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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洛萌      更新:2021-02-17 12:39      字数:2491
  了。”

  何悦侧头示意橙儿说,橙儿低头害怕的道:“就是,后宫宫规,位阶低下的男侍必须向最高位请安,虽四妃和四臣中无贵妃和荣臣,也无皇后或君侍,不过华臣掌管东区,也算是最高位,所以主子你必须每日去请安。”

  何悦停下脚步,橙儿恐惧的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饶命也低不了他半月之久没有去请安的事实,听亦轩说过依照自己的位阶也至少有两个宫女,两个奴才在身边伺候,现在看来不光是‘曾经的何悦’(指何悦没穿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现在的他都不受人爱戴,连自己宫的人都做出这种欺瞒之事,何悦有点不敢想象这之后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子会不会背叛他。

  “悦中侍可要打紧了,去晚了,奴才也不好向华臣主子交代。”魏德才虚伪笑道。

  何悦看了看魏德才,再看了看跪在地上颤抖的橙儿,客套道:“公公说的是,何悦可不敢让华臣久等。”目光冰冷落在已经抬起头的橙儿身上,冰冷道:“橙儿,我待你如何,你应该很清楚。”橙儿身体颤抖的趴在地上不敢回,何悦不爽的道:“你的事回去再说,先同本君去兰惜殿。”橙儿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在何悦犀利的目光下胆战心惊跟在身后。

  兰惜殿和梅香殿、竹絮殿、菊石殿贵为东区最华丽的宫殿,也是男侍四臣居住的宫殿,最高位的是梅香殿,其次是兰惜殿、竹絮殿、菊石殿,因四臣中没有荣臣,所以梅香殿自然也是无人居住,相对的这兰惜殿成了东区男侍最尊贵的地方,而华臣也成了后宫皇帝最为宠爱的男侍。

  进入兰惜殿,扑鼻而来的香气有些浓郁,叫人不习惯,仔细留意,宽敞的内院里摆满了各种名贵兰花,百花齐放何悦没看过,这各色兰花其开放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明是珍贵难以开花的品种,却成了随处能轻易看见的花,这兰花也显得没那么名贵了。

  绕过长廊,穿过最后开着白色花朵的兰花迎接的石路,踏上第一石阶,五花八门的颜色灼人眼球,第二石阶到第三石阶,何悦看清了,不是五花八门,不过是皇帝后宫的男侍们。

  何悦慢慢踏入殿内,看到两侧椅上坐着的各位男侍齐刷刷看向自己,何悦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点心虚,当王玉一脸轻蔑嘲笑自己,何悦气的不行,不过出于地方不对,还有自己的身份,只能规矩上前,三十度弯腰,左手扣住右手,放在离胸口五十公分处,低头道:“请华臣安。”

  殿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没得到回音已过去一刻,弯腰的何悦承受这些不舒服内心叹气,果然传言不现实。

  “主子,悦中侍向你请安呢?”魏德才眼神嘲讽何悦,态度讨好道。

  “哦,本君可不敢恭维悦中侍的请安。”何悦没敢抬头,但是从那一身白色长衫的坐姿也知道这定是位不好惹得主。

  “上官哥哥身份尊贵,可别因为一中侍惹怒哥哥你不悦。”王玉一点也不客气的诋毁何悦顺带讨好上官雪的说道。

  上官雪抿嘴轻笑,道:“王上侍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罢了,请安就了,跪下好了。”这次何悦没有等上官雪同意,抬头看向最中间坐着的男子,白色长衫外套淡黄色罗轻纱,一颗红色的朱砂痣落于细长浓密的眉锁间,细眉下一双桃花眼甚是灼人,皮肤不是很白,但五官却很致,配上一缕黑色长发,一瞬间何悦以为眼前坐着是雾林中的妖仙,望尘莫及却也*夺魄。

  “怎么,还要本君说第二遍。”上官雪起笑容冷若冰霜道。

  何悦不想跪,毕竟对他这个21世纪穿越过来的男子来说,这下跪只能对自己的父母和苍天。然,此时不跪,等待的后果恐怕还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压制心中的不服,努力控制情绪,在各色目光下跪下,并恭敬道:“臣侍不敢。”只要稍稍注意,藏于袖中的手紧握清晰可见青筋。

  第七章

  半月没有请安,只要是心生妒忌他的人都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即使华臣不在意也会树立在后宫的威严,该惩处的还是要惩处,何悦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现在就对面坐的人和态度来看,怕即使没有做文章,上官雪也不会放过他。

  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多半都是后台家族很硬,没有家族背景的他只能成为这群狗仗人势的官宦家族欺负的对象。

  “悦中侍可是不服。”

  何悦面无表情恭敬道:“臣侍不敢。”

  “啪”致的茶杯就这样破碎,何悦只是淡淡瞄了一眼,静静听着上官雪不悦道:“本君看你不是不敢。”

  “上官哥哥说的是,悦中侍面子可真大,还要上官哥哥你亲自派人请。”王玉讽刺的添油加醋,使得上官雪本不高兴的心情更加不愉快。

  上官雪盯着下面跪着的何悦,心情极度不高兴,这个长相堪称男侍中最为出众的麟儿一进宫就蒙受皇上恩宠,破例不侍寝就册封为中侍,甚至在生病中,皇上亲自派孙公公送了两支人参。如不是皇上不常来后宫加上……恐怕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而不是什么跪在地上身份卑微的何悦。

  “悦中侍,你可知错。”

  何悦轻笑一声,知错又能怎样,不知错又能怎样,结果还不是一样。

  “上官哥哥,你瞧悦中侍那表情无一点知罪的样。”何悦抬头目光怒意的看了看王玉,王玉一点也不害怕嘲讽之笑,而何悦这一怒视却被上官雪误认为是对他的不满,火气更重。

  “雪哥,听闻前几日悦中侍生病了,身体不适都不见外人,想来他不是有意无视宫规礼教,恳请雪哥饶过他这一回。”一直坐在两侧当木头人的众男侍其中一位开口替何悦求请。

  何悦余光看向右手方第一座椅上的麟儿,容貌清秀,气质高贵,绿衣长衫不失亲和,第一感觉是不错,但视线里和薄薄的嘴唇边的笑意总让人觉得和他亲和的外表唐突,不甚喜欢。

  上官雪冷眼看了看求情之人,气质尊贵的虚伪笑道:“慧臣平日里可是很少见你言语,今个怎么突然……”

  “臣侍平日怕是开口惹雪哥你不喜,便少开口,还请雪哥不要责怪了臣侍不言之礼。”慧臣微笑回道,上官雪轻笑一声掩盖自己心中的嘲讽,继续盯着何悦,道:“既然慧臣都替你求情了,那本君今日也从宽处理,二十鞭。”

  二十鞭三字,让某些人窃喜,某些人继续面无表情,某些人笑脸诡异,某些人为之担心,只有跪在地上的何悦有点不太明白,二十鞭是何意?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华臣,悦中侍身体才好,二十鞭……”上官雪瞪了一眼左手边第二座椅上的麟儿,麟儿瞬间没了话语,转头担忧的看着跪在地上看他的何悦,淡淡微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