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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禹舒言      更新:2021-02-22 18:14      字数:2491
  不清楚了。”虽然不解面前人所问为何,但阮泠末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告知了他。

  “嗯,原来如此。”君和隐眉头又皱了起来,“千日醉”与“迷幻”都有一种让他熟悉的感觉,或许这些真的都与原身缺失的那两年记忆有关,而且这两样东西都与临溱扯上关系,说不定他知晓一些关于原身的事情。

  君和隐帮阮泠末处理了那□□后便回了客栈,临溱让他帮忙找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第二天一早君和隐便写好了密信差人送去了九漓,此事不可多加耽搁,千绮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那人第二天醒来后不明所以地出了千绮坊,他的记忆里没有昨晚一度春宵的场景,不过身体却是很舒畅,也没有对昨晚的事情多加思考。

  阮泠末在这事之后便称病拒不接客,他必须尽量拖延时间等到临溱来才行。鸨母也没有做过多的猜想,毕竟像阮泠末这样日进斗金的人可不多,得好好的捧在手心才行。

  第16章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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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宁皇宫

  “那刺客抓到了没有?”坐在上位的女子声音冰冷,但也无法掩盖那包含在其中的怒火。

  “主子息怒,自那日后属下们便失去了那刺客的线索,被盗的绶印恐怕还暂时无法追回。属下们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声音颤抖着说道。

  “哼!连一个人都抓不到本宫养你们这些暗卫何用?责罚责罚你们要责罚还不如现在就想办法帮本宫把人抓住,滚!”

  “是,属下告退…”

  “长公主…”一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多好,还带了点恐惧之色。

  “何事?”萧茗池伸手揉了揉额际,半闭的眸子微微颤抖着。近日来有太多事情让她烦心了。

  “陛下又自个跑出宫去了。”那太监声音渐小,脸上的恐惧之色又多了几分。

  那太监是萧茗池安插在玖龙殿的眼线,玖龙殿内萧御敏的大小事宜皆由他汇报给萧茗池。

  “呵,又出去了,随他吧,本宫也管不了那么多。”萧茗池眼里寒光乍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是,那奴才告退。”那太监小心翼翼地退出了玉池殿,里面的主子可不是自己能惹的,或许除了那个刚回宫不久的四公主敢与长公主对着干外其余的人见了长公主都只有耗子见了猫快跑的份了。

  萧茗池闭眸沉思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发出“叩叩”的声音,明显地表露了她此刻焦躁不安的心绪。

  “来人。”萧茗池猛地睁开了眼眸,眼里光一闪而过。

  “长公主。”萧茗池话音刚落殿外便走进来一位年长的太监。

  “看情况那绶印是一时半会追不回来了,你且秘密遣人仿制一个,得朝堂混乱。”萧茗池声音不急不缓,也没了之前的焦躁之感,“至于那个盗取绶印之人加派人手抓捕。”

  “是。”刘协只是简单地应答一声,那爬满皱纹的脸没有多少表情,但那双沉淀了许多沧桑岁月的眸子却是要多明有多明。

  “对了,秋祭准备得怎么样了?”萧茗池又恢复了一贯典雅端庄的模样,语气里也尽显柔和,与之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小事宜皆筹备妥当。”

  “既如此明天便挑个好时辰出发前往祭祀台进行祭祀。”

  “是。”

  肃宁的皇帝还未满十六岁,自他登基后这秋祭便一直由摄政王长公主主持,明眼人也都知道长公主安的是什么心。

  刘协走后萧茗池便出了玉池殿,听侍人说她的四妹妹几天前生了病,她可得去看看,得惹来不好的麻烦。

  “滚滚滚!你们这群狗奴才是怎么做事的,本宫的脸差点便被你们给毁了!”

  萧茗池还未踏入玉烟殿便听到了萧素烟暴怒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端庄笑容,向着玉烟殿走了进去。

  “四妹妹为何发这么大的火?”萧茗池看着殿内一片狼藉的模样微皱起眉头问道,声音温和中却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姐怎么突然来了皇妹这里?”萧素烟眼里闪过一抹惊恐,之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伸脚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太监,那太监急忙捂着正在流血的额头退出了殿内,其他跪着的宫女太监见状也急忙退了出去。

  “听侍人说皇妹几日前生了病,看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不像侍人说的那样。”萧茗池显得一脸温和,“不过皇妹怎么戴上了面纱,莫非真是伤了脸?若是这样,皇妹可得请御医来好生治疗一番。”

  “哼!这是我的事,谁要你管,真是虚伪。”萧素烟有点底气不足,若她的脸真的毁了,那萧茗池还不得拍手叫好。

  “皇妹怎么能这么说,你流落在外多年,皇姐关心你一下也不可以吗?”萧茗池对萧素烟的话没做过多计较,在她看来,萧素烟还不值得她多心思。

  萧素烟闻言沉默了下来,微垂着头看不清眼里是何种情绪,露在衣袖外的双手却是紧握成了拳。

  “好了,皇妹你自个好生养着,皇姐便不打扰你了。”

  萧茗池走出了玉烟殿,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没想到当年年仅七岁的萧素烟竟然还能活到现在,先皇后的嫡脉还真是不好铲除。

  宫外

  君和隐听人说不久后便是肃宁的秋祭,心里正琢磨着怎样利用秋祭勾搭上肃宁的皇室。如若真的勾搭不上那也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那就是偷,不过这样危险系数太大,也只能放到最后他不成功的情况下来实行。

  君和隐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心思百般纠结,突然前面传来吵闹声响,飞远的思绪也回笼来。

  君和隐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是八卦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不看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君和隐拼了命的往人群里面挤,看到的竟然是强抢良家少男的戏码,顿时心里各种情绪纠结,没被雷到是假话。

  “这位公子,我们的钱包被偷了真的不能及时赔偿公子这玉佩的钱,还请公子给我们一点缓和的时间,我们定当将钱送到公子府上。”说话的小厮声音有点怪异,但是因着起十二三岁的少年大家倒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君和隐却是听出了端倪。

  那小厮身旁站的是他家公子,着一袭白色锦袍,一张尤带青涩的俊脸却是瘫着。那小厮在一旁据理力争他却是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呵,弄坏了本公子的东西就想这么算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若看在小哥这么苦苦哀求的份上本公子也不是不可以宽容几分。”那人眼里带上了几分猥琐,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却也