会让你忘了他的。”他在我耳边呢喃,将热情喷薄在我的耳廓,黏腻而灼热。

  “不可能。”只有这一点,我无比坚信。

  “柯尧,人脑内的记忆是可以被抽取的,”他放弃撸‘动我垂‘软的□□,将他的东西在我股‘间滑动,“伊莱可以,你也可以。”

  我的拳头已经攥得生疼,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你敢!你敢!”我怒睁的双眼已经不自觉地流下了泪水。

  不知为什么,我宁愿一辈子活在被他忘记的痛苦中,也不愿将他忘记。

  这是我自讨苦吃。

  在于阿雷敏的厮斗中,我又一次败下了阵,当他挺‘身进入我的时候,身体的不适已经达到了极致,浑身痛苦得就如同被拆散了苦肉。

  阿雷敏在我身上驰骋,他一次次俯身用舌舔舐我的泪水,“柯尧,别哭……忘记了,就不会痛苦了。”

  “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