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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声号角      更新:2021-02-17 09:42      字数:2485
  误会?”

  “误会在哪儿?”

  “误会大了,我就很不喜欢以上所有娱乐项目。”

  “那你喜欢干什么?”

  能干什么,干你。

  连鸣想了半天,最后生生憋回去。

  连鸣一本正经道:“跟着师父你学本事,玩古董。”

  “别贫,说句实话要死么你。”苏穆煜低头看着连鸣,歪了歪头。

  “好吧,说正经的。”

  连鸣说。

  “我在追你。”

  连鸣说得太轻、太淡,简直就像说天气真好一样。完全感受不到心跳与紧张,就连当事人苏老板,听完后也是一愣,并没有大吃一惊,也没有面红耳赤。

  苏穆煜更淡定,他轻轻皱了皱眉,风牛马不相及地问了:“连少,你什么职业?”

  连鸣道:“教授。”

  苏穆煜问:“你是不是很清闲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连:这可不是告白啊

  苏:我也没当真啊

  「注」普利兹克,建筑界诺贝尔奖。

  与普利策不是同一奖项。非专业人员有混用与其翻译有一定关系。

  由一名宝贝儿好心提醒后,老七特此改正。

  万分感谢指出错误,以了误人子弟。

  再次感谢!

  1“藏热”,细数历史上有五次。

  第一次北宋,第二次晚明,第三次康乾盛世,第四次晚清到民国初年,第五次当代(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

  每个时期藏热的形成原因与特点各有千秋,比如北宋的奇石、砚台、书画,康乾盛世的瓷器、玉石。而当代最为丰富全面。感兴趣的甜心可以自行去查找相关资料。

  2《thelongnow》,这个其实不是作品原名,原名是clinamen。只是因为在文中“漫长的此刻”更符合,所以采用。

  这个作品展其实是赛莱斯特大师的sonsara,很出名。他曾获马塞尔社尚奖提名,代表法国参加第56届威尼斯双年展。

  老七个人来讲很喜欢他。

  3“依业……而来”孙启栋

  第22章锁麟囊

  苏老板问:“你是不是很清闲啊?”

  连少眼睛都不眨:“是挺闲的。”

  净他妈睁着眼睛说瞎话。

  连鸣才不闲,真忙起来连轴转。除开讲座出差,大部分时间用在授课与科研上。并不止上课备课,写论文申基金。还有各方面带来的竞争压力,世俗一点,外人眼中的象牙塔,实际是一座金字塔。

  头衔来讲,从讲师,到副教授,到教授,每一级都会耗数年;从国家荣誉来说,优青、杰青、直到院士,许多都有年龄限制,一步一个脚印,一层一个阶梯。使得无数怀揣热情与梦想的科研人员,就这样从不回头地走了一辈子。

  连鸣二字,在n大简直如雷贯耳。

  不再是古玩圈的棒槌冤大头,也不是黑道上令人咬牙切齿的大佬少爷,连鸣换上西装走进校园,号称“冷面罗刹”。

  从他第一天带学生开始,风气开放的校园中,不少大胆的男男女女曾明里暗里表达过倾慕之情。而连鸣冷冷清清如天上一轮海岛冰月,愣是万花绿丛,他过也不过。

  马三爷对此十分可惜,直言他糟蹋了那么好的资源。

  连鸣嗤笑:“那是你没见过苏老板。”

  说这句话时,马三爷确实与苏穆煜未曾会面。

  连鸣能忙到什么程度?一天二十四小时,确到半小时来计划。错过这个点儿,过两分钟也许你就在办公室里找不到人。

  工作日八点准时上班,下午两点回家,在家继续整合资料,到晚上六点回学校,十一点再回家。

  非工作日时,书房就是他的办公室。

  整个人被时间抽成了陀螺。

  连鸣科研任务重,三天两头出差。到处跑研究所,通宵做项目也是常有的事。平均每两、三年发一次nature/science正刊或子刊。

  作为导师,连鸣朝督暮责,要求学生自己开题,想idea,做进度汇报与总结。往往要求在他面前讲课,讲到存疑处,连鸣提问题都不带喘口气。

  问到学生崩溃也是常有的事,最开始不少心理素质较弱的同学下课嚎啕大哭。

  连鸣也不尴尬,走过去敲敲桌面。他拉了拉领带,帅得人神共愤。

  “哭什么哭,毕不了业才有你哭的。有问题就下去查,查完了再来找我。”

  学生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时间长了,“做学严谨”与“冷面罗刹”二名并驾齐驱。

  在n大,连鸣让学生爱恨纠缠。先说那张脸,秒杀一切。上课扯扯领带,挽起袖口,笔直劲道的小臂露出一大截。他不常用ppt,往往板书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密密麻麻,字迹金钩铁划,翩若惊鸿。

  声音悦耳,不疾不徐。讲课节奏刚刚好,力保最后一排的学生也能听清。

  如果他不将发两篇t刊作为毕业要求,简直就完美了。

  苏穆煜对连鸣的了解,算是冰山一隅都没有。

  他眼中,连鸣与马三差不多,仗着家大业大,成天抛金撒银图畅快。富二代是什么?都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所以直到两人同看艺术展之前,苏穆煜对连鸣的态度,存粹是偶尔撩闲,不足深交。

  而连鸣疑似表白后,苏老板忽然生出了“这个人或许可以做一做朋友”的想法。

  但也仅仅是朋友罢了,再没其它。

  自艺术展一别,两人有近一周时间未联系。好似就此消失在对方生活中,前面那些交锋与试探,都是镜中花。

  苏穆煜应邀到几个藏友家做客,帮忙掌眼了几件高古瓷与青铜器。其中有名发烧级藏友走宝,当着苏老板的面儿差点哭出来。

  苏穆煜见得多了,只好就另一件古董一力吹嘘,实在是难做。

  同日,他到了四天后云城黑市拍卖会的图册。在图册最后一页,翻到了那对必须拿下的玉镯。

  从图片来看,此玉镯为冰种,半透明、冰质感。冰清玉莹,冰彻心扉,透着一丝丝朦胧温润的含蓄美。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首饰,送情人也可,送长辈亦可。

  但此物与棠溪宝剑相同,邪性得不得了。具体如何,还得等到第三天去拍卖会的展场看看实物。

  同样到图册的还有连鸣,连少简直快忙疯了。新项目将将展开,差点打发他去肯尼亚挖石油。

  上次s大的学术研讨会因故缺席,无缘消失三天,得一处分。为了挽回学校的面子,对外界宣称连教授重病。

  重病个屁,明明是追男人去了。

  现在他得赶在下一次跨时空到来前,将工作任务分配下去。这可苦了他带的学生,层层剥削压榨下去,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