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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      更新:2021-02-22 14:22      字数:2497
  话的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我禽兽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

  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了:“风堂,你刚为什么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么?怎么我一来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你心里有谁了?

  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我是top,你也是吧?”

  封路凛答:“嗯。”

  风堂很爽快:“撞号了。”

  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我可以为你做受啊。”

  我靠……真的骚不过。

  风堂喉头一哽,眼睛像进了沙子,有些痒,伸手一揉便发了红:“封路凛……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玩不起了。

  见招拆招过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赶紧掐断火苗了事儿。阳关道和独木桥谁都可以走,他宁愿把阳关道让给封路凛。

  别互相招惹了。

  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风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红,咬牙喊痒,转身叨叨着说,要去找贺情买点眼药水……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玩什么玩啊,回家了。

  封路凛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极大,活生生把人拽稳。

  “谁跟你开玩笑。市里圈内谁不认识你?万草丛中一点红,”

  他说完,用手指去摸风堂的嘴唇,重复道,“一点红。”

  风堂只是喘气。

  “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风堂。”

  封路凛讲话声音很慢,“但我是。”

  第13章渗透五内。

  风堂被说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他在被封路凛摁上墙角的时候,脑内无数片段快闪而过。他忽然感觉今年运气走偏……万事儿误打误撞。

  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过于乌龙,惹得他小半年下来颠三倒四。

  那晚他跟兰洲在一块儿,两个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标建筑下跟着呐喊倒计时。

  来跨年的人太多,挤得全城警察出动,道路封锁限流,一群欣欣向荣的青年们站在城市巨大的地标下,仰头呼喊,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荧光棒,能把对来年的热望点燃。

  正在一片混乱之际,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二愣子,跳起来大喊一声“十!九!”,于是众人兴奋齐喊“八!七!六!五!”……

  结果“一”都喊完了,众人低头一看手机,准备发个朋友圈许愿,他妈的才23:58。

  风堂咬牙切齿。他不是多迷信的人,但没有人不会拒绝好兆头。

  “看我。”

  回忆中断,耳畔传来熟悉的男音。风堂的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他被迫抬起头,思绪已乱。

  封路凛像是不满他出神发愣,揉他唇珠的拇指温度都发了烫。

  封路凛问他:“你在想谁?”

  “兰洲。”风堂如实回答完,抬眼碰撞上封路凛的眼神,然后视线便开始闪躲。他躲是躲了,身体却没动作,脚像被牢牢定在一处……

  他无法拒绝眼前的人,也无法缴械投降。

  “兰洲?贺情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封路凛的绅士皮子披得够了,眼下心中郁结起一股醋意,自己倒是浑然不觉。

  而风堂像被踩了尾巴,火了:“你以为谁都跟你脑子里装的东西一样?”

  “里边儿都是你,”封路凛也毫不客气,“谁跟我一样?”

  哦,那确实没有。

  风堂差点一口气噎死,想到这里,又有点难受,故意想要击退他:“封路凛,论情史,你还差我一个上下五千年。感情这种事,不是说你在路上挥一下手我就得停车的……”

  “这跟经验关系不大,”封路凛说,“主要是看天赋。况且你并不排斥我。”

  “不排斥不代表接受……”

  他话音刚落,封路凛便撩开他衬衫衣摆,耳语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根本不再给两人争辩的机会,封路凛有力的手紧攥着那牡蛎白衣料的角,再灵活挑开,用手指狠摁上风堂的后腰。

  风堂吃痛,彻底慌了,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过火就没意思了!”

  他这句话太伤人。

  封路凛又躁又怒:“这叫过火?比起你以往玩的,这叫过火?”

  “玩个屁玩,你别把我逼急了真给你看看什么叫护城河第一炮……呃!”

  风堂一声惊呼猛压进喉间,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凛顺手捞他入怀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他妈是不是狗变的……我操!”

  封路凛只是闷哼着喘气,以行动回击一切。

  风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热息传递的快感使他无法自持,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头皮一阵发麻。

  今天……算是栽他妈的。

  风堂躲不开,心中又气又委屈,想拖鞋一帮子砸封路凛头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

  先“撩”者贱,索性要死一起死!

  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的脖颈,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一寸一寸地往上顶磨。

  封路凛一察觉到他的轻颤,浑身也被风堂胡乱蹭得难耐。

  他没想到风堂回击起来丝毫不输气势……反倒饿得像野狼,仰着颈项,等着自己一口咬断。

  他闻风堂脖颈间的琥珀玫瑰香……芬芳甜腻,跟身体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风堂磨他磨得厉害,鬓发湿了一小块,神色暧昧,这下倒换了他豁出去一般,不依不饶。

  封路凛气笑了,垂着眼问:“用什么玫瑰?下回用胡椒粉,不然配不上你的得劲儿。”

  他说完,钳制住风堂的手臂,绝地反击,将人猛顶上后墙。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风堂的耳朵,再以唇舌放肆地吻上,力道忽轻忽重……吮吸出一片黏腻湿软。

  亲吻声过于放荡,又刚好在耳边,强行放大音量似的,充斥了风堂的感官。他濒死般挂在封路凛身上,攀住男人肩膀的双臂有些无力。

  只是吻个耳朵,吻个脖颈而已……说起来太丢人,他已经抱不住了。

  这里是酒吧的转角楼道,封路凛身形高大,几乎挡住了他的一半。

  “别往下……”他惊喘一声,脖颈被封路凛咬住,“跟你说了别往下!”

  “你可以命令我,”封路凛说,“但我更想咬它一口。”

  他说完,风堂便睁眼盯着昏暗的楼道应急灯,嘴唇不自控地微张,隐忍呻吟。

  这种忍耐却换来封路凛发狠发疯,舔得他彻底颤抖起来。

  风堂嘴硬心软,偏偏死不求饶,只是抱紧他,勒住他,同归于尽般……然而他的喉间,终究没压住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