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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幽      更新:2021-02-19 07:55      字数:2483
  遮挡,他们爱的光明正大、不碍着任何人。

  秦深往前走了一步,倾身上前,在章俟海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节日快乐。”

  章俟海松开了交握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边带来更多,含住秦深的唇,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时间被拉长,深深地感受着彼此。

  丢丢捂住眼睛,他长大了,生理课上已经教了他们宝宝怎么来的,反正不是亲亲来的,不想要小弟弟小妹妹也不用阻止爸爸和爹爹亲亲……不过,他挺想要个小妹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给他。

  在场拥吻的不只是秦深和章俟海,成双成对,亲密相拥的人很多,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有一家三口头靠着头拥抱的、有小情侣直接大胆深吻的、有垂迈老夫妻搂住对方脉脉凝视的……现场寂寂无声,却又充满了声音,是爱的絮语。

  金色光芒是一种简单的法术,里面加了青龙神君配的一些小料,扩大人们心中的情绪。

  今日过节,喜悦充斥头脑,扩大一下,会让人更加快乐。

  但并不是所有人满心满脑都是愉悦的,有些人尝到了酸涩、有些人品味到苦闷,人生犹如调味盘,酸甜苦辣咸样样皆备,不可能全是甜美。

  喜悦的人群中,伶仃身影仰头默默垂泪,单身狗的痛苦谁懂!

  该回客栈了,“门禁”不容秦深在外面浪,一家三口打道回府。车子刚停在车位上,秦深便指着半阖的院门,压着声音说:“里面不知道谁站着?”

  “也许是谁看我们还没有回来,在门口等着。”章俟海解开了安全带下车,走到后门口开了车门,把睡眼惺忪的丢丢给抱了出来,车上有毛毯,也一并拿出来给孩子盖上。

  外面夜色凉,秦深也下来了给孩子理了理毛毯,得吹到风感冒了。安抚地在孩子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轻声哄着孩子继续睡。

  推开门,也彻底看清了门内站着的人,是吴克己。

  背着手站在小院中仰头看天,冷冷清辉照在他身上,整个人宛若月下一块冷硬的石头。

  “吴老师?”秦深喊了一声。

  也不知道吴克己在院子里站了多久,感觉敞怀的夹克衫布满了霜露,整个人清清冷冷。低头淡淡地看向秦深,深邃的眸子内漆黑一片,冷肃蓄满其中,浓浓的化不开。

  秦深已经察觉出怪异,吴老师他接触过很多次,是个明内敛、有大才的人,文质彬彬、书卷气浓浓,斯斯文文的。因为气质的原因,明明不瘦看起来却瘦弱可欺,就连他爷爷奶奶在客栈内尬演,他看不过去出于孝道也不会阻止。

  而现在这个,如同历血屠杀过的彪悍军士,整个人锋芒毕露,冷漠、肃杀,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甚健壮的身材看起来魁梧不凡,在夜色中成了驻守城池的将军。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站立在营门传营号,大小儿郎听根苗:头通鼓,战饭造……”

  冷冷地看着秦深和章俟海的吴克己突然张口,唱起了大戏,是《定军山》中的唱词。

  秦深&章俟海:“……”

  吴克己大晚上唱就唱了,但是调子从红叶镇直接跑去了首都,如同夜枭哭啼,太难听了!!!

  丢丢被吵醒,难过地揉揉眼,“爸爸,有怪物在叫。”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好呀,三月一号啦,希望大家继续关照,爱你们,么么哒~

  第110章计划生育

  “公子救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自卖自身,到府中为奴为婢伺候公子。”娇美的姑娘身穿白色长裙,曳地裙摆上绣着娉婷粉荷,随着走动,裙摆如静水流动,荡出缓缓涟漪,粉荷似被风吹雨打,柔弱无辜。

  姑娘垂着头,轻薄的刘海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投下淡淡阴影。

  “姑娘莫怕,我会为你置下产业,留下金银,再为你买些忠实可靠的家人,让你安心度日。”儒杉方巾的读书人体贴倍至,扶着柔弱的姑娘坐到长椅上,“我要上京赶考,无法陪伴姑娘多长时间,这就留下家人为姑娘操持琐事,你且安下心来。”

  姑娘微微抬起头,眼睛还是垂着的,未能遮住微弱的光,盈盈泪水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公子是嫌弃小女蒲柳之姿,所以不愿意让小女到府上做牛做马,当个粗使丫头吗?”

  “怎么会,姑娘貌美如仙,蕙质兰心,娴静舒雅,会是读书人心尖上的人。”书生长叹,摇头可惜地说:“要不是父母已经为我娶妻,我一定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娶姑娘过门,可惜,可惜了。”

  姑娘声似莺啼婉转,虽带着哭音,却咬字清晰,勾人心弦,“小女子愿意追谁公子左右,不求日日相伴,只求公子不弃。”

  “这……”

  横插进来一个声音,“如此佳人红袖添香,从了吧。”

  书生看向说话的人,眼中暗暗流出赞叹,接着这话,扭身继续和他的小娘子对戏了。

  秦深打了个哈欠,眼下一抹青黑,声音懒懒地说:“大清早的就这么神,老人家的力太好了,真是让年轻人羡慕。”

  秦深口中的老人家还在大堂里头尬演呢,一个貌若二八少女,一个好似刚过弱冠,光看皮相,比在场所有年轻人都要年轻。

  看看散落在大堂内的年轻人,神不济地或靠墙而站、或弓背而坐,频频打着哈欠,个个一脸倦容、眼下青黑。

  有脚步声传来,差点儿困得直接趴桌的秦深掀开酸涩的眼皮,“呵呵,吴老师唱了一晚的《定军山》,还这么早起床,神真是好。”

  吴老师疑惑,“老板说什么《定军山》?我从来不看戏。”

  秦深,“……”昨晚在院子里吼了一夜的究竟是谁?是谁!!!

  大堂内玄武神君夫妻今日演绎的《风流书生勇救落难白莲花》的大戏发展到了下一幕,书生科举失败落第,携美回家纳为妾侍;白莲花勇斗主母,即将以妾为妻……而现在,前妻留下的孩子成为了白莲花前进道路中最大的阻碍。

  “官人,不要怪孩子,他只不过是少年慕艾,我当继母的应该主动离远些,好让孩子不要看见我。”抓起孩子的手,白莲花笑得慈爱。“孩子还要好好读书,官人你别怪他。”

  书生厉声说道:“逆子偷窥母亲,是人伦之道吗,就应该送他去乡下,一辈子休想回府。”

  书生疾步,推开吴克己,拉过白莲花护在怀中,“身为人子竟然觊觎继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被戏上身的爷爷奶奶当成道路的吴克己趔趔趄趄站定,脸都绿了,苦苦抿着唇。要不是这俩是长辈,他肯定开口骂上了。

  秦深拍了拍吴克己的肩膀,安慰他:“真是辛苦你了,他们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