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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牙疼不喝酒      更新:2021-02-16 22:55      字数:2498
  江枫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什么男的女的?”

  我:“和你吃饭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江枫:“男的。”

  我:“帅吗?”

  江枫:“帅。”

  我:“比我高?”

  江枫:“比你高。”

  我:“身材比我好?”

  江枫:“比你好。”

  我:“比我有钱?”

  江枫:“嗯,比你有钱。”

  我:“还有呢?”

  江枫:“还有……床上功夫也比你好。”

  我一听这最后一句就炸了,夺过他的遥控器就吼他:“江枫你刚才说什么?!”

  江枫转过头来,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说,他……”

  我被江枫刚才的那句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干睁着眼睛瞪着他,浑身都在发抖。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色的。

  江枫可能是被我的这个反应吓到了,话没说完,就打住了。低着头硬抢过快要被我捏得变形的遥控器,低声说:“我骗你的。”

  我的声音都变了:“你骗我什么了?”

  江枫不敢看我,“我没吃晚饭。”

  我逼问:“还有呢?”

  “没有了。”

  我半个身体压过去,问他:“你刚才说谁床上功夫比我好?”

  江枫缩在沙发角里直往后躲,连连摆手说:“没有谁,没有谁。”

  我又逼近了一点点,说:“真没有?”

  江枫后面已经没空间了,只好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真没有。”

  我脑袋灵光一闪,换了个语气问他:“那到底是我的好还是他的好?”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枫,江枫半天不说话,好久才非常不情愿地说:“只有你,我没有比较。”

  我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我要的,也就是这个答案。可是,为什么当我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鼻子会酸,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个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怎么忍心,让他在这样的年华里等了我一个又一个下午,一个又一个晚上。

  我从沙发上起来,说:“那我煮面吃吧。”

  江枫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点了点头,说:“嗯。”

  我在厨房里等水开,江枫进来洗了一大把白菜,让我一会儿和面一起煮了。然后就出去看电视了。

  下一大把面,把白菜扔进去,又打了三个鸡蛋。江枫不放心,远远地站在门口说了句:“记得放盐。”

  端出来的时候,江枫的碗里两个鸡蛋。

  江枫看着碗里的两个鸡蛋,非常无奈地告诉我:“一天吃两个鸡蛋是会营养过剩的,尤其现在是晚上。”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说:“你那是伪科学。再说了,你现在这么瘦,多吃点。”

  我看江枫吃得还挺开心的,问他:“是不是挺好吃的?”

  江枫边吃边说:“是因为我饿了。”

  过了一会,又问他:“你心情不错是不是因为刚才成功地耍了我?”

  江枫哈哈哈一笑说:“还真是。”

  吃完饭,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跟江枫说我明天要去昆明的事情,但看他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想想还是算了,难得他有这么好的状态,要是一说,指不定又会怎样。还是明天再跟他说,得他今晚又多想。

  江枫问我:“你怎么跑到楼顶上去了?”

  我说:“这不是在家里等你等得无聊,就上去看看。反正我视力那么好,看到你回来我就再下去呗。”

  我反过身去看了看窗外,说:“怎么样,要不要到楼顶去看看?今天晚上天气不错。”

  “好。”

  两人上去,一抬头就是漫天的星星。

  江枫抬头看了好久,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看着。我说:“小心你的脖子断了!”

  江枫就把头摇下来看着我,手不住地拍着脖子,“还真是,有点酸!”

  两人在上面呆了半个小时,我就催促着江枫下去。

  江枫问我:“这么快下去干嘛?”

  “喝牛奶。”

  “为什么?”

  “有助睡眠。”

  我听说,晚上睡觉之前喝一瓶牛奶是可以帮助睡眠的。一直想让江枫睡觉之前和牛奶,可总是忘了跟他说,我回来的时候又太晚了。难得今天有机会。

  整整一个晚上,江枫没有再叫我的名字。

  ☆、病情反复

  可能是因为睡得早,第二天早上江枫起床的时候我就醒了,我躺在床上跟他说:“你昨晚睡得挺好的,难道喝牛奶真的这么有效果?”

  江枫笑了笑,说:“你这个也是伪科学。”

  “那是为什么?”

  江枫把脸凑过来,说:“你真的想知道?”

  我特别真诚地看着他:“嗯。”

  “我不告诉你!”

  “卧槽!”

  我跟江枫说:“难得今天一起起床了,就干脆一起到楼下早餐店吃早餐吧,就别做了。”

  江枫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以前两人天天在那里吃早餐,老板娘都已经认识我们了,好久不去,没想到还记得。一看到我俩走过去,就说:“我还以为你俩已经搬走了呢!”

  “没有没有,还在这。”我连忙回应。江枫冲着老板娘笑了笑,点点头,人已经坐下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意给江枫多加了两个包子和一个鸡蛋。江枫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我的胃的意见?”

  我不搭他的话,问他:“你昨晚为什么没叫我的名字?”

  江枫被我这么一问,脸就红了。他还是这样,只要是在公共场合跟他这样,他马上就不自在了。

  低着头说:“不知道。”

  我问:“真不知道?”

  江枫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我用筷子夹着一个小笼包,作势要把手伸过去,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喂你!”

  “卧槽。”嘴里立马冒出这两个字来。

  我说:“这两个字是我的专利,你不能说。”说着又把手里的小笼包摇了摇,“你到底说不说?”

  江枫把声音压低了告诉我:“也许是因为昨天我回来的时候没有在你的身上闻到女人香水的味道。”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江枫说的每一个字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又没有……”

  我的话还没说完,江枫就打断我:“我知道。”

  我问他:“那你什么意思?”

  江枫的声音又低又急:“我不是说了么,只是香水的味道。”

  我低声一笑,把小笼包放到嘴里,边嚼边看着江枫。

  江枫知道我在看他,急急把碗里的粥喝完,说:“我去上班了。你记得付钱。”拿着包就走。

  江枫出去的时候,我连忙往他手里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