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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朗白公子      更新:2021-02-18 03:58      字数:2394
  突然将案上的奏折全都扫到皇帝面前,冷眼看着他,“皇上,你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需要我教你吗。自己捡起来看。”看皇帝捡起奏折草草翻看,摄政王继续说,“钱鸣身为户部尚书之子朝廷命官,强征土地卖官鬻爵,流连烟花肆意狎/妓,几日前在南风馆将郭太傅之子郭齐误认成娼/妓,狎玩致死,桩桩件件罄竹难书,没有将钱弼株连已是法外开恩。”

  年轻的皇帝捧着奏折一时无语,僵直地站在台下。

  “钱鸣罪不致死。”皇帝说。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是故意的。”

  “皇上,交友要慎重。”摄政王依旧那样冷淡地看着他,“看了奏折就出去,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面色铁青的皇帝在回东宫的时候,被人叫住了,“皇上。”

  皇帝回头,见是曾经父皇身边的大太监赵瑾,正弯腰朝自己行礼。

  “赵公公。”

  “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24章做一个合格的炮灰摄政王(七)

  早朝的时候,皇帝出乎意料地没有和摄政王发生争执,只是面色阴郁地坐在龙椅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台下的摄政王。

  熊孩子今天不太对劲?肖荻心想,好令人在意的目光。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肖荻估计已经被烫成灰了。

  估计就是因为自己快炮灰了吧,算算时间因为男配事件翻脸后不久,小皇帝就要对他采取行动了,嗯,很好,终于要告别这个见鬼的世界了。

  照例下朝后去勤政殿处理政务,小皇帝又来了,只是这次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仅仅是沉默着盯着他。

  啊啊,有事说事没事快滚,这么盯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皇上大驾,所谓何事。”肖荻放下手中的折子问道。

  “皇叔,朕昨日偶然得知一件趣闻,皇叔可要听上一听。”祁华盯着肖荻的脸,眼里带着莫名的情绪。

  “本王对坊间传闻不感兴趣,皇上也不应听信耳食之谈,将心思用在治国上才是正道。”

  祁华突然间靠近肖荻,身上充满男性的威压,“可这传闻是关于皇叔的呢,皇叔就不想听一听。”

  “本王说了,对坊间传闻不感兴趣,皇上没有事的话就请回吧。”肖荻稍微向后靠了一点,祁华呼出的气打在他脸上让他很不舒服。

  只见祁华突然低头,在肖荻颈间深深一嗅,像风月场上调戏娼/妓那般轻佻,“皇叔,你身上好香。”

  肖荻骤然站起,脸色铁青,“皇上!请你自重!”

  祁华朝他逼近,将他困在书案与自己的身体之间,伸手虚虚在他腰身上抚摸,“皇叔,你在害怕?”

  “放肆!祁华!放开我!”

  “皇叔,你在怕什么?怕我?还是在怕…你的秘密暴露了?”说到这里,祁华突然发力,一把将摄政王按倒在书案上,大手撕扯开摄政王华丽的衣袍,看到摄政王赤/裸的肩膀时目光变得幽深,眼里仿佛燃着一把火,要将摄政王燃烧殆尽,“……皇叔,我都知道了,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了,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不把它宣扬出去……”将身体挤进摄政王用力夹紧的腿间,一手袭上他残缺的部位,祁华勾着嘴角叹息道,“皇叔,你真美……”

  “啊”

  平日里冷漠骄傲的摄政王像一只困顿的兽,在他身下发出凄厉的嘶吼,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自我保护性地在皇帝身下用力蜷起身体,疯了一般奋力挣扎,仿佛这样就能逃离残忍的现实。

  “皇叔,你真美,从小我就想要这样,抱着你……”皇帝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似的,冷酷地打开摄政王的身体,低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印下一片一片吻痕。

  突然,祁华背后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来人的攻击带着取人性命的狠戾,两招后他就发觉自己不敌,被来人一掌击倒在地,明晃晃的匕首直取命门而来。

  就在那匕首就要刺入他的眉心时,“小黑!”他听到摄政王的喊声,随即匕首在他眼前半寸处停住。

  回过头就看到那个衣衫凌乱的男人跪坐在地上,面容苍白眼角带泪,裸/露在外面的身体悄无声息地诱惑,这个男人属于摄政王的所有冷漠骄傲都如同沙子般被他打碎,剩下的只有无助与绝望。

  “王爷。”小黑回手里的刀,上前帮他的王爷将衣服拉上,扶起摄政王就要离开勤政殿。

  “皇叔!”皇帝坐在地上伸手一抹嘴角的血,看向门口的人目光灼灼,“你若留下,我就帮你保守秘密,你就还是东离的摄政王。”

  男人回过头,面色苍白如鬼,“随你。”

  “皇叔……”年轻的帝王看着他蹒跚离去的背影,喃喃叫道。

  第二天,东离下起了雨。

  这些年凡是雨天,摄政王因为身体抱恙都是朝的,但是这个雨天,早朝在没有摄政王的情况下进行,群臣在底下窃窃私语,文武百官在轩辕殿里朝拜他们年轻的帝王,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终于站出来第一个言官弹劾因病缺席的摄政王,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昨日一夜,一封骇人听闻的文书开始在南都所有达官贵人之间流传,上面记录了关于东离摄政王的腌之谈。自命清高的文武百官,又岂能容忍一个阉人站在庙堂之上对这东离的江山指手画脚。

  此时的摄政王府,摄政王被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面色苍白浑身虚汗,被子里的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小黑端着药进来,“王爷,该吃药了。”

  “小黑……我好疼……”摄政王半睁着眼迷迷糊糊说。

  “王爷,喝药吧,喝了药就不疼了。”将摄政王从床上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汤匙舀了药汁吹了吹,送到摄政王嘴边,摄政王将脸转过去,“我不想喝,古代的药根本就没用,小黑,你帮我揉一揉吧。”

  “是,王爷。”小黑喜欢雨天,因为下雨的时候,王爷就会脆弱得像个孩子,乖乖靠在他怀里,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他。

  “小黑,宫里有什么消息吗。”摄政王靠在他怀里问。

  小黑正在推拿的手一顿,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语气平静地说,“没有,什么消息都没有。”

  “皇上呢?”

  “也没有。”片刻,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王爷昨天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听他这么说,怀里的男人半睁开一只眼,嘴角勾着苍白的笑,“胡闹,杀了他,谁来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