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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罗再      更新:2021-02-22 14:30      字数:2495
  簸,又飞奔回宅子里冲澡,淋了一身的雨和汗。风堂想起来自己专门弄的车库,牵住封路凛说要带他去参观。

  整个车库是差不多能放两台摩托车的空间,连了水管,还有挂赛事毛巾的钩子。墙上横幅张贴,有雅马哈的,有川崎的,还有铃木哈雷的。

  甚至,玻璃柜里还放了些经典机车模型,旁边一个沙发,材质都是黑色真皮,模仿机车座位的。

  风堂站在封路凛身后,出声:“我整了有一段时间……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喜欢。”封路凛直接道。

  他知道风堂在遇到他之前其实是不太对摩托车感兴趣的,虽然小时候玩过,但后来重心都放在真机动车上了。

  参观完毕,风堂看他那辆改漆的花哨小忍者像在看宝贝,念念不舍道:“差不多就这么大,以后你也可以把车停过来,专门弄的两个位置。看完了我们就上楼吧,也不早了……”

  “做吧。”封路凛忽然说。

  风堂愣了:“啊?”

  封路凛扯下墙上挂着的雅马哈长毛巾,叠成条状,“在这儿做一次。”

  “沙发?”

  “就这个车库里。”

  “今天怎么想在这儿做了?”

  “你看人家车震过,所以你也想,别以为我不知道。”封路凛看他一眼,坏笑着凑近了,“摩托车更爽,要不要试试?”

  “哎?这没床怎么……唔。”风堂话音落了半截儿,嘴就被封路凛捂住了。他大口出不了气,直接被封路凛扯到摩托车旁边,摁着腰亲了个够本。

  亲完之后,风堂缺氧,正在喘气,舌尖无意识朝嘴角一舔。

  只这么一下,封路凛想起今夜里两人没见到的萤火虫。也是这样,在黑暗里点一盏灯,等着人追随一生。这簇光亮在封路凛眼里炸开了,烧到心肺里,催促着他再一次用唇齿将眼前的人给捕捉放好。

  “好烫,”封路凛捏他的脖颈,紧皱起眉头,“也好红。”

  “什么好红……”

  “舌头。”

  “哦”风堂拖长尾音,“吃一口。”

  封路凛吻他,“你好乖。”

  风堂被亲笑了,扯他领口纽扣,心疼他里面的警服还没脱,“你不脱?”

  “你不是喜欢?每次叫我那四个字的时候,你夹得最……”

  “闭嘴。”风堂用食指止住他,再拽住他领带,往身前一扯:“别脱,做吧。”

  “嗯,”封路凛喘得急,裤子一解就把他抱住了,“真乖。”

  风堂如今已食髓知味,面子什么都再懒得争抢了。风堂使坏,磨他,故意用眼神带钩去诱他:“我们这次先来个’飞燕回巢’,就是我趴着,然后……”

  “后入是吧?来!”

  第一次见封路凛着急,风堂快笑死,捂住屁股就喊:“不是!你急个屁。我趴着然后你把我腿往后扳,就跳舞那样的。”

  封路凛也笑得不行,凶巴巴地说:“整这么花哨干什么?你转过去,背对着侧卧,盯着窗帘看。屁股抬起来!我给你来个’窗外的月亮’。”

  窗外的月亮,什么东西……

  风堂还没回神,就被封路凛从后面堵住了嘴。

  口舌生津,他的嘴唇被吻成一种熟透的艳红,封路凛一时想不起来像什么水果。他连亲好几次,又觉得他太甜,叼住唇角细细地吮,坏笑着喊几声糖糖。

  封路凛的手指又深了点。

  因为够长,已经刺得风堂忍不住颤抖,红着眼骂:“你在干嘛啊……”要上就上,哪儿那么多花样?

  指端抽送得快,封路凛边退边按,沉声说:“弹琴啊。”他说完又补一句:“谈情。”

  “你傻逼!”

  “带你玩儿花样,你应该喜欢。”

  封路凛低笑,暗叹幸好极重的机车架子稳,禁锢住风堂的手臂,将人整个背对着压上机车软座。

  风堂红透了脸来脾气想骂,忽然裤子被褪到腿弯,只听封路凛命令他:“屁股高点儿,趴好。”

  他被封路凛摁得略形卷曲,站着趴在机车坐垫上。他的川崎小忍者坐垫冰凉,正贴着他的脸。

  风堂还没被站着上过。

  因为懒,他自己自然也没有站着上过别人……他看封路凛套好套子,股间一凉,感觉被掐了一下。封路凛躬身,欺上来,咬住他耳朵,语调诱惑着:“我轻点。”

  “老子信你有鬼……”

  他话还没说完,封路凛就进来了。

  风堂顿时感觉腿脚发软,压根站不住。封路凛手臂伸过来抬住他的腰,粗声道:“腿抬起来点,踩到踏板上。”

  封路凛趴在他身上,手臂撑于身侧。风堂看到他的肩章,在悄悄地晃荡。

  “哈……”风堂喊不出来,趴在摩托上只盯着后视镜没命地摇。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路凛故意,后视镜被掰向自己,正好能看到封路凛因为咬住衣摆露出的小腹肌肉……

  前前后后,又莽莽撞撞。

  封路凛压他压得狠,内里也尝到爽利,手上劲儿使大了点,整个人都覆盖上去。

  他吻风堂后颈,吻他微凸的蝴蝶骨,往下再顺背脊点灯,下身动作半点没停。

  一双手,那双在马路上引起风堂无数次注意的手,正碾碎了爆炸在空气中的欲望因子,掐住风堂腰上的酒窝不放手。

  封路凛单手托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捂紧他的嘴。

  风堂被捂得发不出声音,闷着乱哼一气,面红耳赤……最后他实在出不了气,颤抖着伸出舌尖,往封路凛掌心一卷,后者果然迅速放了手。

  风堂嗓子哑了,忽然笑出声。封路凛顶住他小腹,好奇地问:“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就是想笑啊。”

  他说着,手掌拂过小腹,抹去一股热汗。他们像冬日割后的田野,麦浪已枯,服帖到地面,于泥泞里放肆地痴缠。只是碰撞间,身体里最原始的需要全被召唤出来了。是海水和火焰,沉浮燃烧明明是被固定在一个点不停地凿弄,却又像在被弹奏。

  风堂的手指蜷曲起来,紧抓着摩托坐垫,背脊忍不住地抖。

  像是怕摩托车给晃倒了,封路凛力度掌握得当,小心翼翼地拢着他。

  一局胜了,封路凛从后面扳起风堂的下巴,低头吻他。

  随后,他把风堂搂着坐起来,一言不发,将毛巾抖开,围在他的肩膀上。

  “哥我今天,给你传授一个观音坐莲……”

  风堂话还没说完,封路凛拎着他脚腕就翻了个转,一拍他屁股,笑道:“行,我就演那个莲。”

  战场换到皮质沙发上,封路凛点了烟。他仰躺着,扶住风堂的腰,眼神明亮,看他的宝贝,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包裹起来。

  “交警哥哥,”风堂喊他一声,扯住他的领带,把距离拉近:“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