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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說      更新:2021-02-18 10:58      字数:2496
  角这边大军里来,他哥摔门式地离开,让他吓得一哆嗦。

  应小二声音闷闷的,可委屈了:“哥你去哪儿啊?”

  应与将正刚刚把那辆奔驰大g打燃火,坐在位置上深吸一口气。

  “老子去跑代驾。”

  (谢谢留言的你们!应小姐姐要求,再打包一只阳澄湖大闸蟹式包扎好的应小二,配上芥末,分发ing。)

  1吹瓶子:把一瓶酒一口气全部喝完。

  第十九章

  酒过三巡,贺情快烦死了。

  几天的升温,突然就被自己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打得支离破碎,虽然他不觉得那句“别乱碰”有什么不对。

  妈的,这句话是不是戳到应与将g点了?

  这下倒好,人家回去安安心心睡大觉了,自己在酒吧卖惨买醉,还吹了半个盆子。

  要不是刚刚兰洲来拦他,估计这一盆子下肚,等下也不用继续玩儿了,直接翻车。

  喝多的后果就是脑子不清醒,贺情就这么斜斜地瘫在金丝绒沙发上半朦胧着眼,哼哼唧唧几句,被兰洲拿外套给身上盖好。

  旁边一拨人拿着骰子拎了洋酒过来要跟他们凑一台,被兰洲给婉拒了,说这儿还有个醉鬼,玩儿大了就顾不上了。

  兰洲蹦得正欢实,看贺情真的上头,凑过来问他:“要不要去开个房?你这样子也莫法回家啊。”

  哪知道贺情岂止是上了头,只听了前半句,一爪子呼到兰洲脖子上:“我把你当兄弟……你他妈……”

  兰洲:“……”

  这边舞池玩得嗨,不少人都贴着身子互相扶着腰扭上了,贺情看到有人来凑桌,皱眉烦躁,抓起外套就把脸蒙了。

  酒吧里的事儿一扯上他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贺情这儿还没缓过劲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听得他头皮阵阵发麻,人头重脚轻,眼都睁不开,头上捂得严实的外套又被突然掀起来。

  贺情只觉头上一凉,低声骂了句:“谁特么……”

  只见旁边沙发上一个男的坐了过来,往他身上靠,靠得贺情扬了下巴,躲都躲不过。

  这男的看着也就跟贺情差不多大,头发留得及肩,面色苍白,长得还算致,可贺情现在喝醉了,根本认不出这是谁,只觉得眼前有人白得像鬼,还是女鬼。

  见过的人多了,这人眼神里满满写着来意,贺情不爽,皱眉道:“你谁啊?”

  那个男的一眯眼,笑得特别做作:“贺少,我啊,堂哥推给你过啊!”

  这一股浓浓的陌陌探探约炮味儿,风堂身边还有这号人物?

  贺情仔细想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见他贴着靠过来了,反手推搡了一下:“别靠我那么近……”

  像是听不懂话似的,越推那男的越来劲,手抚上贺情大腿来回摩挲一阵:“不靠近怎么办事嘛?”

  我操……老子还想问风堂怎么办事儿的呢,兰洲呢?

  贺情抬头望了一眼,兰洲已经嗨到舞池那边去了,这男的看他张望,又笑眯眯地:“贺少,堂哥跟兰少通过气了……你看,是开你的车去丽思卡尔顿住呢,还是将就一下,往楼上和颐走呢?”

  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贺情只觉得脑子晕,还问丽思卡尔顿酒店还是和颐,不怕有人盯梢啊,还想开自己的车,那车是随便能给外人开的吗!

  面上忍着急躁,贺情懒得计较,真是喝高了,喘着气喊这男的拿自己手机给风堂打电话。

  他身上套了件薄毛衣,胸膛一起一伏的,看得这个男的两眼发直。

  贺情瞥他一眼,看着手机。

  没想到这兄弟一解锁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存上了,可还真自觉。

  那边风堂电话刚通,劈头盖脸就是被贺情一顿问责:“你都办的些什么事!”

  风堂知道今晚贺小少爷的庆功宴不能耽搁了,正处理完点事情往这边狂赶,一边开车一边接了贺情电话,左右张望着车辆,到处看有没有交通监控探头,紧张得很。

  他心知惹了贺情不高兴,安慰道:“哎呀,情儿,你不要排斥……小夏呢,挺干净的,也不一定要上床嘛,就叫他陪你聊聊天……”

  “聊尼玛!他刚刚问我丽思卡尔顿还是和颐!”

  “丽,丽思卡尔顿吧……”

  听他当真还给了点建议,贺情差点没被气死,握紧电话就吼过去:“为什么?你他妈有提成啊?”

  风堂脖子一梗:“老子有卡!”

  贺情气得把电话摁了,感觉脑子都气清醒了一点,阴着脸看着那个小夏:“你走吧。”

  小夏一愣,一脸委屈:“啊?贺少,我……”

  贺情还是有点儿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摸摸摸摸了半天才把兰洲的外套摸到,掏了一千块钱出来,放到小夏手上:“打个车回去吧,或者你在楼上开个房……别烦我了。”

  小夏眨眨眼:“我不好看?”

  听说今天贺小少爷在九眼桥,堂哥又在微信群里一吆喝,他可是从西门上打着车赶过来的,才碰上贺小少爷,还喝醉了酒落了单,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是堂哥说要让贺少见见世面吗?

  “不是,”

  贺情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我喜欢那种,有肌肉的,特别man的,比我大点儿的……年纪大点儿,然后硬汉那种,明白了吗?”

  我靠,小夏心里别提多震惊了,张张嘴,喃喃道:“贺少喜欢那种0啊……”

  0?应与将那种,0?

  本来就喝高了,再加上一点点勇气,和正义心驱使,贺情盯着小夏,又拿了桌上一瓶酒咬开了盖,幽幽开口:“你这样的,满足不了我。”

  贺情一直自诩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这句话出口竟还有点儿害羞。

  小夏是听懂了这句话,“嚯”地一声站起来,从沙发上抓起自己脱到一边儿的风衣,拍了两下,连连欠身:“贺少,您不跟我耍也没必要开这种玩笑……说一声就是了……”

  心里白眼一翻,贺情半朦胧着眼,一口酒下肚,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

  “那,那我先走了,您慢玩儿!”

  三步并作两步地,小夏伸手刨开旁边乱舞的人群,逃也似的溜了溜了。

  贺情心想,终于,安静了。

  他自己闷着吹了个瓶子,又蒙外套上头,准备睡会儿,但兜里手机响得厉害,烦躁地一抹头发,滑开接了。

  那边风堂一顿狂吼:“情儿你够狠哈?你他妈这是不给老子留点口碑……”

  风堂说,他都要到九眼桥了,正准备问问小夏怎么样了,结果小夏一个电话打过来哭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堂哥!你什么意思?你玩儿我吗!”

  贺情听风堂这么一吆喝,都气笑了:“你还敢给我找炮打?还口碑,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