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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杀小丸      更新:2021-02-15 03:32      字数:2145
  。

  凌夏大惊,张嘴道:“阿绝,别这样……唔唔……”

  他这么一说话,一条软滑灵活的舌头立刻缠绕了过来,两人的嘴唇毫无间隙地紧紧贴着。

  这孩子……在这方面也是天才吧?凌夏的背脊止不住战栗了一下,虽然很狼狈,不得不承认,御之绝的吻技进步的很快……擦!

  他用力推着御之绝,但是反抗显然让这个少年抱的更紧了。他狼狈地挣动着,对方的手臂却远比他的更有力气,一进一退中两人在房间跌跌撞撞着,双唇交换着角度却始终没有分离。

  凳子被踢倒了,蜡烛从桌子上跌了下去,墙上的壁画被撕破了……

  凌夏从来没有这么不知所措过,仿佛他面对的不是那个熟悉的少年,而是一个能够掌控自己强到变态的陌生人……

  最后凌夏被御之绝压在了床上,御之绝的双腿压着他的腿,双手放在他的身边两侧,几乎是退无可退。他的头因为缺氧而眩晕着,双手有些无力地抵在御之绝的胸膛上,但丝毫不能阻挡对方的动作。

  御之绝的吻里一直带着焦虑和惶急,鼻息快而且灼烫,此时才慢慢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小心翼翼的触碰。

  凌夏麻木地闭着眼睛,心里默默滴着血他把老凌家十八辈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他居然被一个毛孩子压在身下这么亲了半天啊!这么窝囊还是男人吗?

  他很想说自己恶心了,但实际上他甚至被亲的失神了那么若干秒。

  意识到这个事实,凌夏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擦!他是幻想过有人对他这么热情奔放过但前提是那个人是个妹子啊!

  御之绝终于是停了下来,把头贴在他心口带着控诉说:“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凌夏舔了舔发麻的嘴唇,喉结艰涩地滑动一下,在黑暗中御之绝片刻之前散发的气息让他几乎有些战栗。现在少年熟悉的带些不满和羞涩的语气,几乎让他以为刚才都是幻觉。

  凌夏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没有。”说出的这两个话让他自己也吓一跳,因为嗓音里带着沙哑的陌生味道,却是从没有过的性感。

  御之绝显然也是愣了愣,然后脸就热了起来,贴在凌夏耳边低声说:“我想每天都这么亲你,抱着你睡,你不要去隔壁,我们住在一起吧……”

  不要这么若无其事地提出同居要求啊少年!我真的喜欢的是……妹子!

  温热的呼吸带给耳朵奇异的酥麻感,凌夏忍不住战栗一下,随着御之绝的话语脸越来越热,几乎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难堪地把头往一边偏了偏,狠狠心道:“阿绝,那个……我……”

  但是下来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御之绝的手居然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从没有过这般经历,凌夏几乎是立刻就傻眼了。等他手忙脚乱想去抵挡的时候,御之绝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滑进了中裤,径直握住他下面刚才因为受刺激的微微抬头的地方!

  御之绝的声音明显带了几分不自然的结结巴巴:“你说过男人过一段时间都要这样一次的……上次你……那个我很舒服……我也想帮你……”

  凌夏现在很想去自挂东南枝,什么叫自掘坟墓?为什么他绞尽脑汁的青春期教育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这样的理解?兄弟之间没有这个不和谐的内容的!

  “不要这样……”被摸到的皮肤忍不住战栗着,陌生的刺激让凌夏用力挣动起来。但是御之绝却已经固执地动了起来,凌夏惊恐地发现脆弱的部分很不争气地也随着御之绝的动作有了反应!

  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太长时间没纾解过,再说男人那里被刺激不管情愿不情愿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

  纵然知道这些,凌夏还是无地自容,他拼命挣扎起来:“阿绝,别……”

  御之绝发现凌夏越是这样抗拒,自己的血液反而越来越沸腾。

  这个一贯冷静自持的人在自己手下这般慌乱狼狈着,说话的声音沙哑却是好听的不得了,偶尔冒出的几声呻|吟让他心痒难耐……

  御之绝突然发现自己很迷恋这种感觉。

  他俯下头贴上凌夏的嘴唇,右手执着地动了起来,把对方抗拒的话都吞了下去。他早就修行地可以夜间视物了,所以很清楚地看见这人失神的表情和红的要滴下血的脸颊,那双带着水汽的眼睛和拼命忍耐的神情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心口仿佛被什么填满了似的,这几天的不满和忐忑都消失无踪,甜的几乎要化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夏背心猛地一抖,大脑一片空白,床板不和谐的吱呀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

  被御之绝那啥出来的事实,让他震惊不已,他大口喘着气,胸膛不停起伏着,彻底不知所措了。

  太不和谐了,太不和谐了……

  御之绝手心一烫,也是僵硬在了那里,凌夏那几声喘息让他心口有种窒息的感觉,他几乎想把这人一口吞下去!

  凌夏带着类似哭腔的颤音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说完就想自戳双目劳资有什么对不起的?劳资是被逼的!

  貌似天朝的法律是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那啥啥都算成年人犯罪……罪孽啊!御之绝到底满十四岁没有?……

  他胡思乱想着,就听见御之绝低下头,带着几分羞涩与喜悦说:“……你感觉怎么样?那个……舒服啊?”

  擦!不要问的这么直接啊骚年!简直像新婚第二天丈夫对妻子的台词啊!

  凌夏脸上的热度已经可以去烙饼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

  实际上,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和节操都已经碎成渣了。

  没有等到回答,御之绝很快拉住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身上:“那么,你也来帮我弄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