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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总裁哥哥      更新:2021-02-17 10:40      字数:2494
  ,他都应该华夏最后的领导人。

  她记得,他在被自己发现加入了产党地下党的时候,曾对自己说过,华夏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就像她一样,他同样也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拯救什么、去为华夏创造什么。

  于是

  一个能够不顾自己安危、不顾所有后果,闯入合乐里的人;

  一个能够在民族危亡的时候,抛弃了身为铁血军司令家属的安稳身份,毅然决然的加入了产党的人;

  一个仁慈的、博爱的、果敢有血性的领导人,

  这是她为华夏,做下的最后的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于马是谁,作者君很久之前就说了,尽量看成是架空,不要把马带入到谁的身上。你们看作者君没把马描述得多出,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相对平庸的人物,大概就应该可以看得出来。

  历史上的毛其实很难评判,只能说是身为普通百姓和领导人时的立场变了。

  就好像始皇帝的焚书、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实际上都是为了统一百姓的思想、巩固统治一样。毛也一样。

  总之,这比较复杂,大家只要知道马≠毛就行了。

  另外,文文进行到这里,正文算是完结了。后面还会有大概两三篇番外来描述一下后续~

  最后关于女主也被写死了的问题,反正女主又不能称霸天下,作者君觉得这其实是最令人满意、也最符合常理的结果了~

  谢谢白皮箱347扔了1个地雷

  谢谢银子与钱扔了1个地雷

  发现前天少谢了小天使,这里补补~

  爱你们,明天见~

  ☆、番外(一)

  一九四零年的十一月。

  在将马启鸿安葬在了他自己的家乡以后,谢锦言这才带着身上血液已经凝结成了暗红的锦颐回到了上海。

  铁血军的谢司令去世了,和产党的马启鸿、国民政府的秦非正一起。

  三人的死讯,在他回到上海以前,就早早席卷了整个华夏。

  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们,他们连关心着自己的吃喝、关心着自己眼前的生活与苟且都尚且感觉自顾不暇,他们谁又会在乎今天死了哪个大领导、明天死了哪个大领导呢?

  报纸上报道的那些新闻,最多也就只是他们茶饭过后用来闲谈的资本了。

  然而,这次不一样。

  他们可以不在乎国民政府死了谁,也可以不在乎产党死了谁,哪怕死的那两人,分别是产党和民党的最高领导人。但他们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个犹如带领着一队虎狼之师,势如破竹地将他们从鬼子的奴役下解救出来的谢司令,竟也跟着死了。

  “怎、怎么会死呢?谢司令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会死了呢?”

  在锦颐的尸体被谢锦言运送回了上海,张腾飞以铁血军的名义正是向全华夏发出讣告以后,原本还能假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痛恨着传出“谢司令死亡”的恶毒传言的百姓们,在听到、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是忍不住当场就痛声哭了出来。

  他们其中,有很多人都没见过锦颐本人,多是通过报纸和别人的口口相传中,了解着他们的谢司令又干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

  可是,他们还等着谢司令打回东北,等着谢司令实现“华夏将在永远屹立于世界之林”的期冀呢,怎么这一次偏偏就和以往不一样,他们没有等来喜讯,反倒等来了铁血军的一纸讣告呢?

  整整三天,整个华夏,包括确认合约有效、已经回归华夏的东北,所有人、不论是那一个阶层的人们,都自主停下了所有的工作。

  就连自家领导人被锦颐亲手射杀了的民军、民党所有成员,也因为铁血军这个强大的威胁而不敢动作。甚至于,在锦颐的葬礼上,除了自主前来为谢司令送行的各行各界的人们,那些想拉拢铁血军、凭借铁血军上位的民党各大实权成员,也都“不计前嫌”地前往参加。

  一个人的葬礼,或许是不应该用“盛大”两个字来形容的。

  但锦颐被入葬的那一天,整个上海确实是都挤满了来自于祖国各地的人们。本就人口众多,并不空荡的上海,现下更是每个角落都人满为患了。

  “谢司令!谢司令!”

  没有经过协商,当人们看见那装着锦颐身躯的棺椁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泪流夹面地低声痛呼着。

  他们想留住他们的谢司令。

  但今天,他们却是来为这位替他们遮挡了乱世中无数子弹炮火、替他们缔造了一个没有战火的华夏的伟人最后一程的。

  “锦颐……我的锦颐!”

  跟在棺椁一旁前行着的、已经从香港回到上海的齐玉茹,听着人群里声声不歇的呼唤,情绪禁忍不住地又一次瞬间崩塌了。

  她的两鬓之间,比之离开上海的时候又多了许多白发。她似乎已经全然崩溃了,放肆地哭着嚷着,伸着两只手去在虚空中不断地比划着。

  情深时,她甚至歇斯底里地叫嚷着,“鬼子想打哪儿就打哪儿!你们把我的女儿!把我的锦颐换回来!”

  半点也没了以往端庄温婉的模样。

  同齐玉茹一起回到上海的谢峰德和袁幼卿站在她的身边,一个脊背伛偻,眼眶四周一片红肿,两鬓同样苍白、神色颓颓,一个早就承受不住,捂着嘴也跟着痛苦出声来。

  谁也没有去指责齐玉茹的话有多思想不正确

  此时此刻,她是一位母亲,而在那棺椁里,被她亲自送行的,是她用尽了半生去疼宠的女儿。

  这一天,天很冷,湿气也很重。

  谢锦言神情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耳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离自己很远。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哭了,他应该去安慰她的,可此时此刻,他却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还记得,他按照锦颐的意思,回到了他们一家在上海的家里时,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佣人阿姨早早就被辞退了,家里的沙发、桌椅、窗户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唯有所有物件摆放的位置,是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只一眼,便叫他回想起自己和锦颐在这房子里笑闹的时候。

  瞧,那餐桌还摆放在那儿。

  那时候,自己就是和锦颐坐在那儿,小心翼翼地在爸爸的面前耍着小心机,原因却只是为了让她去听自己的一堂课。

  他强硬地逼迫自己挪开了视线,不想让自己沉陷在过去的回忆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这才稍稍安心地向着楼上锦颐的房间行去。

  站在门前,他轻轻地推开门。

  在门推开的刹那,看见正对着房门的书桌上,摆着厚厚的一摞笔记,谢锦言忽然就觉得,也许,锦颐临终前留下的那句话的答案,就在那些笔记里。

  或者是最终要靠近答案了,他的心里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