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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诗小刀      更新:2021-02-19 20:53      字数:2482
  已这里得到只言片语的确切消息,大概是担心了这么多天吧。

  “这几天连续出了点事,所以有些忙。其中一个你已知道的。施工电梯失控,电梯上的一名施工人员,被摔成了重伤。”楚凌冬微微一顿,“这个事故处理已近尾声,你别担心。成合那边对家属安抚工作做得不错,正在积极地赔偿与协调,希望得到家属谅解,予起诉。”楚凌冬说。

  出了这档子事,成合也十分下不了台,毕竟是个老牌企业,口碑良好,无论在平息舆论上,还是对家属姿态上都下足了功夫。

  “查出原因了?”郁禾问。

  虽然论坛里有众多的名侦探,但原因至今是不明的。

  “正在各方面进行排查。初步判断是施工电梯的螺丝松了。”楚凌冬说。

  “电梯不是说没问题吗?”郁禾有些惊讶。

  贴子里通报的消息,电梯既没过试用期,也有维护记录。

  “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具体原因还要进一步证实。”楚凌冬说。

  接下的话楚凌冬没有深说。

  施工电梯是有人定期维修的,就在事发前两天,电梯才做了维护。

  电梯螺丝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成合那边也是百口难辨。

  为了排除一些猜想,余胜已把两天以来所有的监控录相全都调了出来,也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的人。

  但工地上的监控设置,并不如城市里那么密集,只是在一些重点部位进行了设置。

  如果有人想动手脚,避过摄相头也不是什么难的事。

  一切都只是为了排除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楚凌冬也只是怀疑。

  这次事故其实有些侥幸,因为是正午,天气又冷,绝大多数粉刷工都在休息,如果是正常施工期间,后果将不堪想象。

  这一周他都在与成合方面的施工总负责人,就加强安保方面的力量,严格施工人员的检查,安排部署。

  比起事故的处理,对楚凌冬而言,更让他牵扯力的是对未来工程安全隐患的排查,与监管。

  现在,楚凌冬对谁都有些放心不下,只有把余胜直接派了过去。

  郁禾沉默了下来。

  “如果担心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楚凌冬轻言细语地说。

  郁禾不吱声。

  “晚上我饭都没吃,只为了过来见你。”楚凌冬柔声说。

  郁禾忽然发现楚凌冬其实很会说话。

  “在忙什么,连饭都不吃。”郁禾这才嘀咕般地问。

  下午三点,楚凌冬接到养长院电话,因为征迁而中风的留守老人封怀仁,忽然再度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

  对于封怀仁,楚凌冬一直是抱着歉意的。

  虽然并不是他强推了封怀仁的房子,但这背后,却肯定与楚凌冬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封怀仁年逾六十,孤身一人,据说有一个儿子,长年在外打工。

  楚凌冬一直都在通过各种关系,帮忙找他到儿子。但至今毫无下落。

  在送封怀仁到养老院期间,楚凌冬交待院方,封怀仁有什么事,直接与他联系。

  楚凌冬赶到了医院,一直等到把封怀仁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因为送医及时,暂时渡过了危险期。

  楚凌冬让吴软软安排了人轮流看护后,才离开。

  知道郁禾担心自己,楚凌冬只是简单地把封怀仁的事说了说。

  郁禾怔怔的,没想到这几天功夫,出了这么多事。

  而且,以楚凌冬的性子,对封怀仁的事,一定是心怀内疚的。

  “这是我一周的工作汇报。”楚凌冬瞅着郁禾,“现在该你了。”

  “该还我什么?”

  “你有什么要对我汇报的吗?”楚凌冬凝视着他。

  郁禾目光一垂,“没有。”

  楚凌冬心里叹了口气。

  “一周不见,想我吗?”楚凌冬忽然问。

  郁禾撩了楚凌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楚凌冬也没指望郁禾会回答。

  以郁禾口是心非的态度,心里再在意他,大约也不会承认的。

  楚凌冬无声地笑了笑,对郁禾伸出手,“过来。”

  郁禾咬了咬唇,还是从床上滑了下来,向楚凌冬走了过去。

  就要在他旁边坐下,楚凌冬却握了郁禾的手,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贴坐在一起,距离就很近,郁禾连楚凌冬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呼吸也是近在咫尺。

  一周都没这样的接触,郁禾忽然就有些局促。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直接问了。”楚凌冬低声说。

  “问什么……”郁禾的话已说不下去了。

  楚凌冬的手指已很温暖,但比起郁禾里面的温度,却还是低了很多。

  郁禾依然是湿烫的。

  “问你的身体,想不想我。”楚凌冬亲吻着郁禾的耳垂。

  郁禾紧咬了下唇,还是漏了几声呻.吟。

  楚凌冬低声问,“说了陪你去医院,怎么一个人就去了。”

  为什么?纵然不能给楚凌冬帮上什么忙,但他可以尽量地减少他的负担。

  郁禾徐徐地吐出一口气,依然开不了口。

  “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低声地说。

  第五十五章

  “记着,我和你一样,都只想陪伴在喜欢的人身边。”楚凌冬在郁禾的耳边倾诉着。

  郁禾本已潮湿的身体,突然间一下子兴奋到极点。

  楚凌冬就有些受不了,喘了口气,把手了回来,抱起郁禾,把他放到床上,急切地脱了他的衣服。

  “等会儿。”郁禾忽然蚊子似地发出声音。

  “怎么了?”楚凌冬已是箭在弦上。

  郁禾下唇咬得通红,但脸却更红,要滴出血一样。他翻转过身体,身体前倾,跪伏在床上。“这个姿势安全点。”

  郁禾依然用哼般细弱的声音说。

  孕检结束时,余红英还是柔声细语地交待:要注重方式与安全。

  虽然郁禾当时脸已涨得通红,但回来后还是做了功课。

  楚凌冬本来就已处在临界点,郁禾这话一说,整个人都要爆裂了一样。他把郁禾的双腿尽可能分开,却又克制地压了上去。

  郁禾头晕得厉害,四处散射的灯光,忽然间强烈了起来。

  而肢体与肢体碰撞的声音,像是放大了数倍,轰鸣在耳边。

  腹部更是涨得厉害,只有靠楚凌冬推进的这剂药,才能把他的症状得以缓解。

  在声音与光线扩张到最大时,郁禾叫了出来。

  当郁禾整个人软了下来的时候,楚凌冬拥着他,安抚地抚着他的背部。

  “还有什么安全姿势要教我?”楚凌冬说。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