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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有意      更新:2021-02-20 02:39      字数:2455
  的心尖肉,都是他的弟弟。

  “这事儿,徐安已经扛了。”皇帝道,“可是你我都知道,徐安撺掇不了隶。”

  “他毕竟是您的儿子。”

  “正因为是我的儿子,才更可怕。”皇帝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了隶的命,我毕竟是他的亲爹。”

  “奴婢先替隶谢过陛下。”

  皇帝拉住又预下跪的徐顺,揽进了怀中道:“你就一定要这样一次又一次挖我的心吗?”

  “不然,我还能说什么?”徐顺俯在皇帝的怀里哽咽道,“他们做错了的,都是我没有教导好的。对不起,我没能看顾好常宁和隶。”

  “不怪你,不怪你。”皇帝替徐顺拂去眼泪道,“都是我的错,我的私心造就了今日的错误。如果一开始不是我,隶不会成现在这样,常宁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都是我错了。”

  ☆、第六十章各有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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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亲王被禁足反省,一时间朝堂哗然。

  三皇子豫亲王党羽的疯狂反扑,让身在深宫的徐顺同样感觉到了一种山雨欲来的前兆。

  彼时薛灿已经贵为内外医署的一把手,薛老御医令早在三年前中风瘫痪,而安莳则在代管了三年御医署后,撩下挑子跟着大将军何炜跑去了边关前线。

  用安莳的话来说就是“朝堂之上勾心斗角,还不如战场上白进红出。”

  薛灿深知安莳是对的,但是他放心不下徐顺,这两年,皇帝也好似老了许多,不如往昔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有时候薛灿看着皇帝和徐顺待在一起,竟也会有种悲悯的感觉。

  皇帝的子嗣虽多,可真正亲厚的却没有几个;后宫里的妃嫔不少,也并无一人可以交心。

  麟德殿中这间小小的院落,成了皇帝唯一可以安心的地方。

  薛灿拎着手里的药箱,转身退出了偏殿的红门,留下皇帝和徐顺两人在里头,这一份难得的安静,薛灿不想由自己去打破。

  门外是同样老去的小六子,他看见薛灿,露出了一抹笑来。

  “周福还好吗?”小六子问。

  周福年纪大了以后,便不在殿前伺候了,早一年,皇帝开了恩典让他离宫养老去,如今周福跟老冤家朴医官做了邻居,小六子要想知道周福的近况,便总是问御医属的人。

  薛灿无奈摇头道:“跟朴医官做邻居,能有什么不好呢?”

  “哦。”小六子会意地拖长了声音道,“那肯定是很好了。”

  而后两人相视着,同时点头笑了。

  周福和朴医官,的确是做了邻居,可这邻居间没有隔墙,只有个月牙门,你家望见我家。

  周福起初抗议过,也是修过墙的,可哪儿经得起朴医官见天来正门前敲门骚扰。周福怪没脸的,最后还是将院子里的月牙门给打开了。

  朴医官一直没升官,他就乐意给宫人婢子看病,正好隔壁是周福,拿周福当研究对象,实在是太顺手不过。

  一来二去,两人过上了吵吵闹闹的日子,进而满城皆知。

  ☆、第六十一章皇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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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亲王被禁足了五年,五年的时间里,除了徐顺就再没人来看过他。五年也足够英亲王想明白很多年少时候没有想明白的东西,现在,他更加肯定自己想要的就是徐顺。

  徐安英亲王获得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他,并和他重新取得联系,虽然明面上他们不再有所瓜葛,可是私下里徐安仍旧在第一时间回复了英亲王他,比英亲王更早结束了流放的生涯,毕竟他只是外戚,对皇帝的威胁永远不如英亲王本身巨大。

  “臣,还抱有着年少时的志向,不知殿下是否依旧肯把双手借与臣。”

  “当然,孤的诺言,从不轻许。”

  四手交握的一刹,一切回到原点。

  徐顺怎么也弄不明白,徐安为何会对皇帝恨之入骨或者可以称之为先皇,此刻他正躺在金丝楠木的棺材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你在说什么啊。”徐顺惊讶地看着徐安,他脸上的泪痕甚至都还没干,“小安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有!我一直期待的就是这一天,这个皇帝死了,我便可以带你走。哥,我终于做到了,我当了大官,你再也不用辛苦了。”

  “我并没有觉得在陛下身边的日子是辛苦啊。”徐顺甩开徐安的手,道,“也许一开始,这件事情非我所愿所求,可这二十多年,陛下对我很好,你是知道的,小安,你怎么可以对陛下如此大不敬。”

  “大不敬?”徐安抓住徐顺的臂膀道,“我这样说还是轻的,他这般对你,他就是个禽兽。”

  “我不许你这样讲!徐安你太令我失望了!”徐顺推开徐安道,“你给我滚出去!滚!”

  “哥哥!!!”

  “滚!”

  ☆、第六十二章 真相

  徐顺在自己的屋子里悲痛着度过了三天,他一方面为先皇的离去而悲痛,一方面为了徐安而伤心。

  直到第四天,隶当今的皇帝敲响了他的房门。

  “陛下。”徐顺向隶行礼道。

  “阿保快起来。”隶握住徐顺的手,阻止了他下跪的意图,“仍旧是和过去一样的,你见着我,不必行礼。”

  徐顺摇头。“过去跟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如今你是皇帝了,该有的礼数就该都有。”

  “可父皇也是皇帝,你不也可以不在他面前行礼吗?”

  徐顺闻言诧异地看着隶。“陛下与先皇不同。”

  “何处不同?”隶追问道,“我既然是皇帝了,当然也就有了了你行礼的权力。阿保……不,我不想叫你阿保了。”隶咽了口唾沫,他火热的眼神锁定在了徐顺的身上。

  徐顺被这火热的目光惊得一跳,抬手挡开了隶倾身凑近的企图。“陛下请自重。”

  “我要不愿意呢。”隶道,“我就是喜欢亲近你,阿顺,我一直都记得你抱着我的时候,亲昵地摸着我的额头、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那些时候,是我这前半生最快乐的时候。阿顺,我想我这后半生也依旧这样的快乐。”

  徐顺如同被烫到一般地退了数步道:“不可以。陛下。”

  “我父皇已经死了,你可以尽情选择自己的生活。”

  “那我请求离开皇宫,去皇陵为先帝守灵。”

  隶失望地往后退了两步,却又不甘地冲了上去,一把拉住徐顺道:“你是喜欢我的!我父皇已经死了,他施加于你的枷锁你尽可以抛开的。”

  “陛下!松开!”徐顺说着扬起了手掌。

  然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