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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阿三      更新:2021-02-15 10:12      字数:2493
  ”

  乔林瞪眼,“我的?”不对啊!我的信怎么躺在这里,还被拆开了?!“谁来的信?”

  “乔府。”

  乔林(继续瞪眼~):……我能回刚刚的想法么~尼玛别人的家信都要看,还这么正大光明的看,变不变态啊你!

  白叶瞧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中所想,胸中顿时升起一阵愉悦,却故意板着脸,“怎么?这信有问题么?”

  “没问题!”乔林苦逼着脸腹诽,爱看就看吧,反正也没啥重要的事,我们乔府上下和气,你这个冰山脸羡慕不来!

  白叶也不与他争辩,把信递到他手上,“衣物都湿透了,快些回房换一身!”

  乔林点头,就算他不说自己也准备这么做了,还未到仲夏,雨水依旧有些寒凉,披着这浸湿的衣物,实在是舒爽不起来。

  外头的下人见乔林行动,立马又撑起了伞,恭候在一旁,等着乔林吩咐。乔林道一声“回房”便钻进伞中,捂了信件往自己房间的房间小跑起来。

  等他泡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又饮下白叶派人送来的姜汤,额间不禁微微发汗。躺倒在软榻上,喟叹一声,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家信。又赶忙爬将起来,在书桌上翻找起来。找了半天没找到,乔林暗道奇怪,坐下来回想自己将它放到了哪里,才坐了一会儿,又像火烧屁股似的弹跳起来,大呼“糟糕!”

  他回来时就立马脱了浸湿的外衾,信件被他随手放在衣架旁,下人们早已为他拾了衣物,那封信件,定是卷到了那堆脏衣物里!

  乔林赶紧唤人进来,“刚刚我的衣物是谁拾的?可有见到我的信件?”

  那下人听言,立马把今日轮班的下人都喊了过来,铿锵地替乔林问起话来。等寻到那信件,上面水迹墨迹混成一团,早已经看不出内容了!原来那信裹到了乔林湿透的衣物里,又经拾衣物的下人卷成一团,被雨水浸了个透!

  乔林惋惜一声,这信是看不成了,不过府里有林管家坐镇,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儿。但乔林并不能十分放心,又在饭时问了白叶,这信他不是看过吗,里面写了些什么事儿,他定然知道。

  乔林只道这信是家信,便以为是翠儿写的。问向白叶时,白叶还有些奇怪,“你没看那封信么?”

  “信件进了水,字迹都模糊了,看不分明,你可有看到翠儿写了写什么事,可是乔府有什么变故?”

  白叶摇头,有些头疼。他能怎么同乔林说,难道说那是你弟弟写给你的情书?乔林定会把自己当成疯子的!思虑半天,他也没想好怎么与乔林说这件事比较好,便冲乔林摇头,“府中并无变故,那封信…………不过是向你报平安的……”

  乔林总算放了心,既然没什么事儿,他便也不急着回信了,等下个月时间松快些,自己再回信,顺便亲自挑些凉城特产,一同寄回府去!

  容玺在府里足足等了一个月,才等来乔林的回信,除了些家常,他问的问题,来信里只字未提。看着正欢喜地查看特产包裹的翠儿和碧落,容玺轻轻勾起了唇。这时候是无视,等回来了,怕就是要划清界限吧~明明已经够了解他了,心里却总忍不住生出丝丝缕缕的妄想,现在这样也好,斩断了那些妄想,自己才能做些更实际的事儿,不是吗?

  握紧手中的玉佩,容玺转身回房。才进了清棠园,便将伺候的下人尽数退下,招来乔一。

  看着单膝跪地的乔一,容玺道,“你可知道我这次找你来有何事?”

  乔一沉默一会,才答道,“属下不知。”

  “不知?”容玺轻笑,原本青涩的脸宛若妖邪,“这黎城里,还能有你乔一不知道的事儿吗?”

  乔一垂头不语。

  容玺也不看他,转身走到窗边,嗤笑道,“你担心什么?乔府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容玺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不过……我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容玺转过身来,一身墨绿色的锦团刺绣广袖长袍,姿态迤逦地漫步到跪在桌前的乔一身旁,“我容玺的所有物,谁也别妄想从我身边抢走!”

  此时,跪在地上的乔一终于出声,抬头看向长身直立的容玺,“属下愿追随主上!”

  容玺听言看向他,面无表情,却神色未明。两人对视良久,房间内的气压也愈来愈低,像是罩着浓重的阴云,风雨欲来。过了好半晌,容玺终于展颜一笑,如芝兰初绽,风华清靡。

  “好。”

  ?

  ☆、第三十九章

  ?乔林又在凉城呆了足足一年时间,才与白叶一同打道回府。等他瞧着乔府的牌匾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时,才从前来迎接他的林管家口中,得知容玺已经失踪一年的消息。

  乔林初听到消息时,愣了会儿,像是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才合适。过了半晌,才急急问道,“是有人将他劫走了?!可有派人去追寻?容玺可有危险?”

  林管家脸色似有些沮丧,“容小公子是自己离开的。”

  自己离开的?乔林皱眉,“这是何意?”

  “容小公子留了书信,他是自己离开乔府的。”

  乔林有些不相信,容玺那样黏糊自己,又怎会突然不告而别?但林管家定然是不会骗他的,莫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他留下的书信在哪里?呈给我看看。”

  林管家点了点头,亲自下去帮乔林取信。乔林一人坐在空荡的前厅里,门口吹进阵阵舒适的南风,乔林一个冷噤,心中好似塌了一块,涌起莫名的空痛感,却道不明缘由。

  信上只有三个字,“我走了。”乔林瞧着纸上的字迹发愣。的确是容玺的笔迹,他一手的簪花小楷,还是自己教的。只是天地这般大,他一人孤苦无依,又能去往哪里呢?

  刚回来的兴奋感在听了容玺失踪的消息后便顿时消失无踪,乔林莫名的疲惫,把行李统统交由翠儿下去打理,自己连饭也懒得用了,脱了披风,便合衣躺倒在床上,眼睛直直瞧着帐顶出神。

  容玺为何要走?这两年里,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太不关心容玺了?

  嘉国此时内乱已经完全挑起来了。珞王手握重兵,在民间又颇有威望,不到一年时间里,就以压倒性的气势占领了卫城,距都城不过两城之遥。

  都城里兵力空虚,珞王军队士气正盛,俨然是直取皇位的最佳时期。但不知为何,珞王却突然停军驻扎,大军在卫城已滞留月余。

  将士们对珞王这一举动十分不解,个个抓心挠肝,生怕珞王一个不查,错失入主皇城的良机。只是,他们虽心中疑惑,却谁也不敢随意冒犯珞王的权威,顶多是聚在营帐里私下议论。然珞王虽未亲耳听闻军中异议,却也能猜到麾下的反应,只是,他的目的,却不是要夺那人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