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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說      更新:2021-02-18 10:59      字数:2495
  ,过来的时候都还没什么人,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比赛车友,那可能都是输得太惨连庆功宴都不想去看了。

  贺情不挪车,应与将也不动。

  等耳边车辆启动声没了,人都走完了,贺情一脚油门,把车停到应与将的奔驰大g旁边,把档位挂到停车挡,开车门下了车,走过去,趴在应与将的车窗旁边。

  贺情问:“你银牌呢?”

  应与将把银牌从车里扶手箱里拿出来,晃了晃:“这儿。”

  贺情要犯坏,面上有点儿不自然,耳尖红起来了不自知,光趴着对着应与将说话。

  “你看着那两个第一名没,还咬金牌……嗳,你咬过没?”

  应与将刚刚把车的火打燃,车里轰鸣声还略有些刺耳,认真去听了贺情在说什么之后,他唇角一勾,摇摇头,说:“没。”

  猜这么傻逼的事儿,应与将也没干过,贺情满意了。

  他暗骂这车底盘太特么高,踮起脚尖,伸手去揽了应与将的脖子,闭着眼凑过去,在应与将的嘴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贺情眼睛亮亮的,白净的小尖牙还没回去,笑道:“我咬着了。”

  回去的路上,约摸是市政要在这边儿修什么项目的缘故,一路畅通,贺情那股子劲儿还没消停,压着限速跑,应与将又不敢跑太快了把贺情甩后边儿,只得在后面慢吞吞地追。

  贺情自然是不想把他丢下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到了红绿灯的地方,贺情与他并排停着,把副驾驶的车窗放下来,从右边去看旁边车上的应与将,想调戏几句。

  看他那样儿就知道又起小心思了,应与将逗他,慢悠悠地把车窗摇上去,气得贺情瞪眼。

  靠!还不看我?

  于是贺情也折腾,把副驾驶车窗放上去了。

  可能是有点儿分神,绿灯都亮了,贺情踩着油门忘了换成前进档,车身猛地一耸。

  耸得应与将又慢悠悠把车窗放下来,淡淡道:“换挡。”

  下一秒,贺情面上一红,他的迈凯伦p1就冲出去了,并且默念一百遍,不生气不生气。

  等两人一前一后地驶过了龙泉驿大道,进入绕城高速之后,认认真真地开车,开到了南门三环立交桥边上,两人要各走各的路了,贺情打着应急灯和右转向灯,靠边儿停了。

  应与将的车也跟着上来,并排停到贺情的边上。

  贺情脸一转,手一挥,特潇洒:“再见,该分道扬镳了。”

  应与将把手肘搭上车窗,扭头去看他:“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华西照个片。”

  贺情问:“挂到号了?”

  华西的号可是一号难求,院儿门口那票贩子能排老长一截。

  应与将“嗯”了一声,贺情又问:“你什么时候挂的?”

  他听到应与将声音又哑又性感,说:“路上。”

  心中一突突,这他妈,路上开那么彪还赶着挂号,要不要命了?

  贺情才想起来几个小时前自己和这人还在鬼门关走过一遭,想了一会儿,答道:“不看了,有家庭医生。”

  “明天想休息?”

  “我的意思是,”

  贺情咳嗽一声,突然整着个这么正式的情况,还有点儿不知道手脚何处安放,他鼓足了勇气,说:“明天,约个会吧?”

  旁边的男人没吭声,他有点儿紧张,不敢转头,眼睛就死死盯着三环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应与将点了点头,说:“好。”

  这句完了,他又加一句:“但是,先去照片。”

  贺情心中“噢耶”一声,乐呵着答应了,大喊一句:“哥等你!”

  然后,他对着应与将甩了个飞吻,砸得这北方爷们儿眼皮一跳,缓过神来时,贺情的迈凯伦p1就只剩屁股了。

  回家的路上,已经差不多六七点了,正处于晚高峰时期,他打着盘子进了三环,一路虽然堵着,但贺情也高兴,乐颠颠的,也不去跟人卡位钻空子,规规矩矩地跟在后面排队走,手机响了几遍才接起来。

  那边风堂扯着嗓子喊:“牛逼啊,情儿!第二名,为什么第二名,是不是应与将拖累你……”

  贺情心中只想一拳头捶死风堂,要不是应与将,他怕是二十名都拿不到。

  他把手机蓝牙连上,说:“失策啊,如果他开,可能我们都第一名了。”

  风堂的声回荡在他的宝贝爱车内一震一震的,震得贺情想把电话挂了:“那么厉害?拉力赛好玩儿么……”

  这句还没完,贺情就听到兰洲在那边扯着嗓子吼:“情儿你他妈下次别不带我啊,我给你当领航员!”

  贺情咧嘴一乐,他妈的,你来当领航员,老子还要不要命了……

  “滚滚滚,人情儿现在是拉力赛车手了……”

  风堂骂骂咧咧地把兰洲赶到一边儿,又拿着手机问:“分享分享体会?”

  一提这事儿贺情就想喘,听那边声音,风堂应该已经把提给关掉了,于是他红着脸说:“见到应与将脱衣服了。”

  那边爆开风堂一声怒吼,贺情连忙把车内蓝牙的声音关掉了点,这特么叫魂啊?

  兰洲在那边劝不住似的,杂音恼得贺情头疼:“怎么了怎么了?冷静点朋友……”

  风堂低吼:“我草他妈!禽兽啊!野战了?车震了?”

  一听这话,贺情就想到车上被摁着亲的样子,忍不住一羞赧,但细想又没干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啊?

  贺情舔了舔嘴唇,道:“滚,我俩山楂树之恋呢,你懂个屁。”

  风堂连忙问:“牵手了没?”

  回想了一下,贺情答道:“没呢。”

  风堂缓了口气,心想小手没牵,那贺情还不那么容易被勾走,于是一边跟兰洲转播,一边说:“那还行……”

  贺情顿了一下,桃花眼弯得跟月牙似的,声儿都带着钩子:“但我们接吻了。”

  下一秒贺情连忙把车内的蓝牙音量关到最小,生怕耳膜给震破了,还是听到兰洲和风堂在那边扯着嗓一通喊:“我草!还特么山楂树之恋?”

  “干!兰兰,干死他!”

  “干干干!我靠,情儿,你是不是被强吻的?”

  贺情看前面车辆有了动静,挂了前进档跟在后面一寸一寸地溜,面上还带着笑,听着俩发小撕心裂肺地一通嚎,又打不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美极了。

  强吻?

  哪儿能啊,第一下还是蜻蜓点水呢……

  山楂树之恋,可他妈纯了。

  第二十九章

  成都的冬天天黑得早,堵回家都已经差不多八点了,应与将把车停稳在楼下,抬头去往家里的那扇窗,见里面有灯亮着。

  应该是小二早早地回来了,嗯,今天还算乖。

  窗外冬雨下得淅淅沥沥,成都的雨总是能带的那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