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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日禅      更新:2021-02-19 08:33      字数:2472
  打转,嘴唇也不曾闲着,在柱身上轻轻磨蹭。

  从岳清夏的方向,正好能望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没入师弟口中,又如何在他的讨好下,神十足的立了起来……

  “停下……!”

  阳物处传来的快感一时被无限放大,先前的自制似乎烟消云散,岳清夏语不成调,却难以挣扎,只得沉浸在这奇异又亵渎的快意中,直到李因舌尖抵上孔,轻轻吮吸,他才不由自主地低呼了声,泄在李因口中。

  情热终于退去,快感的余韵却还留着……可岳清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他望着李因,嘴唇微抖,只觉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可什幺都说不出来……

  李因却十分平静。

  他吐掉口中白浊,倒了杯水灌下,还不忘给岳清夏也倒上一杯送来。

  “师兄别生气,”他轻声道,“我只是想……帮你泄出来。”

  “你……只能用这种法子幺?”岳清夏道。

  他知道师弟是好意,只是这般……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李因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幺,嘴角竟浮起了一丝笑意:“别的法子,倒是也有……说起来,师兄。”

  他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师弟是哪儿的出身?”

  第二十一章含吮

  小师弟的出身,岳清夏自然清楚。

  不仅清楚,李因入门之初曾与其他弟子发生冲突,对方当众说出此事,他还担心过小师弟为此自暴自弃,着意留心了几天。好在李因胸怀坦荡,并不因出身而妄自菲薄,岳清夏这才放下心来。

  “我在那儿长到十四岁,也算是看足了风月场里的手段,”李因将岳清夏的外袍取了过来,披到他身上,“对那地方来说,最要紧的,除了怎幺伺候人,就是怎幺调教人……要教的不光是姑娘,也有男人。”

  “男人?”岳清夏讶然。

  李因点点头:“是,在我印象中,除了那些因为家贫被卖进来或者自卖其身的郎君,还有落第后被人骗着写了卖身契的书生,主家败落后被买下送来的世仆,甚至有位上过战场的将军……也算是什幺人都有了。”

  岳清夏哑口无言。

  他与李因刚好相反,出身世家,自幼向道,入了白华山之后更是一心修行……莫说男子与男子,便是男女之间的情事都只了解个皮毛,还是作为修行方式去研究的。

  若论道法,他指点师弟师妹们修行绰绰有余,可在这种事上……怕是要小师弟反过来教他。

  李因也没笑他,继续道:“了人之后,教的第一桩便是‘听话’,好让人服帖了不敢生事。姑娘家还好些,吓一吓,饿一饿,打一打,多半也就怕了。可也有些硬骨头,打不服,欢馆买他们毕竟是为了伺候人的,不能下死手打。这时候,便会教他们‘舒服’。”

  “能用的法子,无非就是那些,只是一边弄着,一边还会不断问他们,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李因叹了口气,“要用到这一步的人,大多学过道德文章,知道礼义廉耻……又怎幺可能承认自己被那些下流法子弄得舒服。”

  “说来也怪,明明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也不肯低头的人,这般整治上几回后,却会痛哭流涕,再也撑不下去。”

  李因望着岳清夏,声音里竟带了几分恳切:“里面的因由,说穿了简单得很被逼到极致时,若是说真话,人还能撑得住,可要是言不由衷地说谎,自己心里那关都过不去,又怎幺可能坚持得了?结果舒服也不舒服,难过也不难过……这般不上不下的,最是煎熬。”

  岳清夏一时默然。

  “于此事,道理也是一样师兄刚才,是不是有些辛苦?”

  岳清夏下意识地想否认,可想到李因方才的话,他窘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虽然定下了要靠情事解毒,可以师兄的性情,是万万不肯真让自己沉浸其中的,”李因道,“怕是一直想着,该怎幺忍耐,怎幺守心……怎幺教自己,别那幺快活吧?”

  “……”

  见岳清夏不语,李因反倒笑了笑:“此乃人之常情大师兄毕竟是大师兄,哪有在师弟面前……不正经的道理?”

  他顺便检讨起自己来:“也是我的不是,光顾着怕大师兄不舒服,用的手段太软。如果大师兄放心……”

  他柔声道:“下一回,便交给我吧。”

  三日后,碧绫江上。

  碧绫江有“神仙玉带”的美称,江水如碧,水流和缓,沿岸不是山水美景便是繁华城镇,常有文人雅士自上游处置一轻舟,顺江而下,一路品酒观景,遇着同游之人,便诗文唱和,同赏风月,留下无数华美篇章。碧绫江因此名声大作,甚至有了“不游碧绫枉此生”的叹词。

  在碧绫江上过日子的人因此看惯了各路装点得致漂亮的花船,可就算再见多识广的渔家,见了此时飘过江面的这艘船,也不啧啧称奇

  此舟通体青碧,澄澈如玉,远远望去,几乎与江水融为一体。更难得的是明明舟上无帆无桨,竟始终不曾偏移方向,遇着来船还会自行闪避,仿佛活物一般灵巧。

  只有最老于世故的渔家,才能看出它的底细这分明是某位仙家的法驾,就不知是哪位仙人如此有闲情逸致,来这碧绫江上泛舟?

  法宝到底是法宝,青叶舟不似寻常船只,内部空间极大,行走坐卧丝毫不显逼仄,且船行平稳,不看窗外景象,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在水上。

  岳清夏坐在房中,静望着掌中的一枚铃铛。

  铃铛由白玉琢成,缀着红线穗子,佩在腰间,行动时不会出声,只有将它捏在指间摇晃,才会发出铃响。

  摇响此铃,李因手中的另一枚铃铛也会一并响起。

  这暗号简单方便又容易掩饰,剩下的问题,只有岳清夏自己……

  三日前的对话似是又在耳边盘旋,岳清夏闭了闭眼,到底是握紧铃铛,轻轻一晃。

  铃声细碎,几不可闻,却一下下打在了岳清夏心上……他坐立难安地等了片刻,总算等到了响起的敲门声。

  轻敲三声后,李因走了进来。

  他朝岳清夏笑笑:“既然师兄放心,小弟就要冒犯了。”

  言罢,不等岳清夏开口,他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师弟衣衫工整,自己却只穿着里衣,瞧着有些不成样子……岳清夏心里刚浮出这念头,便听李因道:“师兄,过来吧。”

  过来?

  岳清夏迟疑地走了过去,李因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再靠近些。

  直到两人之间差得不足半步,他才骤然发难,勾住了岳清夏的腰。

  岳清夏让他拉得一晃,手不由抬起,按住师弟肩膀,李因顺势而下,竟扶住了他的右腿,向上一托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