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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姆斯特丹鲜奶      更新:2021-02-21 11:55      字数:2477
  别人也说林月靓。边野知道之后拍手叫好,并且带头叫了起来。

  在边野宣布了聚会之后当天晚上,我刷到他一条朋友圈。他说,气氛搞起来,朋友们,我包场。

  底下一众队形回答:好的爸爸,没问题爸爸。

  我笑得发颤,顺便也回复了一下:“好的爸爸,没问题爸爸。”

  我没想到一众人中他唯独回复了我:“乖。”

  几分钟内,朋友圈瞬间二三十条回复,都是在他那条动态下面:yooooooo~

  我承认,我可能是又不慎被他给撩了。

  返回通讯界面,边野发来一条语音,我点开,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懒洋洋:“明天晚上我去接你,那地方不好找,公司里同事都是老员工了,他们轻车熟路,我带你去认个门儿。”

  “还认个门儿,不知道的以为我出嫁。”我调侃到。

  “也可以啊。”我听到他在那边拍了下腿,说那敢情好,“你要想改天认个门儿也没问题,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你啊小朋友。”

  “你就骚吧你。怪不得老二和其他人都说你浪得不行,一个没把门的就满嘴跑火车,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特点。”

  “是优点。以前好歹还hold个人设,再说了,以前你注意力放到过我身上吗?”我听边野漫不经心说着,心里轻轻动了一下。他似乎是说者无心,继续回语音:“对了,明晚穿随意点儿就行,那帮孙子疯起来没人性。不过别担心,爸爸会护着你,啊?”

  我被逗乐了,把手机甩到床上,忽然有点期待明晚的聚会。

  第二天周五,下午五点就例外提前下班。办公室的人几乎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唯独慢吞吞地拾东西,望了望二层半还亮着灯的办公室。不一会儿人走的差不多,里面的边野不知忙什么忙完了,终于推门下来。

  他穿了件宽松的黑衬衫,肩膀上披了件短外套,十分倜傥风流,成功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二世祖形象。他食指上转着车钥匙,看上去心情很好,走过来直接把我拦走:“走着。”

  不出所料他开的又是那辆白色的野马。

  “心情这么好啊?”我在车上忍不住笑着问他。

  “你平时喜不喜欢玩游戏?”他问我。

  “还行,偶尔放松时候玩一下吧,不沉迷。不过现在创人设嘛,3d都学起来了,当然接触就多了,我得了解游戏里的人设要怎么搞。”

  边野夸了我句真乖真刻苦,又说道:“那你知道每年全国的内部全明星电竞吗?”

  这事儿的确听说过,于是我点点头。我以为边野接下来会说,他喜欢的游戏电竞员会去,或者某某电竞很有看头,他抢到票,或者怎么着。

  “离现在还有半年。刚谈下来一个事儿,他们的开场全息影交给我们来做。”

  我微微睁大眼。全息影是游戏电竞未来一个非常可观的发展方向。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新颖的东西也随着加入游戏里。比如全息投影和vr的部分,zoon其实一直有在做和开发,但那是技术部门的事儿,耗资巨大,开发团队也更大。所以不在总部,在分部。

  我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儿的时候就已经在感叹,边野看上去一天到晚混不吝吝,实际上目光非常长远,早在几年前他就开始投资和开发这部分在游戏领域的功能和应对。从技术上将,zoon不一定是最专业的,但是从研究角度和专业角度,zoon在这方面算是国内业界的翘楚。这一天终究到来,我没想到到来的这么快,竟让我有幸与他一同见证。

  边野心情大好特好放肆自己的后果就是,他喝醉了。我平时酒量也不怎么好,不过好在克制,也只是微醺。

  边野喝醉就算了,他还是那种典型喝醉了不安分的。霸麦,话痨,还闹人。只是不闹别人,就喜欢闹我。

  他喝到后面的手连路都走不稳,要人搀扶。我扶着他一连去了三趟洗手间,因为手忙脚乱,并没有注意到走廊上看到了一群眼熟的人。他们曾经是王钊的好兄弟。边野喝醉了抱着我,不停地喊:“月月,月月,月月……”

  我只好无奈地不停应他,然后尽力气把他拖回包厢。

  等到第四次我把边野弄到洗手间时候,他在那边洗脸,我就抽时间看了眼手机。好家伙,不看手机还好,一看上边来了十几通未接来电……

  全部是王钊。

  我正魔怔着,电话就又冲进来了。显示屏上硕大的王钊俩字儿,撞得我有点头晕眼花。我本来就喝了酒,操性特别差,反应特别迟钝,整个人傻乎乎的,捧着手机跟捧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在两只手掌里翻过来翻过去。结果还没等我翻出个名堂来,手里的手机就被另一只手夺了过去。

  “喂。”边野面无表情地接了电话,单手抄兜靠在墙上,整个人给人一种特别锋利的感觉。

  我`操,我心说这家伙怎么洗了把脸就不醉了,正常了……结果就听他特别淡定地跟对面讲:“他在洗澡,等下就睡了……对,我们刚爽完,他说我活儿比你好。”

  我`操!我屮!

  他妈的果然没有醒!这畜生果然没有醒!

  边野对我的对我的过激反应没有表示,十分从容淡定地把王钊拉进黑名单,然后可能是以为自己手机,非常顺手地就捅进兜里了。完了以后刚才还板儿挺的脊梁骨就像被人抽了似的,下一秒立刻瘫软在我身上,迷迷糊糊:“月月,月月,月月……难受……”

  ……我真他妈糟心。

  边野都成这样了,我基本肯定再下去就要疯。我只好把他扛回去,跟剩下也醉得差不多的同事先告别。临走的时候老二还坐在卡座正中间,一脸奸情终于发展起来,感动而深表理解的望着我,冲我挥手:“月亮!加油!你可以的!”

  我不可以好吗!

  我也不能把边野的野马留在这儿,手机叫了个代驾,跟边野在停车场门口等。对方来得挺快的,不到十五分钟就出现在门口,然后我就开始浑身上下搜边野的身,最后发现车钥匙在他裤子口袋里,正要掏出来的时候就被他按住了。还按在他屁股上。我只好哄他,放软语气,说了好半天他才松手,然后终于我们俩坐上后座时,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边野脑袋靠过来,蓬松柔软的发顶在我脸颊边上,前边代驾问去哪儿,边野迷迷糊糊说,导航里有存。然后他就继续靠到我肩上,睡得心安理得毫无压力。

  晚上的风很舒服,我把后座的两边都打开,为了透透气。风掠过我们的头顶,这个城市已经是安宁的模样了,没有白日里那么多喧嚣,霓虹灯在远处的大厦上闪烁,飞速逝去的柏油路和绿影,让我有种恍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