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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      更新:2021-02-22 14:26      字数:2495
  口呆,这都什么人。

  封路凛在旁边冷冰冰一句:“赔个鸟。”

  风堂没忍住笑出来。

  其实对于封路凛来说,这种路上的“奇葩”还不算什么。

  市内最近新添了数块交通诱导屏,专门在各大路口抓人,时不时就可以让各位车主“c位出道”。只要一违章,诱导屏即刻显示:小型汽车xaxxxxx,于20xx年6月1日,在xx路口,不礼让行人……

  这都还算好的,更有甚者,直接:“连闯三个红灯”、“被交警拿下”、“无证还敢开车”、“想拍速度与激情”云云。封路凛这个月执勤站岗,看得头昏眼花,这都谁在管他头上这块诱导屏?!

  时间久了,他站得无聊,抬眼一看:小型汽车xaxxxx警,于20xx年6月1日,在xx路口,在应急车道上随意停车……

  这应该就是自动抓拍上榜了。

  封路凛一愣,拿起警用对讲机朝着乔策吼:“谁在开编号54的警车!挪开!想上新闻吗?!”

  到了晚上,队内开始设卡查酒驾。

  两个人一组,卡在路口,人手一根指挥棒,老远开始就示意社会车辆停下来。他们一般都会选这种没办法掉头的路段,一抓一个准。

  封路凛带了白仰月一组,在检查过半小时后,注意到一辆红色宝马。驾驶位上是位女司机,大概二十来岁的模样。

  说实话,封路凛见过太多女人开车,其实大多数细心、有技术,并不像网络上那么的标签“贬义化”。所以其实不管男女,他们都平等看待,甚至在容易发生冲突的事故现场,都会优先保护女性。

  白仰月先挥检测仪把车拦下来,见车内女士久不开门,才敲敲车窗:“您好?请配合一下……”

  他话没说完,车窗放下来,里面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紧接着,车内伸出一只手,拿着香水,对着白仰月猛喷一记。

  “这什么……”

  白仰月还正准备敬礼呢,这下被喷傻了,抓过旁边的封路凛,呛得直咳嗽:“凛队,这什么味儿?”

  “您好。”封路凛一看就久经沙场,他掏出警察证一亮,朝女士敬过礼,又对白仰月说:“上检测仪。”

  测试仪结果一公布,那女士脸都白了,一再解释:“警察同志,我,我吃荔枝了。我吃了好多荔枝,今晚……”

  白仰月满身香水味,才反应过来是想掩盖住酒气。他拿着执法记录仪调试,正式下了处罚单,说:“行啦行啦,走走走,跟辅警去医院抽血。”

  仅仅是九点的路口,都已经被扣了三四辆涉嫌酒后驾驶的车辆。封路凛顿感无力,这种路上根本还不知道危险到底有几多。

  他才停下来去路边的摩托车上歇口气,白仰月又蹬蹬蹬跑过来,立正稍息,认真道:“凛队!那边扣了个开玩具碰碰车的!”

  白仰月跑得气喘吁吁,继续说:“还把墙撞穿了。”

  封路凛:“什么?”

  白仰月:“他后面的车没刹住,把墙撞穿了。”

  “该你表演。”

  “真的!就文雀他们学校附近那种经营游乐设施的老板,四五十岁,图个方便,开个碰碰车就上路,这他妈怎么处罚……”

  白仰月愁得一个头两个大,还没回过神来,封路凛胸前的警用对讲机又响起来:“四队四队,呼叫四队”

  封路凛招呼马路车辆靠边停车,低头回应:“怎么了?”

  “四队辖区内第五路口有大货车侧翻,水产品货箱甩出来了,几百只棕红小龙虾……”

  “不用说颜色,”封路凛回头去动摩托,“小龙虾怎么了?”

  那边回道:“全他妈跑出来了!满地乱跑!现在马路上好多人下车跟着捡!”

  白仰月在旁边听愣了,叹道:“我操,我都听饿了……”

  封路凛跨腿上车,抬手一拍他小警帽,怒道:“听什么听?!你还饿上了?跟我去捡!”

  他一发怒,白仰月像踩了电线,蹦蹦跳跳地跟着飞身上车,还是没忍住问一句:“棕红色?熟的?”

  封路凛:“……”

  他回酒店把这事儿告诉风堂的时候,那边还正掐在沙发上窝着吃水果。风堂简直震惊了:“那后面都抓回来了吗?”

  封路凛说:“嗯,那几箱得管好几万元钱。怎么,你也听饿了?”

  风堂拍拍自己的脸:“什么也?你还给谁讲过?还给谁分享过?”

  “你别来劲儿啊,”封路凛听笑了,索性不说这个,“怎么天天吃水果?”

  风堂咬一口苹果,说:“减肥啊,我都长赘肉了。我要是身材不好了,拿什么勾你啊?你不得跟别人跑么,我找谁哭去。”

  封路凛捏他脸:“减肥还吃。”

  靠,什么男朋友啊。一般不是都说,你不胖啊,你身材很合适了这种话吗?!

  风堂忽然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真把脸蛋儿长圆了,闭眼,悲痛道:“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减肥。”

  封路凛听完把他拉过来,捏住下巴吻一嘴,笑了:“今天吃的是青苹果还是红苹果?”

  “红的,”风堂回搂住他,“情人见面,分外脸红的红。”

  他们已经习惯在酒店开房,一间又一间,甚至市区内四星以上的都已住遍。他自己的私人卡上还有些钱,风堂算过,住最好的酒店,大概还能睡五六百个晚上。

  封路凛说以后买房子,在房子里做。自己装修不怕摄像头,现在酒店都不太安全。风堂脸红,骂他成天就知道做做做。

  封路凛不屑,你不想么?

  风堂假装神秘一下,还是“嗯”一声。

  然而这一天,风堂还是没逃过屁股疼的命运。爽是爽,但还是不太适应。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每次他想趁封路凛不注意,趴封路凛身上去,总被一用力,又掀下来。

  他经常跟封路凛一起站在落地镜前,两个人一起把衣服捋起来,比腹肌。

  风堂看看封路凛的,又看看自己的,沉痛不已:“凭什么你就比我”

  “你多用力,多运动。”

  封路凛任他用指尖描摹着那整整齐齐的硬八块,腰腹紧,“我们天天马路上追肇事逃逸的都要跑上千米,你天天坐车开车的,哪儿锻炼得了?”

  风堂愁了:“那怎么办啊,我去健身房……”

  封路凛立刻说:“不许去。”

  他讲完这句,扯过酒店的浴袍,把风堂裸露的身子包得严严实实,又强调一遍:“不可以去。”

  风堂差点没被闷死,挣脱出手,捂住他的眼睛,说:“这么小气,那你也别看了!”

  封路凛把浴袍掀起来,裹住风堂往身前一带。

  “我不看,我亲你。行……”

  一个“吗”字被风堂用嘴堵回去,风堂像跑过一两百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