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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幽      更新:2021-02-19 07:41      字数:2496
  人,差点儿连着自己也被带着往下跑,幸好他的身后还有侍从,大家一起抵住,他们才稳住了。

  被术圆喊住陛下的“圆形”扶住术圆的肩膀让自己站得更稳,另一只手扶着头上倾斜要掉的王冠,左右张望,“没事没事,我尊贵的客人们呢?”

  “陛下,就在这边,客栈的主人我邀请来了。”

  “好好好,非常好。”术方拍着巴掌,连着说了好几个“好”。

  他太胖了,比术圆还要胖上三圈,身上穿着暗金色的缎面长袍,长袍上点缀着无数的金色小点。黍国国王也有一双贼圆贼圆的眼睛,没有被肉嘟嘟的脸颊抢走了风光,圆圆的眼睛让人第一眼的注意力就在它们之上。

  在术圆的帮助下艰难转身,正对向秦深他们所在的方向,国王激动万分,穿着尖头皮鞋的小脚控制不住地在地上提起脚后跟,这是兴奋到要飞起了,“好、好、好,非常好。我尊贵的客人,我最最尊贵的客栈主人,欢迎您来到黍中王国,我是这个国家的国王,名叫术方。”

  术圆在身后拽着国王的后腰,不然国王也许会像一个充盈的气球“飞起”,不是向上飞,是站不稳向下滚。

  国王的圆眼微微眯起,一脸追忆,“遥想当年,我刚刚从父王的手中将国家大任接到手上,抱着好奇之心从黍国出去来到了人间,见到了客栈的主人,也就是您的爷爷。我年轻力弱,恐自己无法担负起国家的重任,离开黍国就想逃避责任,还是与您爷爷长谈之后,我想明白很多,重新回到了国家……”

  秦深本以为会听到一个叛逆离家少年回家成长壮大的故事,没想到……

  国王脚后跟落地,不飞了,捶胸顿足,“自此被国王大位绑住,使我不得开心颜。不过……”国王甩头,带着眼角一点点晶莹的泪水四十五度看天,“不过,我都扛了过来,当国王挺好的,谁都必须听我,为这个国家劳心劳力,我甘愿。”

  黍国国王牌戏,某节目值得拥有……

  “呵呵,好,好。”秦深能说什么,干干地笑了两声。

  两个“好”深得国王之心,“好、好、好,非常好,走,我最尊贵的客人,请随我来,我让人为你们准备了黍国的传统美食、歌舞,还备上了传统的衣物,要是愿意可以换上,体验一下我们的黍国生活。来到黍国,一切随意、一切随心,无须拘束、无须多礼,我们都是一家人、是世代交好的邻居,一起快乐、跳舞的嘛。”

  国王在侍从的搀扶下,缓慢地爬上了阶梯,他滚下来的时候速度还是很快的,上去就一言难尽了==。

  秦深:“好、好……完了,传染力太强,我说每句话都想带上好了。”

  “走,好好先生。”站在高一级台阶上的章俟海朝着秦深伸出了手掌,“来吧。”

  秦深握住那只手,“我的非常好先生,一起来。”

  “好。”

  秦深他们被领进了一方宫殿内,还换上了黍国的传统衣物,宫殿内丰满圆润的舞娘们齐齐弯腰相迎,他们进来之后就跳起了欢快的罗璇舞,伴随着热情洋溢的歌声,“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这边有美食,有美酒,还有美丽的姑娘、帅气的小伙们,欢迎你们来,我尊贵的客人们。”

  主位上,国王举杯,“欢迎你们,我尊贵的客人们。让我们喝起来,动起来。”

  座位上,秦深他们也举杯共祝,酒水甘美、瓜果飘香,穿着传统服饰的他们也尽情地在歌舞中摇摆。

  黍国的绣娘技艺高超,尺子在他们身上比划几下,记下数字,不一会会儿就裁剪好了布料、做好了衣衫,秦深一行大大小小都穿上了拖地长袍,就连“拇指少年”重远也有,要不是白虎神君极力抗拒,他也会有一件裹着四肢的衣服。

  欢迎的酒宴举办至公主大婚仪式开始,他们从侧殿移步去了主殿,据术圆说他们国王只有一女,待国王百年之后就会将王位传给女儿,这位公主是被当做太子教养的,大婚是她迎娶驸马。

  公主与驸马同乘花车绕着张灯结的王都游(行)一圈回到王宫举行仪式,大婚仪式类秦深了解的唐朝,没有大红的盖头遮住娇颜、没有繁复的礼节约束行为,与民同乐的日子里,从王宫到王都、从王都到黍国各地,都洋溢着喜气。

  仪式结束之后他们还去了公主的婚房,闹洞房来着,在那儿秦深见到了养父林高峰做的那套榫卯结构的家具,千工百子床上放着大红的喜被,喜被上撒着红枣、花生、桂圆等等。

  喝合卺酒、吃生饺子、结同心结……

  入洞房的事情具体不多说,秦深觉得今天黍国游的戏肉在仪式之后的晚宴上,他们是座上宾坐于国王下首,对面是宰相术圆及其夫人,晚宴的主角公主及其驸马坐于他们下首。

  “爸爸,大白带了很多小鱼干过来。”丢丢很神秘地凑到秦深的耳边说,“吃到现在了,他说自己现在肚子不舒服。”

  “……让他去外面解决一下,一只猫找个地方很容易的。”秦深就知道这只神君不靠谱啊。

  丢丢点点头,“我也是这么和大白说的,大白已经出去了,他说上完了厕所还要在外面溜达溜达,走的时候让我们等等他。”

  “哦。”后者才是重点吧。

  国王拿了金质的小勺敲击了一下杯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殿中的歌曲退去,室内安静了下来。

  国王举杯,先是向秦深他们这儿欠身,“感谢我们尊贵的客人远道而来参加小女的婚礼。”后感谢在场的其他客人,“好、好、好,非常好,我国的歌舞一如既往地让人目不暇接,但光是歌曲未单调了些,我们来做游戏吧,为婚宴助兴,游戏很简单,投壶。”

  有侍从将口径只有拳头大小的铜壶拿到了殿上,国王从主位上下来走到宫殿中央,拿起一边的箭矢轻轻地敲打手心,绕着铜壶不断地满意点头,“好、好、好,放的位置就是我心里面想的,非常好。游戏规则很简单,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用我手中的箭矢投中铜壶就记一分,记满五分者,可得到春天的秘药。御医最新研制,可让脑海中的烟花开的更加浪漫,再生个十七八个都不是事儿。”

  殿中众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秦深觉得这个笑容也太那啥了一些,疑惑地凑近了章俟海,“他们干嘛露出那么暧、昧的笑容啊,春天的秘药是什么鬼玩意儿?他们国家回春的药物?”

  有时候秦深污污的,网购十斤去污粉也洗不掉那“嘿嘿嘿”的心思,看到个灯笼也能够联想到“咪咪”;有时候秦深纯纯的,听到如此明显的联想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章俟海曲起手指,手指在秦深的掌心中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