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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Y ZZ      更新:2021-02-20 01:31      字数:2470
  “他们不是很喜欢利用媒体扰乱股价吗?我们就去给那些所谓的专家们吹吹风,看看股民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第二天,a国财经报纸的头条大部分都刊登了这样一篇文章《一女两嫁的配方》,文中暗示raw的合作伙伴以不道德的商业手段窃取合资公司机密,最后挤掉合资公司,以非合资公司的名义参与这次竞标。态度之傲慢,手段之卑劣,完全视a国的监管机构和科研机构于物无,把法律和舆论当作睁眼瞎。

  此篇报道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raw的股价应声下跌8%以上。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几大公关公司利用舆论攻势,摆下龙门阵,空中交战,使得看客们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最后,raw公司不得不发表声明,解释自己对这个新的合作伙伴的了解还处在摸索期,不甚了了。

  但这些都不足以弥补raw公司这一周在股市上的巨大损失,在消除影响的同时,他们不得不再次考虑与新合作伙伴的合作计划。

  “亚,你又在笔画什么呀?”诚凑到书桌前,“上次你自编自导的《一女两嫁》风波还没平息,这次又想干吗?”

  亚抬起头吊起眉生了个懒腰,“虽然离岸公司的董事没有问题,但是离岸公司本身不保证没有问题吧?”

  “咦”

  “明天报纸的标题就是:《资产是否流失境外成关注焦点》,是否存在倾吞企业资产,牟取私利的嫌疑?其资产正在通过各种形式向其名下的离岸公司转移。诚,你看这个内容怎么样?”亚挥动着手中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片仿佛是要到糖的孩子。

  “社会公众和媒体,对资本的运作知之甚少。这正是我们要利用的地方。在离岸公司设立过程中,有超过80%的资本运作大腕在使用假签名、假主体。这种v伪造v的行径其实就是一种行规,而由于离岸公司注册地的法律规定,这些董事信息是保密的、不允许披露的。所以他们的钱到底是不是转移了,到底转道哪里去了,都是一个短期内不可能解决的谜!这就留给我们很大的干活空间了!”

  “亚,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啊?我们不是学物理的吗?”诚抽过亚手中挥舞的纸片,看着上面满满的标记与字符,立马举手投降。

  “这两天恶补的,哈哈哈。”亚大笑着蜷缩进椅背里。

  “你啊,这记仇的性格倒是从小都没变!”诚摇着头调侃道。

  “干吗变!?只要别惹到我就好啊!”亚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诚,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者。

  “滚你的!”

  亚把头靠在joe的肩膀上,就好像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把自己轻轻地交付在对方手中,如此安全如此自然。他把执起joe的手,贴在那温暖的手背,清晰地感觉到那薄薄皮肤下joe流淌奔腾的血液。穿过指缝,嵌入joe的指间,一冷一热交替在一块儿,缓缓混合成一种温度。亚虽然没有看见,但通过指腹上细密的触觉可以轻易感受到joe那食指与中指间厚厚的老茧。他慢慢摩挲着,仿佛是和joe一起体会着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去那些艰苦而难忘的昨天。

  “你玩的差不多了吧?!”joe把亚的手合在自己的两只大手中。

  “永远都不够!”把头移到joe的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咚咚”声,这几天激荡的情绪稍稍平复。

  “你还在担心你a国那个项目?”joe揽过亚问。

  “没有”“有你在一切都会解决的。”亚说。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是给了你点意见咯。”

  “不,你是我最相信的superman!”亚靠在joe胸口闭上眼睛,“办完这些事我们去旅行吧”

  “你想去哪里?”

  “只要有山有水,有你的地方就可以。”

  “好”

  之后,亚和诚请了3天假亲赴a国解决此次商业纠纷。

  9月中旬的a国暑意已消,清爽的海风穿过高楼林立的城市,顺便带走了各种烦闷与焦躁。

  在去a国之前,亚已经通知了自己在a国委任的负责人召开股东大会,而自己和诚将作为参股方旁听这场股东大会。正因为亚不愿意如此早暴露己方的实力,但又不放心a国那里的种种布置,才有了此次a国之行。虽然己方的对策已经过多次论证,且现阶段舆论也站在己方这边,但是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一败涂地,自己不想输也输不起!

  a国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亚发现各位股东已然入座,他和诚不得不告了罪坐在圆桌的一个角落里,并暗暗给负责人使了眼色示意股东大会正式开始。

  亚窝在座椅中,喜感地欣赏两方激烈的交锋,一方穷追猛打用道德的缰绳妄想捆住对方,另一方则负于顽抗利用商业条款的漏洞诡辩穷出。亚看了看表,发现时钟已经定格在晚上7点。

  “怪不得我觉得饿了,诚你呢?”亚回头问一边快睡着的某人。

  “嗯”诚砸砸嘴,一副刚醒的模样。

  “那好吧!大家,大家先休息下,用完夜宵再战不迟!”亚倏地拍手起身宣布道。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在亚脸上,“呃”圆桌上吸气声一片。

  亚说完也不管这十几盏千万瓦力的聚光灯,拉起诚,拍平了衣角的褶皱,大步流星地推门离开了会议室。

  负责人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也找回了方向,宣布暂时休会,紧随亚的脚步离开会议室。

  突然,亚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注视着同样跟出来的非合资企业法人代表那个大家都明白出卖了公司配方的人。

  “你过来,”亚对那人招招手。

  “你来之前,老板有没有对你说什么?”亚问。

  “老板说,让我对钟博士言听计从。”那位对方的法人代表,边说着恭顺的话,边心怀愤懑地眯起眼,遮住那掩饰不住的不甘之情。

  “噢,去和你们主子说三件事,”亚走到对方身边在他耳旁低声说,“资产流失、商业贿赂、逃税。”说完亚抛下呆若木鸡的对方离开了现场。

  “你,你你”那人语无伦次地指着亚离开的方向。

  “这个给你”诚适时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你们,你们,你们”

  “不谢!”诚解恨地把照片塞到对方颤颤悠悠的手中。

  照片上赫然是这名代表与两个似乎是税务人员装束、面目严峻的年轻人站在一起,边上还附有黑色大字标题一句妙手偶得,引人遐思型新闻图片!

  又是经过三个小时的语言鏖战,双方终于“友好”地达成协议,共同参与raw公司的竞标,而那个以非合资公司参与竞争的敌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