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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海诗      更新:2021-02-20 18:54      字数:2284
  云日奇脸上神色复杂,愤怒道:“刘钧是被人所害!”

  “他们竟真的连皇上也谋害?是谁?”她又惊又气,虽然心中已有猜测和担忧,可一切成真的时候还是觉得震惊难过。

  毕竟刘钧是对辰最器重的人,对自己虽然没有慈颜,可也知道他并无恶意。早已将他当做了自己的父亲一般去对待。

  没想到这样的亲人却也失去了。

  “刘继恩!”云日奇咬牙切齿的说。

  “他还真是狠心,为了权力竟然不择手段至此。皇上虽不是亲生父亲,可也是他的舅父。多年养育之恩,对他也很是宠爱,竟下得了如此狠手。”又失望又嗟叹权势之前人性、亲情一文不值。

  “为了皇位他什么事做不出来。主子命我出城去离宫,城内城外果然到处在缉拿太子和四大护卫。属下乔装改扮又有通商文牒,好不容易才出了城。”

  “见到皇上了?”

  “见到了,我还没到离宫,半路上就遇到了刘钧。原来他的眼线早已将消息传到了离宫。所以他急急的往京城赶。我拿着太子的信物才得以求见,述说了一切事情的经过。刘钧很是气愤,于是命我扮作侍卫,跟随他一起回宫。”

  “那皇上在何处遇害?”云末兮着急的问。

  “几天前就已经回到了宫中。”

  “可是京城中并没有消息传出啊!”云月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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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毒计弑君

  “可是京城中并没有消息传出啊!”云月奇说。

  “因为刘钧得到消息后着急,从离宫出发的时候,只带了几个随从便匆忙赶路。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深夜,守城的兵士都是刘继恩的人,立即去禀告。他亲自到城门处迎接皇上入宫,因为深夜所以并无人知道。”

  “一定是他封锁皇上回宫的消息,他们是早做好了准备,要加害皇上。”

  “刘钧刚进宫,所有的宫人侍卫就被遣开,刘继恩逼他马上下诏书传位于他。”

  “狼子野心!”丽姑忍不住骂道。

  云日奇叹口气,“属下躲在窗外偷听。只听到刘钧不肯。于是刘继恩说了很多气人的话。他的身体经过一路奔波本就很是疲乏,被他恶语相激,顿时浑身抽搐摔倒地上。刘继恩扶他躺回龙榻上,竟然拿起枕头捂住了他的口鼻。”

  “你进去救他了吗?”云末兮听的心中一紧。

  “属下也没想到他如此大逆不道,等反应过来想冲进去救时,正好看到耶律和古和长公主刘瑛来了,便不敢现身。”

  “可是她们来了应该会救下皇上啊!”

  “属下也以为她们会喊人来制止,刘瑛想要上前阻止竟然被耶律和古拉住。最后看人已气绝,她也只是叹气,埋怨了几句未再有任何行动。后来三人就商议,要将皇上回宫和驾崩的事秘而不宣。以确保刘继恩能顺利登基。”

  云末兮气的浑身发抖,“丧尽天良!”

  只觉得刘钧很是凄凉,被自己的亲人所害,死了还不能好好安葬。

  没想到刘瑛和耶律和古也是如此狠毒。耶律和古恨刘钧尚可理解,可是刘瑛对自己的亲哥哥也是如此绝情。

  也是,对自己亲生的儿子尚且狠心,何况是哥哥。

  难怪辰这么多年如此痛苦,难怪一直也对这些亲人冰冷,出生于这样的环境中人也会变得无情。

  云日奇说着想到那夜的情形就算是他这样的老江湖,也觉得权势之争毫无人性可言。

  丽姑嗟叹不已,“一个是数十年的夫妻,一个是疼爱的妹妹,还有养育多年的儿子,竟然为了权势丝毫不顾念亲情,残忍的对待一个重病之人……”

  “他们能心谋划毒杀太子,自然也就想好了如何对付皇上。这只是他们的第二步而已。”云末兮恨恨的说。这些年辰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存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

  云日奇接着讲述,“属下本想赶出来报信,可无奈皇宫被封锁,没有刘继恩的指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只得装扮成厨房打杂的躲在御膳房中,今日乘着送菜的马车进出皇宫才躲在其间偷跑出来。”

  云末兮听的心中难过,闭上眼静静的坐着,“辛苦啦,去好好休息吧。”

  心很乱,本来一切想着指望刘钧还朝主持大局,如今一切都要重头计划。

  突然有种无力感。

  如果是在大宋还有几成把握,毕竟云家的势力经营多年,即使祖父不帮,自己也有能力运筹帷幄。

  可是北汉她陌生的很,来到这里时日不多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云家的势力在北汉本就不大,如今更是被祖父回在逐渐整理撤退,能调动的赤鸢数量也不多。

  最关键的辰生死未知,前途开始渺茫起来。

  若是他能醒过来必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可是能醒过来吗?

  她不能告诉别人,其实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

  即使无限惆怅也解决不了眼前的困局。

  必须更加冷静的去思考。

  她肩负的不仅仅是这里几个人的性命,还肩负着辰这些年的心血和希望。

  容不得大意更容不得退缩。

  北汉皇宫刘钧的寝殿中。

  刘继恩坐在龙榻前,看着床上躺着的尸体。

  已经过去了几日,刘钧的皮肤泛着铁青灰败之色,像一块木头一样硬硬的躺着。已经慢慢开始腐烂,有异味发了出来。

  看着床上的尸体,“父皇,这几日儿臣很忙,忙的都没时间来看你,睡的可好?”他自言自语,好似刘钧能听到一般。

  “小时候你最疼爱的是我,所以一直以为太子之位非我莫属,可是你却给了刘继元。既然疼爱为何不给我?他一天也没陪过你那个冷血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他……为什么?”他一向傲慢浮夸此刻神情却带着悲伤。

  “父亲死了以后,母亲改嫁大漠又生了刘继元,将我一个人丢在薛家。那时我也才几岁而已,有谁在乎过我?族人也不待见,一个没爹没娘管的孩子,谁会看中?”提到往昔他一脸痛苦的神色。

  想起族中孩童们总是对他百般欺负,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是无人撑腰,甚至下人们都不来给他上伤药。

  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