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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袁若寒      更新:2021-02-15 10:42      字数:2350
  辛万苦给你弄了这么一匹汗血宝马也换不了你一个笑容吗?”

  “陛下宠爱有加,臣心里明白,只是臣不愿做那以色事人的小人,陛下的厚爱无以为报。”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抬头,竟是韩元。

  “锦衣侯,你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你最明白,不是孤手下留情,你那昏庸无能的老爹,处处惹事的哥哥早就被凌迟处死了。”和后宫那些的柔软顺从嫔妃不同,锦衣侯这样有爪有牙的宠物更能激起帝王的征服欲。他嘴角上扬,用了个不轻不在的威胁:“留着这帮废物,全都是你的面子,别不识好歹……”

  果然,在听到凌迟处死四个字后,白衣公子的身子明显抖了抖,声音中气不足:“若想要我的身子,献给陛下就是了,只求陛下开恩,万万不要连累我的家人。”

  说罢,他站起身来宽衣解带,褪下箭袖,只着单衣。

  “今儿个玩点不一样的。”帝王用脚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爬过来,好好服侍孤,不准用手。”

  白衣公子愣了两愣,却还是低声道了声遵旨,四肢着地强忍着屈辱爬到帝王身边,用牙咬着帝王的衣带,试图解开繁琐的龙袍。盘结系得死,他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单用牙齿解开,急得满头是汗:“陛下,请不要再戏弄臣了。”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孤对锦衣侯可是宠爱有加,何时戏弄过你了?”帝王笑得邪魅。

  白衣公子低头不语,脸上尽是悲愤之色。

  见他软性抗拒,帝王心中不悦,一股无名火起:“不愿意?好得很,听说你有个姐姐生得倾国倾城。好一个绝代佳人,你要做不好,让你姐姐来做便是了。”

  “陛下!”白衣公子猛地抬起头,正对上帝王戏谑的目光,一时间又气又急,悲愤不已,恨得双颊通红。他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臣想要陛下,请陛下允许臣用手。”

  帝王不置可否,只拿眼睛瞟锦衣侯,白衣公子也不敢动作,一时就这么僵着。

  “伺候不好孤,赏你五十军棍。”终于,帝王单手撑颊,开了金口。

  他屈膝跪在帝王的双腿之间,手指颤抖着解开龙袍,露出巨大的龙根。他双手捧着半软的肉块,从头部开始舔舐,舌头灵巧地滑过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然后慢慢含住,直到帝王完全勃起。蓄势待发的巨大在他嘴里跳动,前端直抵喉咙。但帝王任不满意,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将龙根送入对方喉咙深处。

  白衣公子双手握拳,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一面用舌头取悦帝王。

  “好好含着,今日可不会帮你润滑,舔不好等下痛的可是你自己。”跪着的人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鸣,努力含住巨大,但听起来像是哀鸣。

  “够了。”帝王放开了按住他后脑的手,呼吸重新顺畅起来,白衣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卑微地请示:“不知陛下想要臣何种姿态取悦您。”

  帝王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红木书桌上:“爬上去。”

  他先是满脸屈辱的神情,随即认命地爬上冰冷的桌面,双腿大开。帝王只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便提枪闯入。毫无前戏可言,自然是痛得惊人,强忍屈辱挣扎的白衣公子脸颊苍白,面对这肆意侵犯自己的帝王,显得越发的无可奈何。□被技巧性的贯穿,他的表情尽是无奈,却又有些曼妙的扭曲,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隐忍。

  点点鲜红随着大腿流下,那是野兽般交合里无法克制的流血。有了血液的润滑,帝王的进入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帝王的手揉搓着结实完美的臀部,揉了一会,又转而抓捏那尚未□的根须,修长的手指夹弄圆硕的小球,再将小球和□一起挤压抚弄。尽管千百般不情愿,毕竟也是男人,白衣公子也熬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很快发出难耐的呻吟……

  紧接着,三秒后刷新种子的公告响起,韩元一惊,醒了。

  这是做了什么怪梦啊,他捂着鼻子,两道鼻血顺着指缝哗啦啦往外冒。脑海中全是刚才的片段,他居然被皇帝刘林东狠狠的干了!?

  77

  77、种田,植物战丧尸...

  韩元冲到场地上大开杀戒时,脑子里依然是香艳的画面,绝对迷人看他挂着两条鼻血,面红耳赤的样子,还以为是哪里受伤了。一分心,左臂被人砍了一刀,到手的种子也被其他玩家夺去。幸好天晴眼疾手快,手起刀落,才没有造成损失。

  这次的战利品稍多,一共四袋种子,交给绝对迷人保管。

  “原来你也有失手的时候。”韩元本想帮忙包扎,可是伤得很深,需要缝合,只能由月夜来,他在旁边打下手:“痛不痛,下次小心点,战斗中怎么能随便走神,你看伤着了吧。”

  原来他也会担心我,绝对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小猪蹄,问:“你刚才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做春梦了?”

  “怎么可能!”当着大家的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是被虐体质,因为一个被羞辱虐待的梦而鼻血长流,只好扯谎:“我是跑得太急,出门的时候撞到鼻子。很痛,你要不要试试,保证你也是热血上头一脸通红。”

  没营养的对话又持续了一会,直到有人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

  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不吃怎么有体力杀人越货?于是韩元走进厨房给大家煮了白饭和青菜汤,又跑到楼上把刘林东摇醒,让他画了十人份的猪蹄端下来。除了米歇尔嫌油腻不吃以外,其他人都啃得很开心。吃饱喝足,拾掉桌上的残渣,他才开始准备男人的病号饭。

  蒜蓉爆香后下肉燥,再撒切碎的生菜炒熟备用,等面条煮好以后铺在宽汤面上,又卧了两个鸡蛋。虽然简单,但荤素搭配,又有营养,很适合伤患。

  “好不好吃,”他问。

  “好吃。”小元做的再难吃也得说好吃,何况还是真的很不错。

  “那等我搬过去,天天给你做。”和刘林东同居的日子一定很幸福,他已经不只一次在脑海中幻想这个画面了。每每想到一些生活琐事,就嘴角上扬,雀跃的心思包都包不住:“你家阳台那么大,荒废了多可惜,给我打理吧。我都想好了,可以种点红蔷薇,最多一年就能爬满阳台,花期又很长,开的也是层层叠叠的花,赏心悦目。角落再栽些驱蚊草,四季长青不说,味道还很香,然后摆上两把躺椅,夏天的时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