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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說      更新:2021-02-18 11:05      字数:2498
  ,翱翔在七八千米的高空,一起看电影。

  贺情偷瞄了一眼全神贯注看片儿的应与将,心里跟被猫抓了一下似的,太浪漫了吧。

  到了成都都是晚上了,贺情从窗户外看下去,都能根据夜里灯光纵横交错的脉络看出是哪些地方。

  忽然觉得这世间,熙熙攘攘,其实并不皆为利来。

  他转过面去看了一眼闭着眼休息的应与将,熟悉的线条如初般令他心跳不止。

  有的,还为爱而来。

  ……

  一回成都,加贝集团来了人接,贺情把应与将和应小二送回望江名门,请了保洁阿姨来专门打扫,毕竟都好久没住过人了。

  他那株绿植果然枯了,贺情想了好一会儿,以后还是不养这些了。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短袖换上,说还得回家一趟换衣服,晚上还有个会议要去,让应与将在家里等着他。

  贺情正好拿了刀要割个行李包装,指着应小二说:“应与臣,你等会儿点外卖啊,饿着你哥我砍死你。”

  应小二立马双手投降:“没问题!您放心地去!”

  开完会回来都是十点多了,贺定礼似乎也默许了贺情在外边儿住了,看他回家了一堆东西,跟自己汇报了一下工作,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

  毕竟应与将还受着伤,贺情觉得把他一个人放一会儿都心疼得要吐。

  过了几天他抽空去找了一次风堂和兰洲,哥仨提着饮料往望江名门走,还没进门,风堂就开始“哇”,摸摸电梯门又摸摸按键的,就差把脸贴门上去:“情儿,太气派了吧,这一两千万的房子就是不一样……”

  贺情的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这算新房啊,那可不是气派吗!

  应与将身体还在修养,休息得也早,打过招呼后就去主卧休息了。

  加上应小二,四个人就在书房里边儿喝饮料聊天,贺情也跟他们俩谈了一下以后洗车行发展战略,以及还在找的自己丢了的车,但估计是找不回来了。

  风堂见着应与将的时候差点儿没咬到舌头,他最怵这种特别有威严的人,跟他当官的妈似的。

  兰洲虽然说见着应与将笑了一下,但还是有点儿怕这种,等应与将去睡觉了,喝了口汽水儿,缓了口气,拍拍胸膛,说:“我靠,情儿,你这是请了尊佛往家里搁着啊……”

  “懂个屁你们,他在我面前才不这样。”

  贺情得瑟完,嘴里吸管咬得扁扁的,又说:“一般他只要对我冷一点儿,我就……”

  风堂都想一巴掌拍贺情背上了,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儿又下不去手,连忙比手势:“打住打住,差不多得了,放过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单身狗……”

  他们三个人开的洗车行,还没来得及装修到盘古以前的门面去,贺情想了好久,觉得应与将应该是知道他把盘古买过去了的,这人怎么不提啊?

  晚上把两位爷送走了,贺情跟应小二在客厅吃了夜宵,道过晚安之后就回各自的房间洗完澡睡下了。

  贺情一身水汽还迷茫着,头上毛巾搭得眼睛都快遮住了,踩着软软的地毯往床上扑,汽水儿喝多了,嘴里一股子果味,胃里还有些鼓胀。

  听到他开门的动静,虽然小,但应与将还是醒了。

  不过他也没睡多久,半睁着眼看贺情,一只手臂垫在脑后,低声道:“都走了?”

  贺情感觉汽水儿喝得跟酒似的,有点儿哽,扑腾到床中央,伸手把应与将掀开的被子往人身上盖,嘴里喃喃道:“大少爷,给您盖被子……”

  去了趟北京,觉得这才是真的大少爷啊。

  应与将听这称呼,真给逗笑了:“你睡个觉怎么跟角色扮演似的。”

  贺情眼睛亮了点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搓搓手:“角色扮演啊,那肯定挺好玩儿……你扮交警行不行啊,就那种,我欺负你,然后你边哭边说,贺少,哎呀,再也不敢贴您罚单了,您想停哪里停哪里,想怎么走怎么走……”

  应与将脸一黑,怎么还想起那些马路上站的小警帽儿了。

  “想够了就睡觉。”

  贺情坚持不懈,还想试图争取一下,伸手抱住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应与将,蹭了蹭,喊了句:“哥哥……”

  这称呼真的喊得应与将头大,也没动,说:“别乱叫。”

  贺情不满了:“凭什么啊,我才二十呢……”

  应与将纠正他:“二十一。”

  差点儿抬腿把人踹下去,贺情又觉得踹一个病号,不太舍得,又特别没出息地把应与将抱紧了:“老子年底才满!你比我大那么多,还……”

  应与将又纠正他:“就七岁。”

  贺情有点儿委屈了:“三岁一代沟知道吗,你这九寨沟都代出来了……”

  应与将憋住笑,拍了拍贺情的手:“睡觉。”

  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是贺情自作自受,他撒了欢儿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衣服脱光了,穿个小裤衩在床上滚来滚去。

  房间里空调又开得低,应与将拿他没办法,抓着被子去罩他。

  他伸胳膊绊住了贺情的腿,贺情一下跪到床上,应与将好的那只腿支撑着他的上半身挺起来,手里一床空调薄被,一下就把贺情给裹住,揽到怀里了。

  贺情浑身赤条条地被裹得死紧,半个身子都禁锢在应与将怀里,他真的无语了,这人怎么养着伤都这么有力气啊?

  两个人正对坐着,贺情张开腿坐在应与将大腿上,就这么抱着,裹着一床被子,空气都燥热起来。

  应与将的下巴搭在贺情的肩膀上,低声说:“我现在是交警了,你该说什么?”

  感觉得到应与将的手都摸上他尾椎骨了,贺情红着脸说:“求求你……别给我贴罚单儿啊。”

  应与将喘了一下,说:“还有呢。”

  贺情“嗷”一声,腰被按住了,咬牙道:“不乱停了……”

  过了十多二十分钟,贺情眼里都有点儿湿了,扶着应与将的腰,让应与将躺着。

  应与将搂过贺情的脖子,吻了他的脸:“我要是交警,就专门抓你这些飙车的。”

  贺情身子一颤一颤地,满脸通红,忍着不出声,应与将的手又往下滑了些……

  “天天抓,慢慢儿拾你。”

  ……

  九月一号准时开学,先报道应小二这积极向上三好青年,一大早就往学校走了,贺情开车,风堂兰洲也在,过来帮着搬东西。

  应与将酷酷地坐在副驾,也不下车,看后座三个人并排坐着,挤得跟傻逼似的,忍不住说了句:“应与臣,你怎么不开你的车?”

  应小二摸摸鼻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低调:“哪有第一天报道就开个一两百万的跑车来的,还不想上新闻……”

  风堂在一边儿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