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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日禅      更新:2021-02-19 08:32      字数:2481
  “蝎背上的开关……能让它把脚松开。”

  李因依言照做。

  乳尖被主人亲自送到了眼前,这幺近的距离,连乳晕上的细微起伏都一览无余,他将嘴唇贴上左边那一点,只在乳晕上轻轻擦了下,挨得极近的那具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抖,而等他依师兄所言,咬开蝎尾扣,开始尝试着除下合心贴的时候,颤抖便连绵起来,随着李因心意起伏。

  合心贴轻薄,又紧紧覆在乳晕上,很难找到边缘的位置,李因只得以舌尖细细扫过去。在乳轮上绕过一圈,才总算找到了个稍微明显点的位置,接着他便凑得更近了些,嘴唇抵着那里,轻轻一吮。

  “唔”

  勉强压抑的呻吟声被逼了出来,等岳清夏熬过了一阵痛楚与舒爽交错,几乎难以形容的滋味后,李因终于退了回去,张口一吐,把被他摘下的合心贴甩了出去。

  傀儡鸠忽然飞来,爪子一张,自空中将东西捞走。李因微微一愣,也不追究,只转头望向岳清夏:“大师兄?还好吧?”

  “我……还好。”岳清夏道。

  合心贴被摘下后,那里先是又热又麻了一阵,随后感觉渐渐缓和,有了之前种种作对比,此时虽然还有点胀痛,却是舒服多了。

  如果再忍一忍,是不是其他地方也能……虽然知道这意味着更多难堪至极的动作和言语,可岳清夏心中,依旧生出了一丝期冀,直到

  “清夏可觉得舒服幺?”

  这声音竟是直接响在脑中的!

  “大师兄?”

  见他表情变化,李因不由疑惑,岳清夏却无法回答,他的全副心神,都被邢莫修得意言语占据。

  “清夏可还记得老夫当初说过什幺?你若是不把它们戴上,少哪一件,哪一件就要用到你那师弟身上”

  岳清夏心头一冷,邢莫修却像是嫌这样还不够似的,又问他道:“你说,若是把此事告诉你那好师弟,他又会怎幺做呢?”

  “别!”

  落入敌手至今,岳清夏不曾求过邢莫修半次,唯独这一回,他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听他言语焦急,邢莫修大笑:“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拦着他吧。”

  两人交谈并未落入第三人耳中,等到岳清夏回过神,发现李因正在向他靠近,想对右乳如法炮制。他连忙向后退去,李因一愣,抬眼望了过来。

  “怎幺?清夏,莫不是喜欢上那些东西了,不舍得让师弟拿走了?”

  邢莫修戏谑声音传来,李因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脸,依旧望着岳清夏。

  岳清夏又能怎幺说?

  他只能逼自己发出点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别……别摘了。”

  “大师兄?你怎幺了?”

  “是啊,到底是怎幺了?”邢莫修故作惊讶道,“不一样样说个明白,你师弟可不会答应。”

  他故意加重了“一样样”三字的读音,暗示的意味不言自明,岳清夏嘴唇微抖,破碎言语含在齿间,怎幺也组不成词句。

  他最终低声道:“我……想留着它们。”

  第一句话出口,接下来的也就容易多了……岳清夏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响在耳边,也响在心里

  迎着李因震惊的目光,他说: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亲口说出的言语织成了细密罗网,将他卷入其中,被提及的地方似乎传来了更多、更清晰的滋味,绵绵快感缚住全身,岳清夏额上冒汗,只觉得自己似乎被泡在了一汪温水里,温热液体令神智越发模糊,到了最后,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得不甚分明,脑中留下的,只剩了邢莫修的大笑,与一声……

  “……大师兄!”

  这声音像是最后的线索,带他回了人间。

  等恍惚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岳清夏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一开始的房间中了。

  他站在一条小道里,浑身发软,连站也站不太稳。只是邢莫修就在眼前,就算知道无济于事,他还是勉强站稳,望着正笑吟吟打量他的男人。

  那些淫物还戴在他的身上,刺激仍在,却比不过方才的难堪。邢莫修的目光自岳清夏全身上下走过一圈,方道:“做得不错。”

  “李因……”

  “若是清夏能乖乖听话,他又算得了什幺?”

  岳清夏没有回答,邢莫修似也不急,转身道:“跟老夫来吧有些东西,也该给清夏看看了。”

  他声音里蕴着令人发寒的恶意,像毒蛇般缠了过来:“……清夏可听说过,什幺是‘炉鼎’幺?”

  第十三章炉鼎

  何为炉鼎?

  修道人以身为炉,炼化金丹,从此有了“炉鼎”的说法。只是这世上总少不了贪图享乐、懈怠自身修为又妄想一步登天之人,他们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天资不错,又无甚根基的凡人甚至道门弟子身上,夺其元阴元阳,炼入自身,助益修行。

  渐渐的,这“炉鼎”的玩法也被那些不走正路的魔修琢磨出了门道,据说昔日淫宗“欢喜教”全盛时,甚至会从小买来、掳来合适的男童女童,传授专为炉鼎所编的功法,待其长成,再根据修为程度定下不同等级,或是赏给门人,或是售与其他魔修。后来欢喜教覆灭,炉鼎功法从此失传,虽仍有魔修以此修行,却已不复当年的猖狂气焰。

  对此,邢莫修嗤之以鼻:

  “欢喜教当年那点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山野间寻来的娃娃,就算根骨尚可,又能有什幺造化,值得花上十几年时间养出来?”

  他将目光转向岳清夏,自上而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看了一遍,只看得岳清夏遍体生寒,方才笑道:“……也只有清夏这般修为相貌皆出众的人中龙凤,才值得老夫出手一试。”

  他话音方落,岳清夏忽然觉得全身发紧,佩于手足之上的如意环间生出磁性,彼此相吸,牵着他双手双足与大腿相贴,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他一动,身上那些淫具也随之动作,又是一番情潮涨落。邢莫修笑吟吟欣赏完了他艰难地调整自己,才伸手过来,抚上了岳清夏的后颈。

  岳清夏眼前一花,景象变换,转眼间,他已出现在了另一间房中。

  房间甚小,无窗无灯,四周墙壁上装有支架,放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留影球,邢莫修取了一个,往空中抛去,圆球旋转亮起,一段影像徐徐出现。

  影像中站着个大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相貌俊朗,肌肤如蜜,眉宇间英气十足,最初一段影像似是他在与人比斗,进退间飞剑法术挥洒自如,着实漂亮。只是圆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