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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人家正主比你小3岁      更新:2021-02-21 20:12      字数:2488
  如这种很适合装逼的场合。

  “有烟吗?”顾霄问:“还有火机。”

  小哥把一包烟放在顾霄面前,又丢了一个火机。

  顾霄把烟含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

  “咳咳咳……,卧槽。”顾霄捂着嗓子和鼻子蹲在地上,把半个肺都快咳出来了。

  烟辛辣的味道经过肺的过滤没有从鼻孔里出来,而是往胃里走。

  “小堰子,你不会抽烟啊,哎……”顾霄蹲在吧台前边儿小声抱怨了一句。

  “你不是说不会再学抽烟了吗?”

  顾霄先看见了一双休闲布鞋,然后是紧身休闲裤,再接着是黑色长款风衣,再接着是邢邵比记忆中成熟了一些的脸。

  顾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的一疼。

  这不是顾霄本人会有的感觉,顾霄很清楚。

  小堰子?

  “扶一下,谢谢。”顾霄伸手。

  邢邵扶着顾霄伸出去的手把顾霄扶起来,顶着个川字看着顾霄。

  “你手怎么了?”邢邵问。

  顾霄低头把自己受伤的手抬起来晃了一下说:“失恋,割脉玩,需要说说具体过程吗?”

  邢邵的川字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晚,在地州出差,差不多已经想杀人了,如果我哪天停更了就是杀人进去了。

  第5章帅哥,袜子颜色有点奇怪

  其实顾霄从看见邢邵的脸,过了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之后,就有一种想把没抽完的烟插在邢邵鼻孔里的冲动。

  对苏堰这种态度,怪不得苏堰会自杀。

  要不想理人,这种时候就不该过来说话,要想理,就不该晾着,让苏堰跟个二傻子似的自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来,最后自杀。

  什么玩意儿!

  邢邵冷笑了一声,把顾霄受伤的手拉起来,使劲儿捏着伤疤说:“苏堰,我以前就说过我不会心疼,懂吗?”

  哎哟喂,我真是不能再懂了。

  顾霄把烟扔在地上,低着头抬脚踩熄了,然后抬手掐着邢邵的手腕把邢邵的手拎开。

  “没说让您心疼,犯不着,晦气,麻烦挪挪蹄子,你挡着本帅的去路了。”顾霄说。

  邢邵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顾霄已经站起来,挑衅的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顾霄的鞋子,抬脚狠狠跺了上去,右脚一抬,全身的重量就放在了邢邵右脚的脚背上。

  “我不认识你,谢谢,不过,帅哥,我刚刚就想说了,你袜子的颜色有些奇怪。”

  邢邵皱着眉,动了一下疼痛的脚背,低头看了一眼,袜子一只黑的一只白的。

  昨天邢邵接了个活,加班到今天凌晨,回家睡了一觉起来,打算来酒吧待会儿,穿衣服鞋子袜子的时候还是迷糊的。

  感谢没有把鞋子也穿错。

  “品味很独特嘛。”顾霄说。

  邢邵张嘴想说什么,顾霄已经撞开邢邵的肩膀走了。

  走出酒吧,外边寒风刺骨,骨头麻痹,麻痹真冷,但是顾霄心情很好。

  不就是个邢邵吗?

  “小堰子,你心疼什么,跟着哥哥走,你要几个邢邵,小白兔那样的哥哥追不到,就邢邵这样的,明天哥能给你找一火车皮。”

  其实顾霄今天来酒吧的目的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见到邢邵,不负所望,见到了。

  即使刚刚见到的时候心情不好,但是现在顾霄的心情愉快到飞起,顾霄想知道现在的苏堰,顶着顾霄灵魂的苏堰,对邢邵是什么感觉。

  还是放不下呗。

  那一脚跺得真爽。

  本来想来干嘛的?忘了!

  为什么要跺邢邵一脚,也不为什么,就是没忍住。

  “站住!”邢邵脚跟脚走出酒吧。

  顾霄头都没回,向着背后竖起中指。

  看着出租车洋洋洒洒开走,邢邵觉得肺都快炸了。

  以前苏堰嘴是贫一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痞。

  邢邵看着自己一黑一白两只袜子,弯腰把鞋子脱了,一手一只把袜子扯了丢在路边的垃圾桶,赤着脚穿上鞋子。

  凉飕飕的,跟裸奔没什么区别。

  顾霄晚上又睡了一个好觉,特别的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踏进办公室,徐老师已经来了,看顾霄满面春风,笑着说:“苏老师捡美女了?”

  “是啊,捡了一火车皮。”顾霄说:“徐老师要不要分享。”

  “不用了。”徐老师笑了一声摇摇头说:“注意个人卫生。”

  顾霄就喜欢这样敢说敢做的人,比了个大拇指拿着书出了办公室的门儿。

  进了教室依旧是震耳欲聋的:“哇。”

  顾霄转身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把书丢在讲台上打开电脑说:“我知道我今天也很帅,不用拍马屁了了,期末了,也该到了割草的时候了,就算我依旧很帅,割草也是不留情的,好自为之啊小绿草小花朵们。”

  “耶”

  顾霄也不附和,就抱着手站在讲台上等他们耶完,继续说:“不是说学校要裁员吗,像我这种理论知识不扎实的,如果还给你们放水,估计下一批失业大龄青年就是我了,所以该记记,该背背,赶紧的啊。”

  马上就是考试周,下边这些小花朵们在顾霄看来已经是善类了,比自己读书的时候善良多了,所以顾霄到是不担心他们挂科。

  “苏帅,大学都不开家长会了,你怎么割草啊。”

  顾霄抬起头笑了笑说:“想知道怎么割草,我听说上个月学校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本新的学生手册,连挂两门就可以寄成绩单回家,邮,也不知道真不真。”

  下边的学生立马全都垮了脸,小声说:“真啊。”

  顾霄啪啪啪拍了三下手说:“我可以回去磨刀了,骚年们加油。”

  顾霄手上的书已经快到尾声,苏堰做的ppt也没几个了,这一年真的快完了。

  下午有个会,顾霄抱着手听到一半就已经在梦里见周公了,讲什么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党的方针政策。

  回家到半路就开始下雪,先是小雨,接着雪就跟着下来了,顾霄从车站跑到楼下,抖了两下身上的雪,看到楼下抱手站着个人。

  邢邵!

  不用看也知道是邢邵,那一副欠扁的样子。

  肩膀上落了几片雪花,显得有那么一点儿沧桑,但还是欠扁。

  “挪挪。”顾霄走到门边说。

  邢邵也不说话,依旧堵在门口看着顾霄。

  顾霄低头看了一眼,抬手往上扯了一下邢邵左边的裤脚,又扯了一下右边的,看见邢邵两只脚都是白袜子,拍拍顾霄身上的雪花儿说:“袜子穿对了,这么?”

  邢邵理了一下裤脚说:“我昨天托我医院的朋友问了一下,苏堰,割脉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啊,你要不要一起。”顾霄说完冷嗯一声,推开邢邵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