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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福大王      更新:2021-02-21 18:45      字数:2495
  宫里会有诸多不自在,但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离你近一点。

  严半月搂住谢隐的腰,笑道:“戏文里的帝王都是金屋藏娇,你倒好,木屋就把我打发了,我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你可是夫君,什么时候又成了娇娘了?”谢隐低头亲了亲严半月嘴角。

  “不跟你胡扯,说不过你,我渴了,要喝水。“严半月开始耍无赖。

  “早就准备了,你先坐。“谢隐拉着严半月在树下的竹榻上坐了,自己则跑进屋里去拿了茶壶,又从竹榻上的果盒里拿了几片杏干泡了,倒给严半月喝。

  “这屋子里,到处都设计了放果脯零食的地方,你没事可以慢慢找。“

  严半月眼睛都亮了,捧着杏干水满足地喝了一口:“那我何时搬进来?”

  “你想什么时候搬进来都行,你住进宫,我就搬御书房去,隔得挺近,这里隔壁就是太医院,那帮老学究估计会来烦你,你高兴就招待他们,不高兴就打发他们走,有什么需要就让白榆去置办,我会让吴蔚跟你进宫。“

  “行了,怎么这么嗦,太医院我倒是挺有兴趣的,一定不会闲着,就是有点担心师尊。”

  “师尊会没事的,我外公也不是喜欢说大话的人,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时候尚早,不如我们再出城去走走,京郊有家酒楼,常有些野味做菜肴,我们去吃个新鲜?”

  “好。“

  两人又悄悄乘轿出了宫,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转而去椒房殿通报了。

  张太后正在挑拣进贡来的东珠,准备镶一颗最好的在太皇太后的冠上,这会儿听了满顺的消息,鼻子里一声冷哼:“还真敢住进宫来。“说罢还瞟了一边伺候的贺妃,话虽没有说出口,却是实打实的责怪。

  贺妃满心酸楚,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着接待客户,喝酒快喝死了嘤嘤嘤,不开心,不能好好更新

  第50章第五十章半日闲

  谢隐带着严半月出了城,直奔野味酒家去了。到了一问,今天正好有猎户送了野猪过来,新鲜得紧。

  白榆去安排菜肴,又把一应用具全部更换成宫中带出来的用具。谢隐和严半月两人则坐进了最隐秘的一间包厢,推窗可见河岸垂柳,凉风拂面,而垂柳下有人看似在不经意地流连,实则嘲风安排的麒麟卫暗哨。

  谢隐举起酒杯,里面是白榆事先准备冰镇梅酒,道:“偷得浮生半日闲。”

  严半月默契地举杯一碰,仰头一饮而尽,酒味酸甜而沁凉,从喉头一线落入胃中,实在是舒服,再吃上一口店家腌制的野菜,别有一番意趣。

  “难怪都想当皇帝,如此美酒,良辰,都可信手拈来……“严半月笑着摇摇头道。

  “我还不想当呢,不然送给你?”谢隐往严半月碟里夹菜。

  “别了,我就是说笑,要是日日歌舞宴饮,只图自己享乐不就成了昏君了。“严半月又喝下一杯梅酒,眼睛都微微眯起来。

  这时白榆送进来一小盆炭火,上面还有烤架,以及一盘新鲜的野猪肉。

  “爷,现在用炭火炙肉,虽是热了些,但店家说了这是最好的吃法,我来给两位主子炙吧。“

  “不用,我来吧,”谢隐接过白榆手上长长的竹筷子,“你们也点了自己吃,难得出来,都放松点。”

  “那谢谢爷,有事儿您叫我。”白榆说完就欢快地出去了。

  谢隐很熟练地把肉片夹起来铺在铁架上,立刻发出滋啦一声,血红的肉片迅速卷了边,一面变成了诱人的焦黄色,还散发出野味特有的浓香,再翻面烤一烤,快速洒一点调味料混合的粉末。

  谢隐把烤熟的肉放进了严半月的碟子里,严半月赶紧夹起来一咬,肉香四溢,大呼好吃,又接连吃了好几片。

  “吃慢点,有的是。“谢隐慢条斯理地翻动着烤架上的肉,笑着看严半月。

  “真的好吃,你快吃,“严半月夹起一片递到谢隐嘴边,后者一口吃了,“你怎么这么熟练?”

  “以前在军中,跟老兵们学的,他们做野味都有绝活儿,要是在一个地方扎营久了,一个林子的兔子都能让他们吃绝。“

  “我来试试。”严半月跃跃欲试地接过谢隐手里的筷子,夹起一片生肉就往烤架上放,这一放没放住,肉直接从烤架的缝隙掉进了火炭里,一阵黑烟立马冒了出来,严半月慌忙想用筷子把肉挑出来,谢隐“我来”两个字还没说完,严半月的手指就挨到了滚烫的烤架上,烫得一下缩了回来。

  “怎么了?烫着了?我看看。“谢隐差点撞翻桌子扑到严半月面前,握住他的手一看,被烫到的指头已经起了好几个小水泡,又红又肿。

  “白榆!“谢隐沉声道。

  “别嚷嚷啊你,别人看到我多丢脸。“严半月被谢隐抓着手嘟囔着。

  白榆应声而入,见状立刻要去拿冰块。

  “不妨事,“严半月叫住他,“我这里有药。”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小盒药膏递给谢隐。

  谢隐小心翼翼地揭开瓷盖子,一股清凉的药味扑出来:“擦上去就可以了么?“

  “嗯,多涂点,一会儿就没事了,白榆你出去吃饭吧,这不用你守着。“

  “奴才不敢,若是方才奴才为两位主子炙肉,就不会让严先生烫伤了。“白榆非常认真地咬着下唇,很懊悔的样子。

  谢隐替严半月上了药,又对着指尖吹了吹气:“白榆再去切盘肉,严先生爱吃,这样烫伤了,得多吃点补补。“白榆这才出去了。

  “还疼么?“

  “不疼了,这是我自己配的神药,看,已经不红了吧,“严半月得意地举起手晃了晃,”其实怪我,刚吃得太得意了,忘了我不能碰跟药有关以外的一切厨房器物,一碰就伤。“严半月右手还是不方便拿筷子,左手比划了半天也拿不起来。

  谢隐把之前盘子里的肉夹起来喂到他嘴边,又把火盆里已经烧成焦炭的肉捞出来扔了,继续边烤边喂。几乎又吃完了白榆送来的第二盘肉,严半月才说吃不下了,用茶水漱了口,瘫在椅子上十分满足。

  “吃饱了?“谢隐捉住严半月的手看了看,基本已经消肿了,水泡也消下去了。

  “不能更饱了。”严半月满足得直犯困。

  “说得就跟在王府里没有饭吃一样。”谢隐笑道。

  “今日有你同我吃饭,跟平时不同。“严半月看着谢隐的眼睛认真说。

  谢隐听完眼眸忽而比平日还深了些,扣住严半月的后脑就亲了下去。

  “夫君嘴真甜。“谢隐坏笑着舔舔严半月的嘴唇。

  “……混蛋。“严半月推开他,摸了摸被亲得有些肿胀的嘴唇。

  “不过有个事情,我一直想问你。“谢隐摸了摸他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